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街坊邻居说警察查了很久周围那些楼的监控录像,发现了一个陌生男子平凡出入那个女孩的家中。
葛远将监控带来给我看
我说:“我又不是你们的人,你不怕出事啊”
葛远:“关键是这人奇怪,他们也不知道是啥,我总不能跑一个城市找人看看吧”
老人一直都是笑呵呵的样子,仿佛什么事情都无所谓,全都可以一笑而过。
我没有了下文,专心看监控。
老房区有监控摄像头已经很不容易了,虽然有点花,但是经过技术人员的不懈努力还是可以看清一丢丢。
陌生男子遮掩的很好,似乎是个惯犯,没人知道他是谁,或许是女孩的男朋友之类的。
他的举止有些怪异,四肢通过监控看起来明显有些僵硬……甚至扭曲。
被上身了?
这是我第一个反应,毕竟脏东西还是挺邪乎的。
“用了一段时间才恢复了被删除的东西”葛然调出了一堆不同时间段男子诡异的到处敲门,最后进入女孩家的录像。“这个人我们一直都没找到过,很多人都说不认识”
“那女孩的情况你们知道的一清二楚嘛?”我正准备从旁边的烟盒里面拿根烟抽,犹豫了一下又放下。
“监控是谁删的?脏东西可没这些能力。那个人估计只剩一个躯壳了……”
我看着监控录像,陷入沉思,这个人可能已经被抛到那个犄角旮旯里了。
“葛老师!我们在沙发里面发现了那个监控里的那个人!”一个警员撑着门栏喘气。
我双手环胸,靠在沙发上,“哦,那真是让人惊讶”
葛远看向我,我丝毫不避,直面他的目光,“你估计得和某些组织合作一次咯,他们对付这东西很有一套的。”
我就觉得这事情不简单,脏东西可不只是墓里面才有的,兴许是从哪里跑出来的呢。
葛远说他会考虑考虑,我也就由他去了,看条子吃瘪还是挺有意思的。
慢悠悠的起来送葛远出门,结果他邀我去勘察现场,我可不敢去,连忙摆手,“算了,我现在不想挨那些东西”
葛远只能作罢,自己走上去勘察现场。
面馆现在下班很早,因为老板他妈去住院了,每天下午三点老板就要去市区医院守着。
虽然工资少了点,但是可以交水电气费就可以了,而且现在不是还有什么游戏代练嘛,我多打两单这生活也能过的去。
不过幸好有房子哦,不然还得还房贷,那可能就要压死我了。
葛远可能觉得我太闲就直接把我拉着讨论案情,似乎有意将我拉入他们。
我可没兴趣,每次他来我就说两句话,剩下的左耳朵进右耳朵出,重大会议我直接去卧室插耳机听歌。
你以为我默认了他们将我的客厅作为临时据点,不,那是他拿钱的。
几百块钱一天呢,那群人还是出的起的。
每天都是吵吵嚷嚷的,一大早就吵醒我,生更半夜也睡不着那种。
天知道我多想赶他们走,看在钱的份上才留下来的。
都觉得劳改犯跟警察不共戴天,我就觉得吧,对我而言你只要拿钱其实还是可以帮助你破一下案。
鬼这些东西,得让那些道士啊什么的人来对线,别人对线他搞不赢。
所以我就提了几次让葛远找那群人,别来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