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儿拉住林菱的手——
江流儿(字远辞)林大夫,你对我这么好,就像我的亲人一样,我以后可不可以叫你林姨啊?
林菱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吧。
林菱温柔的为江流儿理了理发丝,这个女孩真的让她讨厌不起来,即使她是官家人,即使她是锦衣卫。
江流儿(字远辞)林姨,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林菱你身中百毒,会有万虫噬心之苦、锥心刺骨之痛。
林菱原以为,这样的病症两日后才会发作,没想到这毒素在你体内竟散发的这么快。
林菱只怕是……熬不过三日。
林菱的意思江流儿很明白,要想活命,就只能提前替她清理体内的毒素,但如果提前清理毒素,那么大人就不能服用足日的解药。
她和大人,只能活一个。
还好心里早就做了准备,江流儿心里虽然堵的难受,但她愿意用自己的命换陆绎的命的决定不会改变。
江流儿(字远辞)不就是死吗?每个人都会经历,只是早晚而已。
江流儿(字远辞)林姨,今天的药熬好了吗?我要去见我的大人了!
江流儿走到药炉前,熟练的倒出药,刺破指肚把新鲜的血清滴了进去,趁热把药端了进去。
房间里,陆绎精神大好,正想着要不要出去走走,一回头只见江流儿走了进来。
陆绎差点儿没敢认,眼神一直追着她到跟前。
江流儿(字远辞)大人,喝药了。
陆绎(字言渊)你,换衣服了?
江流儿(字远辞)林大夫……呃,不,林姨的,好看吗?
陆绎(字言渊)好看。
江流儿(字远辞)衣服好看还是人好看?
陆绎(字言渊)人好看……呃,不,衣服好看……呃不是,衣服和人都好看、都好看!
江流儿(字远辞)大人,你怎么慌了?是不是被我惊艳到了?嘻嘻~
陆绎(字言渊)没想到你穿这样的衣服竟有与众不同的感觉,我倒有些不习惯了。
江流儿(字远辞)大人,若有一天卑职不在了,你会不会想我?
陆绎(字言渊)你怎么会不在了呢?
正在喝药的陆绎神色变得凝重。
陆绎(字言渊)你不是好好儿的在这儿?
江流儿(字远辞)我是说……如果、也许、万一呢?
江流儿(字远辞)你不是也答应我回去就还我玉佩?
江流儿(字远辞)我拿了玉佩还是要离开的,您忘了?
江流儿(字远辞)如果你以后再也见不到我,会不会想我?哪怕一点点?
陆绎(字言渊)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江流儿(字远辞)没有没有没有,就是随便问问,大人您先喝药吧。
江流儿装作不在乎的样子嬉笑的转过头——黯然神伤。
陆绎(字言渊)也许~
陆绎(字言渊)会吧
江流儿的身子僵住了。
陆绎(字言渊)如果你执意要走,我可不可以请你留下?
江流儿转身,不敢相信的看着陆绎,此刻,等着江流儿回答的陆绎也忐忑万分,他从来没有过像今天这样害怕被人拒绝。
江流儿(字远辞)不是,大人,你知道我家不在京城,早晚是要……
陆绎(字言渊)(打断江流儿的辩解)或者说,如果我去寻你,你会不会见我?
陆绎认真的看着江流儿,等着她的答案。
江流儿(字远辞)大人……
不舍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下,声音有些哽咽,沉默了半晌,只留下一句“大人快把药喝了吧”便离去。
陆绎(字言渊)(她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
小木屋外、海棠树下,江流儿泪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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驿桥君大人终于“隐晦”的表白了,可我们的江流儿,一直期盼着大人心意的江流儿只能选择视而不见……
江流儿(字远辞)大人,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