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刑北岩对面的管家突然笑了。
“呵呵,和你一起那个莽夫警察呢?!”
刑北岩他……
刑北岩故意拉长音调。
刑北岩在哪里呢。
刑北岩努嘴,示意他们回头。
两人同时回头,还没来得及看清后面的情况,就被一道力量打的分不清东西南北。
毕逸晨你才是莽夫,你全家都是莽夫!!
毕逸晨一拳一个,俩个人来不及反应,就纷纷失去了意识。
毕逸晨打完,吹了吹拳头。
毕逸晨怎么处置?!
刑北岩嗯……
刑北岩绑起来吧…
毕逸晨行,我负责这两个,你去看看缚先生。
刑北岩点头,两人分工明确。
……
当两个人再次醒来时。
发现自己被绑的“严严实实”,真的是任何可以解开的可能都没有。
两人还没醒过神。耳边传来了刑北岩的声音。
刑北岩呦,醒了?!
两人寻声望去。
刑北岩既然醒了,就说说你们的作案经过吧。
刑北岩语气轻松。
“你们…”
管家挣脱了一下,没有挣脱开。
“你们倒是是什么人?!”
管家身边的花匠说话了,声音低压,根本不是个老人该有的声音。
刑北岩合着你会说话啊,这就对上了。
毕逸晨什么对上了?!
刑北岩我们从始至终都在被这位管家先生不断引入误区了。
毕逸晨怎么说?!
“哈哈哈哈…”
管家突然狰狞的笑起来,
“你们现在知道,不觉得太晚了吗?!”
毕逸晨再吵我揍你!
毕逸晨向管家挥拳头,吓唬道。
“我现在算是俘虏,你们要优待俘虏。”
毕逸晨知道的还挺多,但是,你觉得我是白长这么大的吗?!
毕逸晨我有一百种法子,把你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而且,还看不出一点痕迹。
毕逸晨眯着眼睛,一脸危险神色。
管家被吓到了,那双眼睛瞳孔放大。
毕逸晨不要以为你是外国人我就不敢动你。
管家吓得面色惨白,不再说话。
毕逸晨见对方那神色,笑了一下,继续看刑北岩。
毕逸晨你继续说。
刑北岩从一开始管家来给我们接机,这场巨大的预谋就开始了,我们都是他的棋子。
刑北岩他来了以后,第一件事就告诉我们,丁伯是哑巴,还受过伤留下了残疾。而我们也先入为主的相信了。
刑北岩还记得缚彦的嗜酒如命吗?!
毕逸晨记得啊。
刑北岩他知道缚彦嗜酒如命,所以就在酒里放了大量的曼陀罗花研制的粉末。这是剧毒,纵使红酒压抑了他的部分药性,但是长时间服用还是会中毒的。
“所以啊,他活不久了。”
花匠丁伯在一边嘲讽到。
他突然想变了一个人一样,大吼
“他这样的人,就该死!!”
刑北岩你对他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
“我变成现在这样子都是他害的!!”
刑北岩你是指毁容还是残疾?!
刑北岩还是都和他有关?!
“这些都是表象罢了。”
丁伯笑着,脸上的皱纹显得十分不自然。
毕逸晨走上前,在丁伯脸上摸了摸,突然一挥手。
一张人皮面具就这样从丁伯的脸上被撕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