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曲家大哥这样的问话,毕逸晨拉着刑北岩的手瞬间收紧。
他们的身份不会暴露了吧。
刑北岩不是,不是,这个车假的,我们是演员。
“哦,这车还挺像的,我去的时候,还吓了我一跳。”
刑北岩对了,大哥,您这有什么吃的吗?
刑北岩我朋友他饿了,想找点东西吃。
“有,你们等一会儿啊。”
曲家大哥说着,向厨房的方向走去,没再多问什么。
刑北岩暗自捏了把汗,下了他一跳。
他回头看了看毕逸晨,毕逸晨也有些紧张,但是脸色还好,看不出什么太大的异常。
刑北岩安慰似的捏了捏毕逸晨的手。
毕逸晨看向他。
不一会儿,饭就好了,曲家大哥把饭菜端上来,去屋里把曲家小弟推了出来。
“开饭了,这个是我弟弟,你们也看到了,是个残疾。”
刑北岩他这是怎么整的?!
“干活的时候不小心摔得。”
刑北岩看了毕逸晨一眼,和之前的说辞不一样。
刑北岩他这有多长时间了。
“好几年了。”
毕逸晨我认识一个做义肢的朋友,要不我到时候问问他。
“真的吗?那可太谢谢你了。”
“我们家没有钱,没有人愿意给我弟弟做义肢,他就一直坐在轮椅上……”
曲家大哥情绪低落,刑北岩眼珠一转,拍了拍毕逸晨
刑北岩对了,我早上让你拿的酒呢?
毕逸晨什么酒?!
刑北岩就那瓶红酒,陈酿的那个。
毕逸晨我不知道啊。
毕逸晨没有演戏,他是真的不知道刑北岩还背着他藏了酒。
刑北岩算了,我自己去拿吧。
刑北岩起身,走到车边,动作极为不熟练的打开了车的后备箱,拿出了那瓶酒,后备箱了面还有好多大大小小的箱子,里面都是出勘现场用的东西。
刑北岩早上收拾了那么久,就拿了这么几箱破烂,那些衣服,拿它有什么用。
刑北岩一边说着,一边拿着酒走过来。
毕逸晨衣服是准备捐出去的,咱俩也不穿,放着多浪费啊。
刑北岩还有没穿过的呢,我牌子还没撕呢。
毕逸晨你买了也不穿啊。
两个人一唱一和,把在座的两个人虎的一愣一愣的。
“做演员是不是很挣钱啊?”
曲家大哥突然开口。
刑北岩是啊,就是累了一点儿,但是真的很挣钱,只要你形象好,什么都不在话下。
“那你们这个车……”
刑北岩这个不是我们的,这个是我们从剧组里开回来的,我们的车开去维修了。
毕逸晨维修费倒是也不算太贵,也就万八千儿的。
刑北岩您看这个酒,这个可是独一份的,他可不是什么钱不钱的事,这个你有钱都买不到的。
刑北岩故意说的十分夸张,果然,两个人都被吓到了。
刑北岩来来来,今天就打开尝一下。
刑北岩说着,就打开了酒瓶。给曲家大哥倒了一杯
“这个太贵了 这……”
毕逸晨再贵他也是喝的,来来来,满上。
毕逸晨抢过酒瓶,给曲家小弟也倒上一杯。
毕逸晨今个儿就不醉不归。
毕逸晨说着,给自己倒了一杯,一口喝了下去。
曲家大哥和曲家小弟看样子,也喝了下去,刑北岩和毕逸晨轮流劝酒,不一会儿就把两个人喝的迷迷糊糊的了。
他们两个人对视了一眼,计划达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