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毒开始发作了……
谭玉玲感觉身体经络都开始逆流,整个人被针扎着一样痛。她的嘴唇因为疼痛,一直死死的咬着,慢慢的开始发白,变得惨白。
额头布满了细汗,这些还都能忍受。渐渐的胸口开始阵痛,她捂在胸口,疼的整个人都在吸气。
谭玉玲啊……嘶……
傅斯年你怎么了?
傅斯年这才发觉,怀中人惨白的嘴唇。她的手捂着胸口,随后开始锤着胸口,仿佛能缓解疼痛,实际上并没有作用。
书上说,蛊毒的发作,一次比一次更痛。第一次向针扎,第二次则是痛的像心被挖出来一样。
傅斯年医生!我去找医生!
谭玉玲不要……找了……啊!谁都治不了这个病,别去!
她疼的红了眼睛,泪止不住的流。
彩霞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彩霞直接冲了进来,哭倒在她的床前。
傅斯年她到底怎么了?
彩霞您难道看不出来吗!
谭玉玲彩霞……别……
谭玉玲试图阻止一切,可彩霞早就心里生气的不行,眼下只能把一切都说出来了。
彩霞我们家小姐是中毒了,您还不明白吗!这桩婚事,从来就不是她自愿的。她被逼嫁到这个地方,受尽了委屈!
彩霞在谭家,亲生父亲不疼,更别提那个后妈了。为了让小姐嫁过来,直接给她喂了毒。前些日子,又威胁小姐偷账本!
彩霞可小姐至纯至善,她说您是有大爱,心怀天下的人。她宁愿自己一个人苦,就算是死了,也不会背叛你!
谭玉玲别说了……出去!
傅斯年的泪不经意落下,再多的震惊也形容不了他现在的心情。自父母离世后,他再也没有落过泪了……
傅斯年一定有方法救她的,对吗!
傅斯年一定有!
他的情绪第一次因为一个人失控,这一刻他多怕失去谭玉玲。他不敢看她红红的眼睛,她痛苦的声音。多看一次,仿佛在刮自己肉。
他这时才发现,谭玉玲身旁的医术。拿起来就看见了蛊毒,若想缓解需要至阴女子的手腕血。
傅斯年至阴女子……
谭玉玲哼!至阴女子,只有一个人,舍不得了吧……
他的注意力早已不在这里,这个医书……分明就是在寒山寺,母亲留下的那箱。书上都有标记,没错。她竟真的是……
傅斯年去取云夫人的血来!
谭玉玲瞪大了眼睛看着她,此刻她也有些震惊。
谭玉玲你当真愿意为了我,夺取你心爱女人的血。
傅斯年我从来都没有说过,我爱的人是她。
谭玉玲狡辩。
傅斯年从胸口拿出香囊,放在谭玉玲的面前。
傅斯年还记得吗……
谭玉玲原来你还留着。
香囊看上去有些旧了,但是特别的干净,保护的很好。
傅斯年你既然早就认出我,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谭玉玲我配不上你,你早有爱的人。所以,我只想救了她,还你当初的恩情。
傅斯年我不爱云夫人。
谭玉玲呵!不是她难道是我吗?
傅斯年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