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远估计会倒回去查查我的案底了,不过无所谓,我可以查到的都清清楚楚摆在那里的,查不到的,你只能等以后科技发达了才能查到了。
今天店里又只有我一个人,老板的母亲最近病情加重了,听说是病危了,老板24小时几乎都在医院照顾人。
是个孝子。
只可惜,命不长,估计这次他母亲的死会成为他命运的转折点了。
我被人投诉了,他们说我的面不好吃,这让我陷入了深深的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不适合做吃的。自己偷偷尝了一口,我觉得还好啊!比猪食好吃这么一丢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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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得研究一下厨艺了,面色发愁的回到家,好家伙条子还在。
我都在外面逛到了凌晨一点了,他们这么辛苦的嘛!这让我不经沉思,当年他们抓我的时候是熬了多久的夜。
“我说你们要不来杯咖啡?”我站在卧室门口询问,我肯定不会掏钱啊,我只是询问一下,要是给我的跑腿费,其实我不建议帮他们买的。
一切为了生活嘛。
“南休,我有话和你说”葛远把我喊出了门外。
我知道,他肯定查了的,不然那会拉着我谈话。
“你是东厂的?”
“你手伸挺长啊,那段时间的事情都可以查到”我叼了根烟在嘴里,打趣道。
“哎,那你岂不是和我一样大”葛远看我的眼神带着些震惊,似乎很难以置信。
“嗯”我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陷入回忆
当年庆城五厂,东,南,西,北,中央,五个地区,被五个人划分为五个地区,时不时会聚在一起火拼,总而言之乱的很。
在僵持了三年之后,东厂逐个击破,成为五厂之首,东厂发展可以说是畅通无阻各个产业都有,后来那一辈的人都隐姓埋名过日子。
据说是钱赚够了开始享福,虽说隐姓埋名了,但是势力可没有减弱,内部不和谐,但是对外的时候团结的很。
那时候我们还有啥口号来着,我忘了,不过极了黑组织一般。
至于我为什么活这么久呢,那倒是个令人匪夷所思的问题,可能是身体发生啥变化了吧。
“东厂的人难找,不知你可否……”葛远突然就开始文绉绉的说话了,听起那那不顺耳,我抬手打断:“东厂现在很太平,不接这些了,除了喜欢忽悠人的北厂,那个厂都行”
葛远点了点头,他似乎还行问什么,但是张了张嘴没有说出口。
“你想问什么?”我眯了眯眼睛。
“你们以后还下地吗?”他询问道。
“干嘛,钓鱼执法?”我看着他两只手握在一起,大指姆在搅动,好半天才说出一个令我惊讶的话
“能帮我找一下我爸爸的尸体吗”
我的天哪!我怀疑我耳朵出问题了,一个条子的爸爸尸体在墓里面?!简直难以置信。
“你爸?”
“对,我不知道他在哪,但我过世的妈妈说他曾经是这一行的”葛远顿了顿,像是下定决心一般,“我希望我们能在团聚一次,即使……他不在了”
虽说是挺感人的话,但是我还是觉得他要钓鱼执法,毕竟有的时候不能轻易相信对方,没有证据的事情不能轻易下决定。
每个人都该知道。
我对他说:“那你得等一阵子了,如果我走老本行也不一定给你找得到”
他说:“谢谢,尽力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