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猫低头不语,蓝兔也不知该如何说话,一时间空气中散发着尴尬的气息,静得能听见窗外风吹声。
这时逗逗端着药进来,打破了这种沉寂,蓝兔也不知为何松了口气,眼底却有着不悦。
逗逗见虹猫呆呆看着眼前的少女,不禁笑看着虹猫,带有一丝意味不明的语气道:“虹猫少侠,你是不是该出去一下?”
“为何?”虹猫正沉思想事,目光就着之前的姿势无意识地对着蓝兔的方向,听到这话才回神,疑道。
“该给蓝兔清理伤口了,你在这……”顿了顿,逗逗踱步虹猫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意思很是明显,“莫不是……”
令他意外的是,少侠这次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脸红,反而运起踏雪寻梅一言不发地出去。
虹猫少侠这是怎么了?逗逗疑惑地看着少侠的背影,挠了挠头,向蓝兔走去。
跳跳赶到玉蟾大厅时,虹猫与达达已等候多时了,忍不住白了他们一眼,老子累死累活的查线索,你们倒好,在这坐着乘凉?跳跳虽不平却也不好做什么,只好走过去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下,想了想又起身倒了杯茶。
“有什么线索吗?”虹猫耐心地看着跳跳做完这些事,这才问道。
“找到一个令牌,但意味不明。哦,对了,还有弓箭,周围没其他人活动的痕迹。”跳跳撇撇嘴,从怀中掏出一枚特殊材质的牌子抛给虹猫。
虹猫随手一接牌子便落在他手上,示意达达一起凑过来看。
牌子成方形,摸起来冰冰凉凉的,上面有着奇怪的纹路。甚至有些地方竟凹凸不平,却并没有什么标志性的文字。
“这是什么意思?”达达抬头看着跳跳一副休闲喝茶样子,不禁问道。
“哦,我也不知道。”没想,跳跳眉头一挑,折扇一摇,很是潇洒地回应道。
虹猫此刻也看的差不多了,也没发现什么,皱眉言道:“以跳跳的江湖经验竟也没发现什么,看来这个令牌的组织很是神秘啊。”
“什么组织?”莎丽和大奔刚进门便听到虹猫他们已经开始讨论,问道。
“不知道,只有那个令牌。”跳跳耸耸肩,给他们各自倒了杯水,眼神往虹猫手上的令牌瞥了瞥。
白衣少侠了然地将牌子抛向莎丽那边,等着听他们的想法。大奔表示他们也不知。
“我们初步审讯了一下那个刺客,什么都没得出来,倒是在他身上发现一个海棠玉簪。”
昆仑山――
“什么法子?”一袭黑衣的青年表情急切地问面前虽已中年但仍风韵犹存的女子。
“就是她身上的那块玉。”女子微微一笑,想必这傻小子还不知道自己一直让他守在那洞里的原因吧。
“就是我之前一直呆的雪洞里的雪莲?”青年一愣,先前形势危机倒也没想她为何在这,只以为她又是为别人采药。这时回过味来倒明了了几分,想来自己能够痊愈也是靠雪莲的功效吧。“那这么说,她岂不是早就知道?”
“嗯,应该是的。虎儿,你可知我为何让你守在那里?”女子点点头,心下觉得这冰魄剑主倒真有几分胆色,难怪能七剑合璧除魔教。
“帮我疗伤?”黑小虎试探答道。
“不错,看来你也已知万年雪莲的功效。”白姨赞赏地点了点头,“但这只是其一,其二嘛,雪莲也的确需要人守护才能保其不灭。除非,有有缘人将其采下。”
“那她何时能痊愈?”黑小虎话刚出口便愣住了,看到白姨摇了摇头,不禁有些自嘲,是啊,她已深中剧毒,如何能解?又如何能痊愈?莫要自欺欺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