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儿站累了,抓着陆绎的衣服,让自己稳稳的坐了下来。
江流儿(字远辞)你看,你不记得了吧。
江流儿(字远辞)不过无所谓,我是不得已而为之,无需记得!
江流儿一副洒脱的模样。
陆绎也陪着江流儿坐了下来。
陆绎(字言渊)那,你有什么感觉啊?
江流儿(字远辞)感觉?
江流儿(字远辞)我能有什么感觉啊?
江流儿(字远辞)我当时(害怕极了)脑子都是懵——的
江流儿(字远辞)我亲的是谁?你、锦衣卫、陆大人!!
江流儿(字远辞)我都不知道我从哪里来的勇气~
江流儿(字远辞)现在想想,我都快忘了。
陆绎(字言渊)快忘了?
陆绎(字言渊)我也忘了。
陆绎(字言渊)不如再试一次啊?
陆绎(字言渊)说不定还能想起来?
——陆绎从来没有过的耐心,循循善诱。
江流儿(字远辞)再试一次?
江流儿(字远辞)不行不行不行,我不能再占大人的便宜了!
陆绎(字言渊)没关系,是我说的试一次。
陆绎(字言渊)你忘了,我是大人,你要听我的。
江流儿(字远辞)对哦~
江流儿(字远辞)你是大人,我听你的~
江流儿仿佛得到了圣旨般嘟起小嘴便凑了过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最后一刻,对上陆绎的眼神,江流儿突然清醒了~
江流儿(字远辞)(我在做什么?)
江流儿退却了。
但是陆绎的心却决定不再逃避了。
陆绎扶住江流儿的小脑袋——深深地、深深地吻了上去……
这一瞬间,竟然有了海枯石烂的沧桑感。
一吻万年!
江流儿终是在陆绎的怀中昏昏睡去,她不知道陆绎悄悄的为她戴上了一支精致的发簪。
陆绎(字言渊)(阿辞,今晚的月色为证,此生——永远~)
不知道是什么时辰,江流儿醒来被敲门声吵醒,头疼欲裂,原来是府里的丫鬟来为她送参加簪花大会的新衣裳。
龙套专用丫鬟:这簪子上的云雀真好看。
江流儿(字远辞)啊?
江流儿往头上摸去,果然摸到了一支簪子,江流儿摘了下来反复的看。
江流儿(字远辞)我头上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个玩意儿?
江流儿(字远辞)“辞”?
江流儿(字远辞)怎么还有我的名字啊?
江流儿(字远辞)我记得昨天晚上喝多了、差点儿从屋顶上摔下来……好像是大人救的我……
江流儿(字远辞)然后呢?怎么想不起来了呢?
江流儿(字远辞)要不……去问问大人知不知道?
江流儿(字远辞)对!先去问问大人!!
江流儿想到便立即行动,拿着簪子、提着裙子一路小跑到了陆绎的房间。
岑福侍立一旁,陆绎正在安静的看书,江流儿忙收敛了脚步。
江流儿(字远辞)大人。
见是江流儿,陆绎有些心虚,但仍强装镇定。
陆绎(字言渊)进来吧。
江流儿(字远辞)呃……那个……卑职有事想问大人。
陆绎(字言渊)什么事?
江流儿(字远辞)昨晚……
江流儿说着,抬头瞄了瞄岑福,似乎有些嫌他碍事。
江流儿(字远辞)昨晚……
陆绎(字言渊)昨晚怎么了?
陆绎尽量让自己语气平和,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江流儿(字远辞)昨晚卑职喝醉了,不知道有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陆绎(字言渊)没有啊~
陆绎继续看书。
江流儿(字远辞)啊——那就好、那就好!
江流儿(字远辞)那大人,您知不知道这个簪子……
陆绎(字言渊)这个簪子?
陆绎(字言渊)我在岑福哪儿见到过。
突然被点名,岑福懵的一批。
岑福我????
————————————
驿桥君啥都不说了,11月16日属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