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田不易继续追问。“那后来,你为何这么多年也不联系我们?”
萧万剑:“面对那些无辜船民的死亡,我也一直很自责,但却无能为力。良心的谴责,让我在继续追讨这两个恶徒的过程中不得不更谨慎。”
陆雪琪听完他们的对话,觉得一切相关的就能联系起来了。
“20几年前的爆炸案,30年前的劫案,都是同一个人--万朝。”
田不易看向陆雪琪。
“嗯,这个万朝,我也一早怀疑他,在他那安插了眼线。”
陆雪琪:“是鬼厉……?”
田不易:“诶?你怎么知道?”
陆雪琪: “有……接触过。”
田不易吃了一惊:“嘿,你这女娃有点意思哈,我把资料隐藏的一滴不漏,你是怎么查出来的?。”
陆雪琪脸微红:“他,和我出自同一个学校。我认得他。”
田不易不禁眯眼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
随后陆雪琪恢复常态严肃道:“他还告诉我,你们的兄弟常松,有怀疑。”
萧万剑和田不易都不太相信地互相看了下。
叙旧过后。
江边长提上,萧万剑面对着江水的方向,似乎在等着谁。
果然,水月从车上下来,急步奔走在长堤。当快走近萧万剑时,突然止住了脚步。萧万剑转头,两人对望。
一步,两步,迟疑而慢下来的脚步再次踏出。当认清前方坐着轮椅的人真是萧万剑之时,水月冲上前。两人眼内波光闪烁,望着彼此都已两鬓斑白模样,再生般的重遇,在时光的侵蚀下,彷如隔世,竟是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无声胜有声,远处陆雪琪在车里,看着那两人从彼此凝望,再到漫步长堤,笑中有泪,泪中有甜,最后在长凳上互相搀扶,依偎在一起,也不知他们这样过了多久。
这一刻,任谁都不愿去打扰他们。
……
镜头转换到鬼厉这边。
机场里,因为万朝的缘故,他必须亲自来接。但飞机延时了一个多小时。鬼厉来之前就把前一天的自由快乐压抑回内心。随时面对着将要来的压迫感。冰冷的面具下藏着不安和厌倦,导致他来回在吸烟区吸了好几根烟。
“阿厉!”出口的人群中,一个穿着淡绿色雪纺连衣裙的女人出现。叫住鬼厉。
正是万朝带着女儿绿璃正走出来。
鬼厉恭敬地迎上前。“老爷子,大小姐。”
万朝打趣说:“璃儿,平时你都是阿鬼哥,阿鬼哥那样喊的,今天怎么换口了。”
绿璃本来挽着父亲的手臂推了推:“嗯~爹地,人家觉得这样更亲切些。”眼珠子故意望向鬼厉。
鬼厉淡然笑之,然后指向远处。“行李牌给我,我叫人去拿吧。”
绿璃见得不到鬼厉的目光回应,不禁心里懊恼,你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吗?
一路上,绿璃表现出热情洋溢,想着接下来要争取多点与鬼厉有单独相处的机会。
万朝顺应了女儿的心意,走在他们后方。想着,女儿也是年纪不小了,也是该找个人托付,眼看这两人年龄倒也相仿,鬼厉跟随自己这么多年了,出生入死,人品倒也不错。
万朝等于默认了这两个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