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说的很对,这位确实是亡妻。”
一道浑厚的声音自身后穿来,两人回头,只见一位衣着华丽的年轻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两个人身后了。
刑北岩起身
刑北岩您就是这房子的主人吧,幸会。
刑北岩说着伸出手。
“您不用客气,请坐,鄙人姓缚,单字一个彦。”
男人做了一个简单的自我介绍。
刑北岩我叫刑北岩,是特别调查小组的顾问,这位是特别调查小组的组长,叫毕逸晨。
刑北岩我们两个是谭局派来的,听说你这里闹鬼了?!
“正是如此。”
缚彦说道,还看了看周围。
“它就在我身边,它一直看着我…”
“它每天晚上都会找我…”
缚彦说着,抱着胳膊,看向周围,身体不由自主的发抖。
刑北岩额…您不必害怕,我们尽量帮你找到那个鬼…
“谢谢,谢谢你们,你们一定要抓到它,用这个,用这个八卦盘把它封禁去!!”
缚彦从怀里拿出一个八卦盘,交到刑北岩手里。
刑北岩尴尬的看了看毕逸晨。
毕逸晨挑眉,一脸幸灾乐祸的看着他。
毕逸晨好的,缚先生,我们一定会帮你抓到他的…
毕逸晨特意加重了“我们”两个字。
刑北岩瞪了他一眼。
“谢谢,谢谢你们…”
缚彦赶紧鞠躬。
“对了,时候不早了,仆人也准备好饭菜了,客人,请——”
缚彦伸手,引着两人过去。
毕逸晨起身,两个人跟着缚彦走到餐厅。
晚餐是西冷牛排,选用的是小牛的后腿肉,嫩而不腻,十分可口,配上一瓶珍藏多年的葡萄酒,三个人吃的十分安静。
饭后,刑北岩看到桌子上的装饰花朵。
刑北岩这花是刚摘的吗?!
“是,丁伯刚摘的。”
管家在一边说道。
刑北岩那个丁伯,在你家多久了?!
“挺久的了,大概是老爷子在世的时候就来了。”
刑北岩他是看着你们老爷长大的吗?
“是,我小时候,他就在我家当花匠,不过好像是个哑巴,我从来没听见他开口说过话。”
缚彦在一边开口。他揉了揉眉心,一脸倦容。
“抱歉,我有点累,先休息了。你们请便。”
缚彦站起身,向两人鞠了个躬。在管家的陪同下,上楼睡觉去了。
管家服侍好主人,下楼来安排两个客人睡觉。
他把两个人安排在对方的隔壁,离主人的卧室不是很远。
半夜。
刑北岩刚要睡着,只听见外面一声尖叫
“啊——!!”
刑北岩一个咕噜起身,打开房门。
隔壁的毕逸晨的房门也在同一时刻被打开。
两人对视一眼,一起奔向楼下。
楼下客厅内。
缚彦坐在客厅的地上,哆哆嗦嗦的不敢动弹。
刑北岩缚先生,怎么了?!
刑北岩半跪在缚彦身边。
“鬼……”
缚彦指着客厅那副巨大的油画。
刑北岩顺着缚彦指着的方向看去。
那副巨大的油画在夜里泛着光亮。月光透过窗户,照在油画上。
油画上,那张女人的脸上 ,那女人的脸色惨白,那双有神的大眼睛此刻只是两个窟窿,还有血从眼窟窿里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