“或许世人最崇尚财权,我也是。但到头来,世人皆看破红尘,而我醉生梦死...”
华丽的殿堂,人们摇拽着妖娆的身姿,穿着繁华的服饰,像一群疯子般跳跃在灯红酒绿之下。
“这就是富人的生活...”
沃尔莎坐在一旁宽大的皮椅上,看着那些疯狂的人们,嘲笑道。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沃尔莎小姐。”
凯特琳厌恶地撇了一眼那些所谓的“贵族”,“沃尔莎小姐?”
“凯特琳,没必要这么生疏,叫我沃尔莎就可以了,我讨厌别人叫我小姐。”
沃尔莎看了看一脸烦躁的凯特琳,将她带出了舞馆。
“凯特琳,你不喜欢舞馆吗?”沃尔莎试探性的问道。
“不喜欢。”
凯特琳直接回绝了她:“那里太杂乱了。”
“看来凯特琳喜欢寂静啊。”
沃尔莎笑笑。
“嗯,沃尔莎叫我出来干什么?我们可只见过一面。”凯特琳倚着舞馆外的墙壁,说道。
“带你去看看繁华的巴黎,亲爱的“笼中之鸟”。”
沃尔莎意味深长的说。
“嗯...?”凯特琳十分不解,她什么意思。
“走吧。”
沃尔莎招呼了一下街头的车夫,转过头看了凯特琳一眼。
马车经过繁华的上等街道,来到了巴黎的市中心。
那里很美,舞灯点缀在庞大的巴黎建筑物上面,大理石街道的两旁是玲琅满目的商店与商品。今天人不多,只是偶尔有几个穿着华丽的富贵人牵着宠物狗走过街道。
沃尔莎拉着凯特琳,一直走到街道的另一端,“这里,你应该喜欢。”
凯特琳抬头看了一眼,黑色的门栏被锁住了,里面有许多黑白色的古老建筑物,正中央的建筑物顶端,巨大的钟铃摆动着。
她们可以听见从院内传来了祈祷声和歌词声,不时有一两个黑白色的身影从门栏后闪过。
“这里...是修道馆!”
“嗯哼。”沃尔莎说着,拉了拉门栏旁的门铃线。
不过一会儿,一个头戴黑巾的修女走了出来,她打开了大门。
“丽莎又来了?快进来。这是你的朋友吧。”
那修女把两人招呼进来后,带她们走进了教堂。
“玛丽莎修女,请您在这里叫我的教名。”
沃尔莎一本正经地说。
“好,菲德尔修女,你们先在此等下,我去找院长来。”
玛丽莎修女走出了教堂。
“你还来参加教会?”凯特琳一脸的不可思议。
“不必大惊小怪,我来当教女很久了。”
沃尔莎忽然看见了什么,绕过凯特琳来到教堂门口,恭敬地弯下腰。
“雅米兰院长。”
“愿主保佑你。”雅米兰院长用手在胸前画了个十字架的图案。
“是要来祈祷吗?”
“嗯。”
“那您自行请便,菲德尔修女,愿主保佑你和你的朋友。”
沃尔莎和凯特琳都卑恭道:“阿门。”
院长退离了教堂,留下沃尔莎两人。
沃尔莎又走到教堂中的神像前,跪坐在了那里。
凯特琳在一旁看着她。
“真没想到,你还是个修女。”
“你不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
“是吗?”
“在和主祈祷的时候,你要认真。”
短暂的聊天过后,两人都跪坐在神像前,教堂中的圣火闪动,四周只有低语的祈祷声...
“哒哒哒———”
马蹄的声音响徹在街道上,从教堂出来,已是黄昏了。
此时的巴黎,它真正的模样才显露出来。
绚丽的彩灯,众多夜行的妇人与军官,车夫从人海中一闪而过的身影。
“还真是华灯初上啊...”
沃尔莎走在街道上,不禁感叹道。
“我亲爱的莉迪亚,你存在的意义,是为了什么呢?”
突然,沃尔莎转过头看向凯特琳,微笑着说。
“丽莎…”
凯特琳望着沃尔莎清秀的面孔,终于懂了此行的意义。
杂乱的舞馆和清冷的修道馆。
丽莎是想说…人存在着,就是要为自己而活吗?真的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