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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赎之夜

如或知尔

北屿东城最豪华的酒店今晚热闹非凡,朴氏集团的总裁朴灿烈与孙家小女儿孙承完正在酒店大厅举行盛大的订婚仪式,北屿各界名流都受邀来见证这对佳人和两个家族的结合。

"非常感谢今晚参加令子订婚典礼的来宾们,也因为各位的祝福,我相信灿烈和承完能够获得加倍的幸福。"我穿着黑色的紧身吊带长礼服,站在台下听着爸爸说的话,每一个字都重重的打在我的心上,看着孙承完的手牢牢的搂着朴灿烈,而朴灿烈时不时的给予她一个温柔的眼神,我都快不能呼吸了,以后见到孙承完,还要唤一句嫂嫂。

我叫何知尔,没错,台上那个跟其他女人订婚的男人,是我异父异母的哥哥朴灿烈,我还有一个哥哥,叫吴世勋,他跟朴灿烈是同父异母的兄弟,而吴世勋比朴灿烈小2岁,我比吴世勋小5岁。

爸爸妈妈和灿烈,还有孙承完和她的父母,站在台上的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微笑,盯着朴灿烈的脸我死死的捏住香槟杯,因为太过用力指尖都有些泛白,我的妈妈冲着台下的我使了使眼神,我明白,按照顺序该吴世勋上台祝词然后才是我,因为他这几天一直在国外忙工作上的事情,还没回来,所以该我上台祝词了,我盯着朴灿烈的脸,他也在看着我,我举起手里的香槟,带着浓浓恨意一口而尽,全数滑进我的喉咙进了胃里,把杯子放在旁边的长桌上,用手指抹了抹嘴边的酒,迈着沉重的步伐向台上走去,在这么短暂的距离里我和他曾经的一幕幕都像走马灯在我的脑海里放映不停,我所走的每一步都像脚底有刺,疼穿我的五脏六腑。

何知尔今晚是一个永生难忘,值得纪念的日子,很开心能够在这里见证灿烈哥哥的美好爱情,希望灿烈哥哥和承完…嫂嫂…订婚快乐,妹妹衷心祝愿灿烈哥哥和承完嫂嫂百年琴瑟,百年偕老…

讲完这段话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我昏昏沉沉的下了台,朴灿烈啊朴灿烈,昨晚还在我耳边呢喃细语,拥着我入眠,说爱可以不计后果,可以没有明天,今晚就可以站在宴会台上牵着其他女人的手满面春风好不得意,还贴心为我准备一封订婚祝词上台讲话,俨然一副哥哥妹妹相亲相爱一家人的模样,真讽刺,不过他早上拿给我的那封订婚祝词我根本没有打开看,随手锁进了抽屉。我想信封里应该字字诛心吧,我也算如了你朴灿烈的意,祝你们永结同心,百年好合。想着这些我再也撑不住了,宴会上每一句恭喜都像一把冰冷的刀子不断的刺入我的心脏,转身头也不回的向二楼走去。

当我埋头哭得越来越厉害的时候,似乎感受到一道炽热的视线在我头顶盯着我,睁眼就看见双锃亮的皮鞋站在我面前,抬头望去,只见边伯贤勾起嘴角微微一笑。

边伯贤虽然这位小姐哭得撕心裂肺肝肠寸断,看起来很伤心的样子,但是边某不介意请你喝杯酒为你解下忧。

边伯贤每一次都有治愈我的能力,原来他才像要带我私奔,带我逃跑的勇士,每一次都可以快准狠的消除我所有的不痛快。我用手背胡乱擦了下眼泪,没好气的瞪着他。

何知尔谁稀罕。

他也不恼,缓缓的蹲下,看起来就像是他单膝下跪在我面前带着浅笑温柔哄我的场景,不过,也没人看见,我倒认为他哄我3分,戳我痛处揭我伤疤大概占了5分,还有2分是他无聊至极。

边伯贤真有趣,哥哥订婚当天妹妹在宴会2楼转角无人处哭得死去活来,不知道的还要鼓掌夸赞一下你们兄妹情深似海呢

我听完一下子冒火了,想要站起来跟他对峙,或许是蹲太久又哭太久的原由,站起身来的时候脑袋晕眩缺氧完全找不到平衡差点摔倒,边伯贤眼疾手快伸出手扶住我,挑挑眉,一脸得意,我哗的下甩掉他扶住我的手。

何知尔边先生看笑话看够了没?我哭还是笑跟边先生没关系不需要边先生管!

他双手擦进西裤口袋,往楼下的方向看去,嗤笑出声,又紧盯我的眼睛。

边伯贤边先生?有意思,你左一个边先生,右一个边先生的…

他朝我更近的一步步走来…

边伯贤那晚在天台吹风的时候,是谁主动拥着我?抱着我?吻我…脱我衣服的?

他的唇一张一合,诱惑的声音就这样轻声细语的打击在我的心里,我们的距离近得可怕,在他说话的时候嘴唇都会似有似无的吻到对方。他不提还好,一提我的心里就只有悸动狂躁,这个男人真可怕…我噌得下红了脸。

何知尔边伯贤,你不要脸!

边伯贤哦?我还有更不要脸的,你要我在这儿把你就地正法还是去我车上看看我到底有多不要脸?

我直接白他一眼然后提起裙摆向楼下走去,他快步走到我身边拉住我。

边伯贤怎么这么猴急?也不等等我?真有这么迫不及待想把我吃干抹尽?

我停住脚步,看着他。

何知尔你能不能把你龌龊的思想收起来!

他直接一把揽住我的肩膀。

边伯贤那你喝酒了还会对我做些爱做的事吗?

我听闻就是一脚给他踢过去。

他松开手躲了过去,双手交叉一脸痞气的靠在墙边。

边伯贤我有时候在想,你这不解风情的女人,到底有什么东西值得吸引我?

我转过头只当他在胡言乱语,继续快步走着,他愣神了2秒,噗嗤一笑摇摇头。

边伯贤活了二十几年,还没有怕过谁,可是自从遇到了何知尔,似乎所有事情都在脱离他的掌控,他每一次都试着把她和其他女人同化,每一次都以失败告终,就想看她笑逗逗她,看她哭也逗逗她,看她心情好逗逗她,看她心情不好也逗逗她,就是心里有根绳儿,直扯着他逼着他往她那里走。

我都走了一半楼梯了,见他还没跟上来,转头望着他不悦道。

何知尔喂,不是说给我解忧吗?

边伯贤这才直起身拉平西装的褶皱朝我走来,我根本没有在宴会厅里去寻找朴灿烈的脸,我只知道,边伯贤牵着我的手大大方方的走了出去,他带我离开了这个快让我窒息的地方,又一次像骑士拯救了公主一样,救了我…

走出宴会厅上了边伯贤的车,就像上了贼船下不来,这狭小密闭又是独处的空间,让我脑海里不合时宜的想起那天在天台..那些喘息声,他和我滚烫灼热的体温,翻云覆雨整夜缠绵通通让我害羞起来,抬手摸摸滚烫的脸颊,我这是干嘛,总想这些东西做什么...做什么?"那你喝酒了还会对我做些爱做的事吗?"怎么又想到他刚刚的话了,这个下流无耻的男人!

边伯贤你脑子里在构思什么东西?需不需要我配合你深度交流下。

边伯贤边开车边开口对我说着,还故意在深度这个词上咬了重音,我心虚的望向窗外。

何知尔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他痞笑着,神色冷静淡然。

边伯贤我胡说什么了?嗯?

我生气的瞪了他一眼,妄想用眼神杀死他,然后不再跟他讲话,自己靠着车椅背垫闭目养神。

边伯贤好了,不逗你了,安心睡吧,到了喊你。

怎么就神魂颠倒的跟着他,让他牵着我,带我走了,在明知道他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的情况下,还上了他的车,可是整个车里,都被他的香水味包裹着,连带我在内被包裹着..是如此的有安全感,而这安全感来自于边伯贤,是属于伯贤的味道。Cleanwarmcotton,好像一闻到这个味道,脑海里的第一反应就是边伯贤痞笑的那张脸,他逗我的样子,眼睛里倒映出来我哭着笑着的样子,边伯贤..欺身而上的样子,已然成为他的专属香味,想着他,竟真的迷迷糊糊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时间,再次睁眼看着着窗外,发现在往家里小区停车场开去,我带着微微怒气质问他。

何知尔你说你要为我解忧,就是把我送回让我现在十分难堪的家?

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自顾自的开往停车位。

何知尔回答我!

我依旧压制自己的怒气,他停好车,下车,打开副驾驶的车门站在我面前。

边伯贤谁说要带你回家了?我怎么舍得带你回家?

我下车疑惑的看着他。

何知尔那你是把我往你家带?

他把车门关好,拉着我的手说。

边伯贤我家里有很多酒你可以喝,比你在外面的小酒吧喝的酒高级很多不是吗?

我低下头,眼眶瞬间红了。

何知尔边伯贤,我现在不想回家,就算去你家,我也害怕看见他,我怕我还没走出停车场就看见他的车进来,我怕在电梯关门一刻他出现。

他也垂眸,刘海遮住了他的眼睛,看不清阴影下的眼眸里呈现的是什么情感,只是抬起左手,右手转了转腕表看了看时间,缓缓开口。

边伯贤现在时间还早,据我所知,宴会结束后朴灿烈还会和狐朋狗友去酒吧happy通宵整夜,这是金钟仁说的,因为他今晚会去。

我抬眼望着边伯贤的脸发着呆,朴灿烈可真残忍,像个没事人一样心安理得跟一大帮朋友去酒吧,去酒吧庆祝吗?庆祝今日抱得佳人归吗?而边伯贤顾及着我没有带我去酒吧,选择带我回他家。

边伯贤吴世勋飞机凌晨才到达国内你应该比我清楚多了,到时候你是留在我身边还是回家找他,都随你喜欢。

他见我迟迟发呆,所以才开口提醒我,没错,他想得很周到,今晚朴灿烈在外面寻欢找乐,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或者是回不回来,而世勋凌晨4:30回国,到家差不多也5:30了,不管我是回去还是不回去,至少今晚在他家是最妥当的吧。我无精打采的扭头往外走去,他快步跟了上来。一路无言,直到出了电梯,站在1402门外面有点晃神,边伯贤站在我身后就这样陪着我,我想到在日本回国前灿烈问我,想住在什么样的地方,我告诉了他我的意愿和想法,回国当天看到这个即将入住的家,看到他房间的阳台和我房间的阳台相连在一起,所有的装修风格都是我提过且我钟意的,呵,真是讽刺!那么现在这个地方是我和世勋收拾东西搬家留给他和他的未婚妻还是他隔不久就搬走?也罢,等段时间开学了,到时候回了日本,不见不就不念了。我的思绪飘得越来越远,不自觉的驻足在门前湿了眼眶。

伯贤上前从背后抱住我,灼热的气息就落在我的耳边。

边伯贤跟我在一起还要想其他男人吗?

这一下子像触电一样全身酥麻把我从回忆里拉了回来,他又继续说道。

边伯贤你就不能专心的想想我?

我本想挣扎离开他的怀抱,毕竟这个姿势太过暧昧,谁知道我转身想推开他他却把我顺势拉得更近,凑近了我的脸,我脸红心跳的捏着拳头轻轻锤他肩膀,没好气的对他说。

何知尔松开!

他玩味的瞧了瞧右上方的监控摄像头,把揽在我腰上的手不怀好意的向下游走,然后又把我整个人往他怀里紧了紧。

边伯贤我偏不!我觉得这样更刺激,比酒后乱性刺激多了。

他看见我发红的脸颊不自觉的勾了勾嘴角,低下头蜻蜓点水般的碰了下我的唇,这个吻带着玩笑在里面,可因为这个吻,我的心情变得很是愉悦舒适,也不自觉的笑了起来,又捏起拳头,轻轻捶打了他的胸口,这次颇有点撒娇的意思,他的心情也变得很好,两个人的气氛愈发暧昧起来,这时他松开搂着我的双臂,牵着我的手往1403走去按了密码锁。

边伯贤虽然你不是第一次过来我家,但是这次我格外的紧张呢。

看他这样我回怼过去。

何知尔你平常也没少带女人回家吧。

他打开门侧身示意我先进去。

边伯贤我从来没有邀请哪个女人来我家留宿过夜,你是第一个。

我进去以后听见后面他的话语声和关门声一并传进耳朵。

何知尔这是什么值得表扬称赞的事情?还是我应该感到荣幸?

他从鞋柜拿出拖鞋,依旧是每一次来他家,我都会穿的那双粉色女士拖鞋。他缓缓蹲下身帮我脱高跟鞋,然后握住我的脚帮我穿拖鞋,可是我却在想,总有其他女人来过他家,甚至有可能穿过这双拖鞋,心里倒不是滋味起来了,我的脚在踏进拖鞋前顿了顿,才伸脚穿了进去。他却开口。

边伯贤你怎么理解都好。

然后站起身给自己拿拖鞋准备换鞋,我扯了扯嘴角,然后向沙发走去,刚准备坐下,就听见他又说。

边伯贤这个也是专门为了你才准备的,你是它的主人。

我不解的看着他,他已经换好了拖鞋,直起身边脱西装外套边回答我的疑问。

边伯贤拖鞋。

我挑了挑眉,坐在沙发上,视线却不知道该看哪儿,心里的小雀跃好似藏不住了。他看着我轻笑摇了摇头,把外套搭在沙发上,带动的风和空气里,又有好闻的边伯贤的味道。他把衬衫袖口的纽扣解开然后卷到小臂处,温柔的看着我。

边伯贤想喝点什么?

我正欲开口,他却装作恍然大悟一般,嘴角上扬,左手搭在沙发上轻扣手指。

边伯贤啊,小朋友在晚上应该可以喝一杯睡前牛奶。

我眉头一皱,嘟着嘴不满道。

何知尔我才不是小朋友,我是成年人。

他噗嗤一下笑出了声,突然变得邪魅,俯身而下,我们脸挨得好近,彼此呼吸打在对方的脸上,气氛又变得暧昧起来,他盯着我的嘴唇。

边伯贤成年人…

然后是锁骨。

边伯贤就要做…

然后又往下。

边伯贤该做的事…

最后视线回到我的眼睛。

边伯贤你说对吗?

我突然意识到他又要兽性大发,便随手拿起旁边的沙发抱枕往他打去,冲他大吼。

何知尔你这个混蛋!变态!

他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便转身向酒柜走去。我的眼神尾随着他,他打开酒柜,背对着我说。

边伯贤你的视线让我觉得燥热难耐,还是你要给我降降火?

我扭头不搭理他,他拿了两瓶酒和两个杯子走过来放在桌上,我望着他。

何知尔你没事儿就喜欢带女孩子回家喝酒吗?

他一边倒酒一边说。

边伯贤没有,我说了我这儿你是第一个来睡觉的。

我白了他一眼又吃味的说。

何知尔那看来边先生一般都是大白天带女伴回家的啊。

他看我这幅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满脸宠溺的笑着,拿着酒杯然后抿了一口酒。

边伯贤吃醋就说吃醋,不开心就说不开心,我可以解释。

边伯贤你不喜欢,我不让清洁阿姨进屋,也不让秘书送资料送文件了。

他说完又喝了一口酒,玩味的笑容我尽收眼底,这让我的脸又噌一下红了,闹了半天人家是助理平时给他送送资料文件,我又在想些什么,不过..我们现在又是以什么身份说这些话呢?他没有任何必要向我解释,甚至是今晚可以不带我回他的家,我们,是以什么身份,这样暧昧无尺度的相处呢?想到这些,心里就堵得慌,抬手把酒杯拿起来一口把酒喝下去,伯贤见我这样想伸手从我手里抢酒杯,不过晚了一步,还是被我一口喝光了。

何知尔咳咳…咳…

突然辣得咳嗽,礼服也被沾染了酒液,这个酒还真烈,一口喝进去,就像火在喉咙和胃里燃烧,他把我的酒杯抢了放在桌上。

边伯贤你这个小笨蛋,烈酒可不能这么个喝法,醉得快还难受。

他温柔的抚着我的背,温柔的对我说着话,我起身用手背反手擦了擦嘴。

何知尔呛死我算了!

我生气的看着他,表情委屈极了,他噗嗤一笑。

边伯贤好了好了,怪我怪我,让尔尔呛着了。

我低头看了看,胸前都被酒打湿了。

何知尔我要洗澡,换身衣服。

站起身来的时候想着,这时候回家会不会撞见朴灿烈呢,又看着伯贤说。

何知尔拿身衣服给我吧。

他表情突然变得邪魅,伸出食指挑落我礼服的吊带。

边伯贤那就只有我的衬衫咯?

他就那样歪头笑着看我,我拍开他的手翻了个白眼就径直朝楼上浴室走去,他坏笑跟上。

我站在浴室门口看他,他打开衣柜拿了件白色衬衫,这个size...拿给我穿不就是小孩儿偷穿大人的衣服吗?随即关上衣柜转身向我走来。

我瞪了他一眼然后关上浴室门,把礼服脱掉开始安心洗澡..

浴室里因为热水带来的雾气,镜子变得很模糊,我伸手擦了擦,换上伯贤的衬衫又被熟悉的香水味道包围,头发湿漉漉的搭在肩上还在滴水,宽大的衬衫套在我的身上,因为个子确实跟衬衫不搭,扣子最上面一颗解开更加松松垮垮,撩了撩前面挡住的碎发,打开浴室门走了出去,伯贤坐在楼下客厅沙发独自喝着闷酒,我洗个澡的功夫,一瓶酒被他一个人喝了一半,他听见声响向我这边投来目光,举在嘴边的酒杯停下微微愣住,眼睛移不开的在我身上上下浮动,我不自然的扯了扯衬衫,然后朝楼下客厅下楼走去,就算没有看他,也知道他炽热的视线在跟着我移动着,直到我走到沙发前,有点难为情的撩了撩湿漉漉的头发,他站起身,咽了下口水,喉结上下滚动,声音都低沉了好几度。

边伯贤怎么不吹头发?

何知尔没看到吹风机。

他摸了摸我的湿发,起身去了楼上给我拿了吹风机,放在桌上又不正经的逗着我。

边伯贤你是要我给你服务还是自己动手?

我往沙发里面靠了靠摇摇头。

何知尔还是我自己来吧。

边伯贤我还能把你怎么样了?

我端起酒杯,盯着那杯酒,故意开玩笑的说着。

何知尔那可说不准。

他轻轻的笑了一下,捏了下我的脸。

边伯贤行,我也去洗个澡,你记得吹干头发。

说着他就上楼去了,我看着桌上的吹风机,心情很复杂,其实内心真的很渴望他强硬一点帮我吹头发,可是那份心情跳动在喉咙的时候又生生被我咽了回去,我知道我这样沉沦下去不是个办法,可是面对边伯贤的时候,就什么自制力都没有了。看着自己端着酒杯的手摇摇头,开始慢慢的品尝,我的确是不适合喝这种烈性酒的,呛得难受不说,还总容易受酒精的影响游思妄想,好几次跟他纠缠不清半推半就都是因为喝得酩酊大醉惹的祸,我大概真的疯了吧,敢在他家,穿着他的衬衫,这样喝酒…

我把那半瓶喝光了以后,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又把新的一瓶倒着喝了一半,这酒真烈,喝得我头晕目眩,有些醉了。意识有点涣散的时候,听见他下楼的声音,刚刚洗完澡的他身上的香味越发浓郁,边伯贤套着香槟色丝绸睡袍手上拿着毛巾,上半身微微敞开的睡袍里隐约可以看到胸肌,他的确长着一张人畜无害的脸,我渴望他是天真有邪的,可是他好像并不天真,只剩下有邪,我却有些痴迷着他的反差,他抬手把前面的刘海向后撩了下,皱着眉头看向我。

边伯贤怎么不听话。

何知尔听…听你…的…话

我脑袋昏昏沉沉的,听着他的声音都好像有些忽远忽近,现在的我说一句完整的话都有些费力了,想要努力对焦他的脸,却只能迷离的望着他的轮廓,他过来站在我旁边拿着毛巾温柔的帮我擦着头发。

边伯贤我帮你吹吹头发吧。

我像个小孩胡乱的点着头,他拿起吹风耐心的帮我吹起了头发,他的指尖插入我的头发里能感受到他手指的温度,像酥酥麻麻的电流穿过了我的全身,我止不住的颤抖了下,他又把手顺着我的头发慢慢往下顺,吹风机吹出的风时不时的吹到了我的耳朵里和脖子上,我有些难受,往他那里缩了缩,然后他把桌子下的插头突然拔掉了,绕到沙发后面站在我身后,又用毛巾反复擦了擦我的头发,确认是不需要再吹的程度了才作罢,然后他站在沙发后面俯下身双手环着我,我的背能感受到他胸膛的温度,还有平稳缓慢的心跳声。

边伯贤小酒鬼。

他说话的气息就在我耳边,让我觉得痒痒的…我朝他那边转了转身子。

何知尔嗯?

他直接从后面跨腿上沙发坐下然后摆正我的身子迫使我对着他,深情的望着我。

边伯贤我的尔尔,醉了。

说着往我额头bobo了一下,我眼神迷离的望着他,目光涣散,他已经慢慢开始重影了。

何知尔有两个…

何知尔伯贤…

然后伸出手摸着他脸的轮廓。

他无奈的抓住我抚摸着他脸的手,在他嘴边蹭了蹭,吻了吻。

边伯贤还喝吗?

我不明所以的看着他点了点头,他松开我,表情奸诈狡猾,随之起身倒酒,看他在倒酒,我就跪在沙发上眼神跟着他倒酒的手移动,他倒了慢慢一大杯酒拿到我面前,我想我是清醒的话,一定会破口大骂边伯贤混蛋,都醉成这样了还让我喝,可我半梦半醒意识混沌,伸手接过就一口闷了。

何知尔咳咳咳…咳…咳咳

喝得太急的烈酒就一定会被呛到,他快速拿掉我手里的酒杯,紧张的给我拍背缓解我被呛到的不舒适感。

边伯贤你这倒是不能再喝了。

他盯着我嘴角溢出的甘甜酒液,俯身向我吻来,本来身体因为喝了烈酒很燥热,突然就像沙漠找到绿洲,像及时雨,滋润了我的干渴。

因为他冰冷的手触到了我温热的肌肤,让我打了个冷颤,酒意倒是醒了几分,结果反而因为意识越发清醒就越发享受。

动人的低喘在房间声声入耳,随而又再次唇齿相伴,我睁开眼睛望着他,眼神开始有了些清醒,可是伯贤看着我的眼底尽是情欲迷离。

边伯贤我真是该死的喜欢你…

我紧紧的抱着他,渴求与把这个瞬间,这个他,紧紧的抱着,以昼夜,以永恒。他轻咬着我的肌肤,手指划过刚刚'作画'的每一个地方,满意的笑了笑,好像是看他边伯贤创造的佳作,如此赏心悦目。

边伯贤的身体…

我此刻有点急不可耐,觉得全身上下每一处都有蚂蚁在爬,周遭都是我跟他沉重的呼吸,我听到恶魔在跟我说话,放纵自己沉沦自己,享受着边伯贤带来的难以言喻的感受,我此刻好想好想得到一丝救赎,用仅存的,所剩无几的理智的唤着他的名字。

而在他给予我更多的时候,所有的顾虑哀愁通通消失在此刻,须作一生拚,尽君今日欢。我爬在沙发上,背后是他温热滚烫的体躯,还有他俯下身在我耳边的呢喃细语,还有我…因为边伯贤而控制不住自己发出的声音,像百花园里翩翩起舞的蝴蝶,指引我走向梦幻王国,转而又消散如烟,连着情欲的味道一并钻入房间每个角落。

边伯贤想,她是他的医生吧,这种感觉就好像在解决病人痛苦难耐的病症,只有在这具身体里这种酣畅淋漓的感觉,才能让他感受到生机,边伯贤知道,他病了,病得很严重,这不仅仅是最原始的欲望,还有谁都无法给予他的良药。

边伯贤何知尔…知尔…我的尔尔。

边伯贤我的世界是没有光的,可是你来了,你不准走了。

边伯贤原来光不会不存在,你在的,你在。

北屿的霓虹灯好似也比以往更亮了些,夏夜的风和星空都是恋人们最爱的主题。有人看着来来往往祝贺的宾客,想着要是站在身边的是她,挽着他的也是她该有多好,有人在外国机场相隔着山海,14000公里的想念,想着这世上会不会真的有哆啦A梦,给他一扇任意门,打开就能见到她多好。而有的人可以与她紧紧的贴合相拥,今晚的风和夜,都属于他们,时间不要再往前走,那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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