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后。
拓跋余叱云将军稍等。
叱云南殿下?
叱云南臣尚有要事在身。
拓跋余本王的事情也不会耽误将军多长时间的。
拓跋余将军,请。
拓跋余的态度十分诚恳,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叱云南也不好继续推辞了。
只好一路跟着他去了一个酒楼。
叱云南殿下。
叱云南殿下带臣来这里做什么?若是没有什么事情,臣就要回去了。
叱云南夫人尚在家中等候 。
拓跋余本王以前还不知,将军竟是如此重情的人。
拓跋余将军不要着急。此番,请将军来,确实是有要事商议。
拓跋余这可是上好的美酒,将军不尝一尝?
叱云南拿起酒杯闻了闻,又放下了。
叱云南确实是好酒。
叱云南只是,夫人不喜酒气。
拓跋余那还真是可惜了。
拓跋余这酒,本王可是找了好些时间的。
拓跋余缓缓的从袖子里掏出了一个东西来。
拓跋余不知道将军可有兴趣看一下这个账簿?
叱云南面无表情的接了过去,随手翻了几翻,脸上的表情终于有些松动了。
他的夫人,当真是个宝贝啊。竟然连拓跋余会派人来偷东西这种事情都想到了。
而拓跋余此时还在沾沾自喜着。
拓跋余如何?将军可否眼熟这东西?
叱云南不就是一本账簿吗?
叱云南哪家里没有这东西?
叱云南臣还以为是什么稀奇的玩意儿呢。
拓跋余又将账簿费力的从叱云南的手中拿了回去。
拓跋余是啊。一本账簿固然常见。
拓跋余只是,这账簿却不普通。
拓跋余将军应该懂得本王说的什么。
眼看叱云南要离开,拓跋余也有些急了。
拓跋余将军难道就不怕本王将这账簿交给陛下吗?!
叱云南闻言,正要站起来的身子,又板板正正的坐好了。只是,漆黑的眼睛里,闪过了一道不易察觉的杀意。
拓跋家的人,果然都是一个德行。害怕叱云家的威名超过皇家,所以使手段害死了祖父与父亲,皇帝想要兵权,所以派了一次又一次的杀手来暗杀他,如今,皇帝的儿子,为了皇位,又拿着把柄来要挟他。
拓跋家的人,果真一个个都肮脏到了极点。
叱云南殿下想要怎么做?
拓跋余将军不要着急。
拓跋余将军应该也知道。
拓跋余本王的皇兄是个没有脑子的。父皇不怎么喜欢他。
拓跋余至于浚儿,他虽得宠爱,却只是皇孙,不是皇子。
拓跋余将军若是愿意帮本王,来日,本王定有重谢。
叱云南这……
拓跋余怎么?难道将军不愿意?
叱云南此事事关重大,我还要回去与夫人商议一下。
拓跋余一介妇人,她能懂得这种大事?
拓跋余将军自己难道还做不了主?
叱云南臣,要回家与夫人商议一下。
拓跋余好吧。
拓跋余那本王就等着将军的好消息了。
拓跋余将军可要尽快给本王一个答复。
叱云南好。
叱云南还有,臣的夫人虽是女子,才学却并非平常男子可比。
叱云南还请殿下以后对臣的夫人尊重些!
拓跋余你……
叱云南殿下,一个账簿而已。
叱云南臣只是觉得殿下说的有些道理而已。
叱云南臣与殿下只是合作而已。而且,这合作,夫人她同不同意,尚且不清楚。
叱云南臣一向在军营里放肆惯了,若有得罪之处,殿下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