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绎(字言渊)见过于将军。
江流儿(字远辞)见过于将军。
于大勇此番再见到陆绎那叫一个亲呐!也不叫陆大人了、也不叫陆佥事了——
龙套专用于大勇:陆兄弟,身体好点儿了吗?
陆绎(字言渊)有劳将军挂心了,伤势已无大碍。
龙套专用于大勇:那就好、那就好!
于大勇乐的那叫一个开心,仿佛比自己受伤得愈还开心!
陆绎(字言渊)将军,给您介绍一下,这是江流儿。
陆绎(字言渊)流儿,这位是于大勇、于将军。
看于大勇对陆绎这么好,江流儿没由来的对于大勇有好感,忙拱手道——
江流儿(字远辞)久闻将军纵横沙场,威风凛凛,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画外音:流儿,你怕是不知道你家大人刚去岑港时候过的日子,你若是知道的话,此刻的画面……)
龙套专用于大勇:哈哈哈哈哈~江姑娘,你过奖了!!
(画外音:将军,流儿夸人的话听听也就算了,您怕是不知道,溜须拍马、张口就来可是她的强项!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您可千万不能以陆绎的品性来度她,她和陆绎可真不像,就连大人都常说:江校尉的“真心话“有点多啊~)
江流儿(字远辞)这是流儿的真心话!!
(画外音:你看,说什么来什么吧~你看、你看,陆绎是不是在偷笑——)
(江流儿的画外音:咳咳~看破不说破……)
龙套专用于大勇:江姑娘,你就是祁夫人口中的那位足智多谋的女校尉吧?
龙套专用于大勇:杭州城之所以能够守住,多亏了你们鼎力相助啊!
龙套专用于大勇:我呢,一来是看看陆兄弟的伤势,第二呢,吴大人是千叮咛、万嘱咐啊,让我一定要谢谢江校尉啊!
江流儿(字远辞)吴大人和将军如此客气,真是折煞流儿了!
龙套专用于大勇:吴大人正在亲自拟谢恩折,事关重大,要不然吴大人也定会亲自前来。
陆绎(字言渊)谢恩折?怎么写谢恩折呢?
岑港大捷,杭州城无恙,理应写战报,甚至写请功折都可以理解,怎么会在写谢恩折呢?
难不成是吴守绪因为廖文华倒台的事如履薄冰,要把岑港之功贴到皇上身上以求自保吗?
那这马屁就拍的太明显了,会让皇上更不高兴,会让皇上以为吴守绪是怕皇上折了他的功劳而故意为之,是在提醒皇上他吴守绪立了大功,但吴守绪应该不会做这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事啊~
陆绎(字言渊)(我知道了!)
陆绎(字言渊)将军,吴大人是在为虎樽之事向皇上写谢恩折吧?
龙套专用于大勇:正是!
龙套专用于大勇:皇上虽然下了一道又一道的圣旨督战,甚至让我等以待罪之身作战,可皇上最终还是把虎樽尽数给我们调来了,这是莫大的天恩啊!
听于大勇提起虎樽,江流儿静静的不说话尽量让自己做一个透明人。
本来江流儿也没想瞒着,可是突然想起来当时写信的时候没多做它想,用的口吻和十五年前一样,后来细想的时候才发现不妥——年龄对不上怎么解释?
所以,江流儿速速追了一封信过去,不许兵部和神机营的人来寻她,否则以后永远都不会再给他们提供改良方案和图纸!
陆绎(字言渊)(神情严肃)据我所知,虎樽之事另有隐情……
江流儿(字远辞)(不是吧,看他的样子不会知道了些什么吧?)
江流儿好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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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属小剧场♡酥镹】
陆绎急急的追出,却不见酥镹的身影,严世蕃倒是被转移到了门外,正好奇的看着他。
陆绎(字言渊)严大人。
陆绎前去见礼。
陆绎(字言渊)衙内突然着火,照顾不周,还请严大人见谅。
陆绎一边说话,一边观察着马车内的动静以及严世蕃和严风的神情。
那丫头一溜烟儿的跑了出来,而严世蕃又正好守在门口,可千万别给逮个正着啊!
严世蕃无妨。
严世蕃我看陆经历神色匆匆,有什么要事吗?
陆绎看严世蕃的神色无异,不像是刚刚发生过什么事的样子,看来那姑娘是安全的,最起码没有落到严世蕃手里。
正好把人放走的事还要给严世蕃一个说法,此刻正好借坡下驴——
陆绎(字言渊)有个女犯趁乱逃跑了,不知严大人是否有看到她朝哪个方向去了?
严世蕃女犯?
严世蕃没有看到~
严世蕃严风,你看到了吗?
龙套专用严风:回大人,我也没有看到。
严世蕃那人犯了什么事儿,竟然惊动陆经历亲自追了出来?
陆绎(字言渊)我也刚刚回来不久,还没来得及细问,好像说是行骗,六扇门送过来的。
陆绎(字言渊)六扇门也是越来越不懂规矩了,什么人都往我这里送。
严世蕃明白了,陆绎说的这个人正是他要的人!
严世蕃首先怀疑是陆绎故意放跑。
可是,看刚才陆绎匆匆追出来的样子,又不像是故意做给他看的。
而且,他避出府衙是自己做的决定,也是刚刚才出来站定,就算陆绎作戏,也不可能未卜先知。
严世蕃这个人是我要的人。
严世蕃如今看来,我今天是要白跑一趟了。
严世蕃不过,既然她还在京城,就一定跑不出我的手掌心。
严世蕃北镇抚司起这么大的火,想必还有许多事情需要善后,严某就此告辞了。
严世蕃说完便不再逗留,上了马车,在众侍卫的护卫下缓缓而去。
没有落到严世蕃手上,陆绎也松了一口气,回头看看笼罩在漫天浓烟下的北镇抚司,陆绎有些纠结了——
为了一个不认识的女骗子,他陆绎就干了些什么啊!
差点儿把北镇抚司给烧了不说,还让全北镇抚司的锦衣卫给她演戏!
陆绎真的后悔了!
他已经很久没有干过这么不经大脑的事了!
今天怎么就脑子抽筋了呢?
当岑福噔噔噔的跑出来迎陆绎回衙的时候,只看到一个肠子都悔青的大人叉着腰郁闷的站在大门口!
岑福大人,火灭了。
陆绎点了点头,看了看身上落了一层的飘落的烟灰,嫌弃的弹了几下——这衣服是没法儿穿了!
陆绎本想直接回府去换衣服,可是有洁癖的他实在是不能容忍这样的衣服再穿在他身上多一秒钟,幸好衙内备有素日的常服,先去换了再说吧。
陆绎(字言渊)严世蕃怕是不会善罢甘休,告诉兄弟们,若是发现那个小骗子速速把她送离京城。
——陆绎边走边吩咐岑福。
岑福大人,你们之前认识吗?
陆绎(字言渊)不认识,怎么了?
岑福不是,就是觉得大人您怎么这么关心她……
正疾步前行的陆绎突然停住了脚步——
陆绎(字言渊)(对啊,我跟她不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