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神:以弭明明是你在勾引我。
相宸向来霸道占有欲极强容不得拒绝,只是从前从来没有显露半分。
此情此景真乃:
少年红粉共风流,锦帐春宵恋不休。
兴魄罔知来宾处,狂魂疑似入仙舟。
脸红暗染胭脂汗,面白误污粉黛油。
一倒一颠眠不得,鸡声唱破五更秋。
暗芳驱迫兴难禁,洞口阳春浅复深。
绿树带风翻翠浪,红花冒雨透芳心。
几番枕上联双玉,寸刻闱中当万金。
尔我谩言贪此乐,神仙到此也生淫。
第二日,相宸到是早早的就起来了,可是以弥却是扶着腰做起来的。
看着相宸那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以弥就来气。
真想逮着这家伙狠揍一顿,不过看自己现在这个没了腰的样子,估计是打不过。
算了,等腰好了,定然饶不了他就是了。
诏圣帝君相宸(青帝)醒了,腰还疼吗?
诏圣帝君相宸(青帝)是不是没有力气,要不要我帮你穿衣啊!
以弥被吓了一跳,瞪了相宸一眼。
神仙何须一件一件的穿衣,一挥手就穿好了。
帝神:以弭你离我远点儿,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这家伙下手没轻没重的,都说了不行不行,还一意孤行。
本帝神决定了,单方面跟他绝交十分钟。
相宸笑的无奈的看着怄气的小丫头,走到床榻边轻声哄到:
诏圣帝君相宸(青帝)好了,我知道错了,都怪弥儿太美太诱人,让我情不自禁。
老神仙说起骚话来也是毫无脸面可言。
帝神:以弭你还说。
帝神:以弭闭嘴。
诏圣帝君相宸(青帝)好了好了,我不说了。
诏圣帝君相宸(青帝)是不是腰疼,我给你揉揉。
说着他尽然直接伸出手就朝着以弥的腰上而去。
以弥吓得立刻躲到了床榻的角落里。
防备的看着某只要对自己图谋不轨的色狼。
帝神:以弭你走开,躲远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要干嘛。
帝神:以弭你又想对我图谋不轨。
帝神:以弭我才不会让你得逞呢。
以弥说着,自己穿好了一副,跳下了床榻。
相宸无奈的收回了自己的手,宠溺的看着她,跟在她的身后一起走出去。
自从帝神撤去了对于洞庭湖的保护之后,那簌离和那条水蛇是越发的猖狂。
不知天高地厚了。
润玉去笠泽见了自己的母亲,一切都如同前世那般模样。
只不过现在的自己,已经不是前世那般轻信他人,为了抓住那微不足道的一点温暖,卑微到了尘埃里的夜神大殿下了。
再一次走过那熟悉的地方,儿时那些痛苦的回忆一点点的涌进脑海里。
洞庭湖的最深处,那个黑暗的山洞里。
那一声声求饶。
一声声的责骂和欺辱。
龙角被割下的痛苦。
龙鳞被一片片拔下的凄楚。
浑身浴血的躺在湖底那最肮脏的沼泽中的悲悯。
从来没有人心疼他,也从来没有人在他最寒冷的时候抱抱他。
然而这一切全是拜生母所赐。
重来一世,对于这个生母,他的心情不知究竟该如何对待她。
若说是一点儿怪责和恨都没有,根本不可能。
可是他实在是太想要亲情和温暖了。
生母是他在这世间唯一的亲人了。所以,终究还是恨不起来。
唉,今天差点儿忘记更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