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北岩坐在车子上,他安静的开着车,神情阴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嘟——嘟——嘟——”
电话铃声响起。
刑北岩接了电话。
“刑顾问,您在哪里?”
说话的是景严,他语气里满是焦急。
刑北岩在车上,怎么了?
“毕……毕队长他失血过多休克了……”
刑北岩什么情况?
“医生说那个子弹卡在动脉血管上,在拔出的过程中伤到了动脉血管……”
刑北岩大脑一片空白,他听不清对方说的什么……
待他回神时,只听见了对方的一句话。
“…血止不住了……”
刑北岩赶紧止血救人啊!!等什么呢?
刑北岩吼道。
“医院说这算是大型手术,需要有人签字才能进行……”
“我就是想问问您,他在这边有什么直系亲属吗?”
刑北岩没有。
“对了,刑顾问,其他小组的成员都完成任务了,我让他们先回警局了。”
刑北岩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刑北岩说着,挂了电话,他将油门踩到底,一路狂奔到医院。
到了医院,他坐电梯直奔最顶层。
顶层的电梯打开的一瞬间,他在空气中闻到了那股若隐若现的血腥味,但很快就被医院里独有的消毒水的味道盖住了……
“这里,刑顾问!!”
景严急忙跑过来。看着刑北岩。
跟在他身后的还有一个小护士,小护士手里拿着一个本。
“您是里面哪位的亲属吗?”
刑北岩什么算是直系亲属?
“夫妻或者是父母,儿女也可以,但是看样子,您应该不是后者……”
刑北岩我是他的直系亲属。
“您……是他什么人?”
刑北岩男朋友,准备过一辈子的那种。
刑北岩举起右手,在右手的无名指上,带着一枚戒指。
这个戒指护士是记得的。里面那位休克了的男人右手的无名指上同样带着一枚戒指。
款式都是一样的。
护士点点头,将本子递给他。
刑北岩快速的签了字,在还回本子之前,他问了一句。
刑北岩你们确定受的是枪伤吗?
“是的。”
刑北岩取出来的也是实弹头,不是药剂弹头?
“确实是实弹,药剂弹头和实弹头我还是分的清的。
刑北岩好的,谢谢。”
“家属去楼下交一下费,这边马上就好了。”
刑北岩多谢。
护士回到手术室,刑北岩在景严惊讶的目光中下了楼,交了费。然后和他一起在手术室门口等着毕逸晨出来。
“刑……刑顾问……”
刑北岩怎么了?
“您和毕队,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刑北岩如果是说在一起合作破案的话,好久了。如果说是感情上的话,就在刚才。
“你们……”
景严还想再问些什么,手术室的灯熄灭了。
手术室的门被打开,毕逸晨被一群人推了出来。
“病人失血过多,经过我们的全力抢救下,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至于什么时候醒来,就看他的造化了……”
刑北岩多谢。
刑北岩没有再多说什么,跟着一群人离开了,医生站在哪里,尴尬的抽了抽嘴角……
他以为这个人会好好感谢他一番呢……
他连说辞都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