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扬州天气极佳,非常适合出游,当江流儿走到门口的时候,陆绎不由分说的把马鞭扔给她,翻身上了马。
陆绎(字言渊)快点儿。
陆绎的语气不容拒绝,这哪儿是邀人出游啊,说绑架还差不多。
江流儿不情不愿的上了马,刚刚坐稳,陆绎便策马开动,江流儿也忙“驾”的一声跟上。
江流儿(字远辞)大人,只有我们两个人吗?
陆绎(字言渊)怎么,你还有想邀约的人?
江流儿(字远辞)不是想着人多热闹嘛。
陆绎(字言渊)我不喜欢热闹。
江流儿(字远辞)哦。
江流儿(字远辞)大人,我们是要出城吗?
陆绎(字言渊)城里都被你逛遍了,自然是出城。
江流儿(字远辞)可大人每日忙于公务,并没有怎么逛,我正好可以大人做向导啊~
陆绎(字言渊)嫌弃扬州没有好玩儿地方的人是你可不是我。
江流儿(字远辞)(选择闭嘴!)
陆绎(字言渊)我让岑福打听了一下,城外有几处好山好水的地方。
江流儿(字远辞)(不会专门为我打听的吧?)
陆绎(字言渊)岑福这两日要忙公务交接和启程返京的事情,没有办法,只能勉强让你陪我转转。
江流儿(字远辞)(原来是这样啊~)
虽然发现自己的小心思后一直在回避和陆绎见面,但听到陆绎这么说心里还是有些小失落。
江流儿(字远辞)(无论如何,我都会尽快把玉佩取走,所以……大人,也许这是我最后一次——陪你了!)
想到这里,江流儿不再抵触,俏然一笑、催马疾行,抢在了陆绎前面。
江流儿(字远辞)大人,城外好景致那么多,两天的时间还是很紧的,我们要加快速度了!!
陆绎(字言渊)(女人心,海底针啊!)
二人双骑很快行至江边,沿着江边再行上几里路便是一处世外桃源,那里民风淳朴,后山还有一处遇旱不枯、遇涝不溢的不老泉。
二人刚刚行至人烟罕至之处,便听到芦苇荡里有人大喊了起来,声音甚是惊恐无状,职业的敏感让陆绎一蹙眉便调转了马头。
一位渔民跌跌撞撞的从芦苇荡里跑出来:“死人了、死了好多人!!”
陆绎(字言渊)带我去看看!
渔民把陆绎带到发现尸体的地方,那些尸体都着乌安邦的服饰,陆绎和江流儿一一探查过去,终于发现一个还有一口气的。
江流儿(字远辞)是什么人伤了你?
龙套专用乌安邦帮众:是……东瀛人……
江流儿(字远辞)东瀛人?
江流儿(字远辞)东瀛人不只是在沿海一带活动吗?
陆绎(字言渊)对方有多少人?
龙套专用乌安邦帮众:很……很多……
陆绎复又蹲下还想再询问几句,可那人终是撑不住咽了气。
陆绎从怀中掏出一个制牌递给那渔民。
陆绎(字言渊)拿我的令牌速去报官、通知乌安邦!
江流儿(字远辞)大人,你看。
江流儿用手探向那人的伤口。
陆绎(字言渊)小心!
陆绎抓住了江流儿的手。
陆绎(字言渊)伤口可能有毒!
虽然江边的风有些凉,可陆绎的手很暖,江流儿贪恋这份暖,便假装没有留意到。
江流儿(字远辞)大人,你看他的伤口像不像东瀛忍术?
陆绎不着痕迹的松开江流儿的手,点了点头。
江风吹过陆绎刚刚温暖过的地方,凉嗖嗖的感觉愈发的浓,江流儿的心空落落的。
陆绎(字言渊)什么时候东南沿海倭患竟然严重至斯,扬州腹地出现这么多倭寇官府竟毫无察觉。
江流儿佯装平静、仔细检查尸体,从他们的身上拔出一枚暗器,暗器上泛着幽蓝的光,伤口处已经溃烂,果然是有毒,陆绎看在眼里也是一惊。
突然,只有风声吹过的芦苇荡里传来一阵东瀛人的嬉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