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喝了许多酒,李长乐的头有些晕晕的。
李长乐夫君。
叱云南嗯?
李长乐快结束了吧?
叱云南朝外边望了望。夜色已深了。
叱云南看时辰应当是快结束了。
李长乐哦。
李长乐这宫里的乐师还不如夫君吹的笛子好听,当真是无聊。
叱云南的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嘴角不自觉的扬了起来。
一舞未毕,竟是有一个宫婢突然冲了进来。神色甚是慌张。
太子妃暗想估计是宫里出了什么大乱子,但现在也不能惊动这么多人。因而,只让那宫婢走进说与了她一人听。
底下坐着的人虽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看到太子妃脸色突变,也知道他们不能继续在皇宫里待着了。毕竟,皇家的有些事情,他们还是不知道的好。
太子妃等那些人都走完了后,叫住了拓跋浚。
太子妃浚儿。
拓跋浚母妃,这到底发生了何事?
太子妃又道。
太子妃浚儿,随我去陛下寝宫。
拓跋浚皇爷爷?母妃,皇爷爷他怎么了?
太子妃到了,你就知道了。
举行中秋宴的宫殿与拓跋焘寝宫相距并不算太远。因而,也就是过了小半柱香的时间,他们也就到了。
这位大魏的皇帝,现在正躺在自己的龙床之上,止不住的咳血,面容憔悴,底下乌泱泱的跪了一群太医,却都是愁眉苦脸的。
拓跋浚心里受不了,直接冲到了拓跋焘的身边。
拓跋浚皇爷爷。
皇帝拓跋焘浚儿。
拓跋焘就算是只说两个字,也是十分的费力,又咳出了一口血。
拓跋浚太医呢?快过来!
瞬间就有几个太医过来为拓跋焘把了脉,可却都还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拓跋浚皇爷爷他到底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
工具人回殿下,陛下的病症,臣等实在无能为力。
拓跋浚登时红了眼,一把抓住了那太医的衣领。
拓跋浚无能为力?这是什么意思?
工具人殿下……
皇帝拓跋焘浚儿……咳…咳……把他放下吧。
工具人多谢陛下。
工具人殿下,陛下的病实在奇怪,来得快,也很是凶猛,只是今天一晚,臣等实在瞧不出这到底是什么病症。
拓跋浚废物!
拓跋浚又踢了那个太医一脚,可是这也没有什么用处。那太医没办法,还有谁会有办法?民间的郎中肯定是比不过太医院的。就算是真有什么世外高人,恐怕寻到时也晚了。
太子妃浚儿,我们先去偏殿吧,让陛下好好休息一下。
拓跋焘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是不能有人在旁边打扰了。因而 ,也就让太子妃和拓跋浚先出去了。
拓跋浚母妃,皇爷爷他怎么会这样?
太子妃母妃不知道。
太子妃浚儿,今晚就在偏殿里休息吧,别在回府了。
拓跋浚儿臣知道了。
拓跋焘现在的状态确实需要有人照料着。
另一边,拓跋焘一边躺在床上,一边在思索着一个问题,有件事情,不能再耽搁下去了。否则,对皇室,对大魏都无益处。
其实,他这几日就感觉身体不如以前了,今日的病来得也算是在意料之中,只不过,这病确实凶猛了些。他也意识到自己时日无多了,立太子的事情他必须要做一个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