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女“你们家娘娘呢?”
廉贞奈奈睨了一眼来人,见她来者不善,撇了撇嘴角,“原来是翼后啊?这灵宝天尊的法会,您怎么也没去凑凑热闹…?”
被不速之客打断了思绪,奈奈也不再胡思乱想。她拿起身侧的酒瓶又灌了一大口,似是喝的猛了些,多余的酒水顺着唇角滑下喉咙,直至锁骨,清冽的酒香沾满了衣襟,奈奈视玄女为无物。对一个背叛天族,涂炭生灵的叛徒,她并不想起身行礼。
“放肆!你见到本后为何不起身行礼?”她从前一无所有的时候常被人轻慢不放在眼里,因此,玄女格外在乎这些。
“放肆?”
呵!她周贞也有今天被指着鼻子骂的时候,想来真是讽刺。
周贞,哦,不,奈奈看向来人,眉眼带着冷意。“翼后娘娘所为何来,不如直说。”
“哼~,本后和你一个小小婢女有何话讲。你们家娘娘有胆子勾引别人的丈夫,怎么,如今龟缩在里面,不敢出来了吗?”
“哦,原来你是为了离镜来找茬儿啊!”
“大胆,你怎敢直呼翼君名讳?”玄女用手指着她的脸,试图用身份地位来威慑她。
“翼君?”奈奈不仅不怕,反而还颇为不屑的弯了弯唇角。“娘娘,是你们家翼君自己送上门来的。我若是您,对于一个三心二意,见异思迁的贱男人,根本看都不会看他一眼……”
“你这贱婢给本后闭嘴,怎么可能是翼君的错,都是你,是你家娘娘自己不知羞耻,嫁了洗梧宫还敢勾引我丈夫……”
“是吗?”见玄女被她气的跳脚,奈奈反而笑的更欢了。“那午夜梦回的时候,他叫的是你的名字吗…?”
……
玄女气的脸色发青,离镜方才从洗梧宫回来,就一脸魂不守舍。她当然知道是为什么,离镜放不下司音,哪怕七万年过去也还是这样。甚至见了这张相似的脸,他都放心不下。
“贱人,都是贱人!”
过去的种种在玄女脑海里闪过,她不甘心,她怎么可能甘心?离镜既然爱司音,当初又为什么要娶她?难道就是因为这张脸吗?
为人替身吗?呵,贱人!
玄女恶狠狠的盯着她,气的眼尾发红,却仍然不愿外人看了笑话。“放肆,本后和翼君夫妻情深,岂是你能出言挑唆的?”
“若娘娘心里当真笃定,何必如此生气呢?”奈奈笑意盈盈的望着她,站起身凑近她的耳边,轻声蛊惑道。“我要是娘娘,就直接弄死他,自己当女帝。权倾天下后,您想要什么样的美人没有?”
“一个心有所属的男人,骨子里还是一个风流多情的浪荡子。他怎么可能会为了你回头呢?”
“你胡说,离镜是爱我的,他是爱我的……”
“他爱的是美人,是这张脸。”奈奈把她拉进了怀里,细细摩挲着她的脸颊。食指轻轻勾起她的下巴,继续蛊惑着。
“瞧瞧这小脸蛋儿,怎么生的这样好看?”奈奈凑近她的脖颈深吸了一口气。略带疯批的迷惑着。“娘娘,他可以去玩女人,你也可以去找男人。既然他敢给你戴绿帽子,就得让他付出代价……”
“让他痛,让他疯,只有他疼了,他才不敢轻视你!”
奈奈轻轻咬了咬玄女细嫩的脖子,惊的她浑身都颤抖着想往后退。她揽住了玄女的腰,把她牢牢禁锢在怀里,借着力道带的更近。
直到细嫩的脖颈出现片片吻痕,她才大发慈悲的放过她。“娘娘,这才是真正的勾引,这风月情事若是您不懂,奈奈可以教您……”
“只是这嘴巴,以后可得放干净些。”言罢,她冰冷的眸子闪过幽暗和杀意。
“你?”看到了她的眼神,玄女下意识瑟缩了一下,
她心里惊慌,额间甚至都沁出了冷汗,不明白小小一个贱婢,怎么会有这么强大的气场?
“这就怕了吗?真是没用~~”
奈奈弯了弯唇角,红唇又勾起一抹残忍来。“翼后,您记住了,我家娘娘的丈夫可是这洗梧宫的太子殿下。您又是翼族的人,堂而皇之的来这里兴师问罪也就罢了,”
“知道的,是您心气不平来找麻烦。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想借着由头和天族来开战呢!当年那场战争,翼后是觉得死的人还不够多吗?”
“你胡说,本后没有……”
“重要的不是你有没有,而是在别人眼里,你有没有!”奈奈用舌尖把玩着她的耳垂,轻轻舔舐着,像是品尝着什么美味佳肴,待感受到怀中美人儿的颤抖和酥软,她的笑容越发妩媚妖艳。“娘娘,翼君是满足不了你吗…?”
“你~”玄女被她撩拨的脸红心跳,一时间又羞又怒,连法术都忘了用。
奈奈在她颈间蹭了蹭,蛊惑着,放肆着。“娘娘何必害羞啊?既然他对你不好,那就给他点颜色瞧瞧,反了他,囚禁他,弄死他,把翼族牢牢抓在自己手里才是最要紧的……”
“到时候这四海八荒,谁又敢小瞧您呢?”
见玄女听了进去,奈奈笑容更为娇媚。“从来人心易变,与其指望男人,不如强大自己。真正的强大是自己强大,翼君也好,离镜也罢,若是他不能取悦你,就没有存在的价值!不是吗~?”
说完了这句话,她十分薄情的推开了玄女,转身自顾自走进了内殿。
原地的玄女,讳莫如深的往里看了一眼,带着复杂的心绪,转身离开了。
似是想到了什么,她的眸子里闪过野心和狠厉,虽然只有一瞬掠过,但对于奈奈而言,却已足够了!
“这不能怪她,是离镜自己不要脸,还总惦记着素素。她只是给翼君找点事情做做,免得他手伸得太长。至于他的翼后会怎么做,她还真是期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