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江流儿全身心的戒备起来,陆绎再去喂粥,江流儿是坚决不吃了。
江流儿气的抄起手边的枕头砸向白辰:
江流儿(字远辞)你千里迢迢的来寻我,口口声声说要娶我,又是海誓山盟、又是赌咒发誓,现在你的情敌就在你面前,你竟如此淡定吗?
白辰知道,如果他再不出手,即使不动陆绎,也少不了一顿削了!
硬着头皮上吧!
白辰挡在了江流儿面前:
白辰(阿离)陆大人,你不觉得很失礼吗?
白辰(阿离)不管你们之前发生过什么,如今,流儿是我要娶的人。
白辰(阿离)看在你们之前的情分上,我给你开了门,让你们见了一面,也算是个了断。
白辰(阿离)可是,如果你不知足,还要觊觎我的夫人,不合适吧?
陆绎搅了搅手里的粥,把碗递到了白辰的手里,白辰不明所以的接过,愣愣的看着陆绎。
陆绎(字言渊)把我的夫人照顾好,明日——我还来。
白辰(阿离)你……你什么意思?
陆绎眉梢上挑,眼神中有戏谑、也有阴郁:
陆绎(字言渊)就是你听到的意思。
白辰(阿离)明明是我的……
陆绎(字言渊)(打断白辰)我的夫人~
陆绎深深的看了江流儿一眼,眼神中溢出了些许痛惜。
陆绎(字言渊)阿辞,我走了。
江流儿的眼神有些闪躲,再抬头,只看到了陆绎的一片衣角。
她的大人已经离开了。
斗鸡一般的江流儿在陆绎离开后像霜打的茄子般趴在床上。
白辰(阿离)老大,你要不要再考虑考虑我说的话?
白辰(阿离)感情的事是两个人的事,你从来没有征求过陆绎的意思便替他做了决定,是不是太自私了?
江流儿(字远辞)我是为了他好……
白辰(阿离)以爱之名就是你的理由吗?
白辰(阿离)你可知他想要的是什么?
白辰蹲了下来,捧住江流儿脸强迫他看着自己的眼睛:
白辰(阿离)老大,要不你再想想?
江流儿拉过身后的被子把自己蒙了起来:
江流儿(字远辞)别打扰我。
江流儿(字远辞)从门外帮我把门关上。
白辰无奈的叹了口气:暂且让她逃避一时吧。
走出留园的陆绎再也坚强不起来,扶着青砖围墙走了几步,心口疼的厉害,几乎喘不过气来,隐隐的,眼中有淡淡的薄雾。
这一趟,最起码可以确定林大夫说的话是真的,那个白辰和他的阿辞之间根本没有男女之情。
所以,弄清楚阿辞为什么突然拒他千里之外才是最重要的。
阿辞定是不会说,看来,需要从那个突然冒出来的白辰身上下手了。
被窝里,江流儿默默的哭泣:她快要死了,死的灰飞烟灭、根本不会有来世的那种,可是,她真的放不下她的大人~
生离死别,想想都痛,她怎么忍心让她的大人受这样的“极刑”?
白辰啊白辰,没有爱过,你怎知这是怎样的苦楚?
翌日。
陆绎果然又来了。
白辰(阿离)你……不用去北镇抚司当值的吗?
陆绎(字言渊)顺路而已,看她一眼就走。
陆绎一步不停的就往里进,一进屋就看到江流儿正在手忙脚乱的掩盖东西。
陆绎走到桌案旁边,拿开上面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一张画儿呈现在他面前,陆绎把它抽了出来。
陆绎(字言渊)我长的有这么好看吗?
陆绎(字言渊)还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陆绎笑吟吟的看着江流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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