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浅陌……
贺峻霖什么?!
宫浅陌还没说什么,贺峻霖就先炸毛了,一脸惊恐地看着宫浅陌,仿佛她下一秒就会扑上来撕扯自己的衣服。
那时在宮府,她晚上对他做的事可还没忘呢。
宫浅陌你紧张什么?
宫浅陌无语。
这种事情横竖都是自己比较吃亏好吗。
宫浅陌矫情。
宫浅陌她吐槽道。
贺峻霖立刻反驳:
贺峻霖我这叫洁身自好!
宫浅陌点头表示赞同。
宫浅陌做得很好。
宫浅陌很有我面首的自觉。千万别让其他女人弄脏了。
贺峻霖你!
贺峻霖又惊又气,宫浅陌怎么什么话都说的出来。
宫浅陌小屁孩。
宫浅陌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啧啧两声,很是嫌弃。
有些人嘴上叫得欢,到了床上又是另一副样子。且不说贺峻霖才多大,就他这模样,像极了小学男生。
贺峻霖你才是小屁孩!
明明她比自己还小,又瘦又矮,居然叫自己小屁孩?!
宫浅陌懒得理他,将外裳往身上一拢,系好带子就站了起来。
汀雨几日前,凤栖原曾来过。
汀雨回忆道。
宫浅陌凤栖原?
宫浅陌她来做什么?
宫浅陌问。
自己和云安是一派,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凤栖原这时候来东宫做什么。
汀雨她说受少傅之托,将一只名贵的狼毫拿给太子。
丁程鑫点了点头。
丁程鑫确有此事。
汀雨黛眉轻蹙,仔细回想后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汀雨她似乎,碰过混球的铃铛。
那日凤栖原穿着一身浅红衣裳款款走进东宫,不知为何引得混球追着她不放。她便顺势蹲下身摸了摸混球的头。
若只是如此也没什么可疑的,可是她将混球的铃铛解了下来把药,临了了将铃铛用手帕擦拭了一下才戴回去。
严浩翔铃铛?
严浩翔立刻警觉了起来。
这铃铛和宫浅陌的骨哨是一套的,当初还在宮府时他送给宫浅陌的。
汀雨伸手将铃铛从混球脖子下取下,混球“嗷呜”两声,眼睛直直地盯着那铃铛。
严浩翔这……
严浩翔接过,肉眼并不能看出什么,他从竹筒里倒出一些水将一块锦帕打湿,然后捂在铃铛上。
所有人的目光都听着他的手,只见一缕细微的黑烟从铃铛的缝隙里窜出,而锦帕也被染黑了一些。
严浩翔果然是将花粉撒在了铃铛里。
严浩翔这铃铛就在混球脖子上,平日也不容易被察觉。
宋亚轩喝了一口茶,似笑非笑。
宋亚轩这个凤栖原,心思够深的。
他眼底划过一丝寒光,面上还是笑着的。
宋亚轩圣女亲传弟子?果然非同一般。
贺峻霖这么说,那那个圣女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了。
马嘉祺示意贺峻霖噤声。圣女在云国来说是如同神祇一般的存在,尤其如今还在都城的东宫里。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还是小心一些好。
马嘉祺凤栖原一人心狠手辣罢了,不必对圣女不敬。
一向看热闹的宋亚轩反常地开了口:
宋亚轩如此下作的手段,若是圣女在,我还真想问问是不是她练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