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脱离危险,可陆绎还是没有松开江流儿的手,江流儿想事情想的入迷,也似乎忘了自己的手还在别人手里。
江流儿(字远辞)严世蕃知道我们在查他私自开矿的事,以后想要再查怕是难了。
陆绎只是点了点头便不再说话,紧蹙眉头似乎也在想事情,但大人不应该想严世蕃的事情吗?为什么好像对自己的话题不感兴趣的样子?
江流儿(字远辞)大人,你在想什么?
陆绎(字言渊)我在想——
陆绎(字言渊)以后这么危险的事情不能再带着你了。
——陆绎脸上的担忧是真切入骨,忧郁的眼神直触心底,江流儿愣了一愣,对陆绎的回答有些意外,除了任由他拉着继续往前走、傻傻的凝望着他的背影竟不知说什么好。
应该是甜蜜吧!
江流儿脸上的笑荡漾开来!
虽然今日之事暂时并没有造成更大的麻烦,但以他对严世蕃的了解,陆绎知道,严世蕃一定已经开始着手消灭证据和准备对付他了。
有些事情还不到摊开的时候,陆绎给皇帝的密信中,并没有直接弹劾严世蕃,而是说有一盐商司马长安私采铁矿、冶炼弹簧,请皇上定夺。
江流儿(字远辞)那严世蕃不就是司马长安吗?
陆绎(字言渊)我们只是知道这件事,但是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去指证严世蕃,而且严世蕃一定已经在处理“司马长安”这个身份了。
江流儿(字远辞)我可以啊,我就是证据啊!我可以指证他啊!
陆绎(字言渊)不行!
陆绎回答的很坚决。
陆绎(字言渊)我不能让你再涉险!
江流儿觉得,撕开最后一层窗户纸之后大人真的是不一样了,狗粮撒的她自己都羡慕自己!
江流儿(字远辞)严世蕃也已经盯上了大人,大人不也是有危险吗?
江流儿(字远辞)和大人一起,我不怕。
江流儿眉眼弯弯的看着陆绎。
江流儿(字远辞)大人,我和你一起面对。
看着江流儿的眉眼,陆绎心头动了一动之后,神情严肃的狠心道——
陆绎(字言渊)你和我一起,只会拖累我!
陆绎(字言渊)我自己面对,反而轻松一些。
江流儿(字远辞)那你就让我拖累你吧。
江流儿俏皮的眉眼揉进去了些许沉静和温柔。
陆绎(字言渊)怎么,我现在说的话你就开始不听了?
江流儿(字远辞)(可爱的、拼命的点头)
陆绎(字言渊)我好像不久前才说过,不管我说什么,你都照着去做。
江流儿(字远辞)(俏皮的、使劲的摇头)
陆绎(字言渊)你只有听我的话,你才不会犯错。
无论陆绎的那张脸有多黑、多沉、多严肃、多一本正经,江流儿就是看着他笑!
陆绎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
陆绎(字言渊)你现在是一点儿也不怕我了!
江流儿抱住陆绎的胳膊,靠在她的肩膀上继续傻笑!
没有什么比大人在身边更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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驿桥君驿桥本来已经远离鲜花榜,都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谁知道酥镹小可爱530朵鲜花一通豪砸,硬是把以前砸到了榜单37名(虽然现在又掉下去了,呵呵)——
驿桥君11月27日—12月1日的加更和专属小剧场是酥镹小可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