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
宫婢娘娘,沈家小姐求见。
拓跋浚沈家小姐?她来干什么?
太子妃浚儿,沈家小姐这时候来,当然是来看你的。
太子妃浚儿,还是见一见吧。
拓跋浚嗯……
太子妃去将沈家小姐请进来。
宫婢是。
沈秋辞跟着宫婢进来后,一眼就瞧见了太子妃和拓跋浚,慌忙跪下来行了个礼。
沈秋辞沈秋辞拜见太子妃娘娘,拜见高阳王殿下。
太子妃沈姑娘先起来吧。
沈秋辞多谢太子妃娘娘。
沈秋辞不知殿下如今的伤势怎么样了?
拓跋浚沈姑娘,从本殿不慎受伤,到现在也不过两三日而已,这伤,又能好多少呢?
拓跋浚看到那沈秋辞相貌平平的样子,又看到她行礼时慌慌张张的,加之,一进来就问起了他的伤势,全然没有世家小姐该有的矜持,内心不禁对沈秋辞有些不满。他又想起了李长乐那貌美无双,风华绝代无比自信的模样,为人处事更是无可挑剔,内心愤愤不平,因而对沈秋辞的语气更加不好了。
太子妃有劳沈姑娘关心了。浚儿现在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沈秋辞本来还想在太子府里在待一段时间,可是拓跋浚今日兴致明显不高,对她比往日还要冷淡,太子妃娘娘又挂心拓跋浚的伤,甚少与她谈话。她也不想自找没趣,因而只待了一小会,也就走了。
太子妃浚儿,沈家虽然不是什么大世家,可沈秋辞的父亲沈大人也是当朝的尚书,你怎么如此对待她?
拓跋浚母妃,儿臣不喜欢她。母妃这样又是何苦呢?
太子妃因为拓跋浚受了伤,才刚刚醒来,因而也不想与他争执,也就自己回去休息了。
过了没多久,拓跋浚也就逐渐的好了起来,也能下床走路了,只不过,腿脚仍然是有些不便。拓跋浚的好了,自然是有人欢喜有人愁。
李长乐知道拓跋浚的伤势好转之后,到也没什么反应。毕竟,前世拓跋浚受了伤后,也是很快就好了,这次也是在情理之中。只是可惜,没有让他多受点折磨。当日所受的屈辱,她可是半点都不曾忘。
然而,此时的南安王府内却不平静。
“啪!”的一声,一个瓷杯应声而裂。
拓跋余这么烫的茶,也敢拿来给本王!本王看你是不想活了!
宫婢殿下恕罪。
宫婢奴婢,奴婢……
李常茹正巧经过大殿,就走了进去。
李常茹什么事情让殿下动了这么大的气?
李常茹随后挥了挥后,示意那些下人都出去。
李常茹殿下是为了高阳王的事情在烦恼?
拓跋余浚儿他是我的侄子,他如今病情好转,我又怎会烦恼?
拓跋余常茹,以后说话小心些。
李常茹殿下,常茹虽不及大姐聪慧,可也并不愚钝。殿下您这么多年都忍了,为何忍不了这一时呢?高阳王心思简单,可他还有一个母妃呢!谁知道这府里……
拓跋余也是个聪明人,李常茹一提醒,他也重新警惕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