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幺这一夜基本都没有睡,躺在床上,时不时的翻来覆去。
任彻今天的话,明显是启到了作用。
任彻今天说的不无道理,特别是最后一句话,左也是死,右也是死,皇命一下,抗命者死,这道理她不是不懂,她现在要是还有活路可走,她桃幺名字就倒过来写。
桃幺翻来翻去烦躁得直接坐了起来,穿上软靴,开门,坐在门槛上望着漆黑中挂着半轮月的天空。
清晨的太阳笼罩着手撑着脑袋正发在呆的桃幺。
“干嘛呢你?”花涧墨从房间出来就看到坐在门槛上一动不动的桃幺。
见桃幺还是没回应,直接走过去,坐在她旁边,推了一下。
桃幺回过神;“啊老头,现在什么时辰了?”
花涧墨看到桃幺眼下的乌青;“发生什么事了?”
桃幺故作轻松的拍了拍衣服;“没事啊。”
“到底怎么了?”
“真……”桃幺对上花涧墨冷冷的眼神,瞬间底气不足了。
“你之前虽然说这里很美,但你不喜欢待在这里,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花涧墨不紧不慢的说着。
桃幺无言以对,花涧墨说得对,她是说这里很美,也很好,但她不喜欢一直待这里,让她有种被囚禁起来的感觉,她喜欢自由,不喜欢束缚。
花涧墨继续说;“这次来一待就是个三四天,你跟我说没事,我名字倒过来写。”
“还有昨天那小子,在桃林外找你那着急的样子.。”
着急?任彻?那昨天还一脸欠揍的样子,真是口是心非的家伙。桃幺心想,嘴角微微上扬。
花涧墨看到她这个样子,又想到任彻那个紧张的样子,心里有了一大胆的猜测,嘴也跟着脑子说了出来;“你不会是看上那小子了?”
桃幺惊讶的说;“我?看上任彻?花老头,你什么眼光,我跟那家伙走在一起不打起来就祖上冒青烟了,还看上他,花老头你什么眼神?”说到最后一脸嫌弃的看着花涧墨。
花涧墨勾了勾唇;“是嘛?”
桃幺点头;“是啊。”
花涧墨摸了摸自己白花花的胡须;“那你应该没听过,打是亲骂是爱,你们这要是打着打着感情就给出来了呢?”
桃幺嗤笑;“打着打着感情就出来了?我跟他打着打着最多也就出个亲情”
花涧墨笑了笑;“你们年轻人啊,就是不懂珍惜……”
桃幺伸手打断;“哎,老头,我不同性,别把我说得跟个来者不拒的女流氓似的。”
花涧墨看着她;“你这意思是在说,他是个女的还是,你是个男的?”
桃幺想了一下;“他是个女的吧。”
花涧墨直接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