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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那八人就下山启程去鹿台山了。
其他四派的要人告辞的告辞、做客的做客,只等摘花回来,簪花大会正式开始。
却说出发的时候,众弟子都送到山门下,唯独女帝没到。
众人心知肚明,便也默不作声。
唯有一人心中闷闷不乐。
君九卿!?
撩完就跑,亲完就丢,当他是什么?!
他也是有小情绪的人,哄不好的那种!
钟敏言拍了拍正在胡思乱想的禹司凤的肩膀,道:
钟敏言“禹司凤,又见面了。”
他合上地图,将肩膀上的手拍了下去,不发一言。
钟敏言见禹司凤一声不吭,面无表情,也是神奇:
钟敏言“你这人的脸怎么比明霞洞的石头还冷啊?”
禹司凤“我们没那么熟。”
还没听清禹司凤说了什么,钟敏言只觉得今天的他,说话怎么如此利索:
钟敏言“小,小结巴——”
这时傅霆君一身华锦罗衣,出现在众人面前。
众人高呼,齐齐下跪行跪拜礼。
傅霆君“起来吧。”
清冷的嗓音落下,傅霆君摸了摸鼻子。
而在他身后,一位清秀娉婷的少女始终低着头,婀娜的身姿如柳般细弱,看的人忍不住心生怜意。
他伸手将她攥在他袖口处的手,握入掌心,自然地将她从身后拉到身前,声音一如惯常温雅,
傅霆君“有我在,别怕。”
璇玑点点头,回握他的手。
有傅霆君在,就算天塌下来,她也不在会怕。
从他将小姑娘安抚好后,他始终感觉有双眼睛在背后盯着他,他抬眸,刚巧与禹司凤眼神交汇。
他似在与他交流,君九卿呢?
他微笑着摇头不语,一副无可奉告的样子。
君九卿的性子向来不喜被人掌控,傅霆君虽与她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但对于她的事,他始终保持着不过问、不多问的态度。
当然,面对感情,他始终相信,以君九卿这种老谋深算的大老虎,对付一只憨态可掬的小白兔,简直是唾手可得。
璇玑一来就见钟敏言被禹司凤不再结巴的事情吓到,也是幸灾乐祸道:
褚璇玑“他早就不结巴了!”
说着,一蹦一跳的走了过去,站在钟敏言身边,又是道:
褚璇玑“六师兄,一会儿你带我飞好不好呀?”
不像钟敏言也是刚学会御剑不久,自己都飞的磕磕绊绊,不要说再带上一人了,更何况她身后还站着一位得到高人,他可不想死太早,忙一脸痛苦:
钟敏言“哎呀,璇玑,我突然有点肚子疼,想先去个茅厕,你们先走,帮我跟师父说一声,我一会儿就来。”
话落,转身便跑。
身后的傅霆君,面色冰冷,他走上前,一把捞过璇玑,将她困在怀中。
他的身材高大,璇玑将将到他的肩膀。
如此熊抱,把她整个人都纳入了怀里。
璇玑像一只服帖的猫咪一般,软在他的怀里。
两个人胸腹相贴,对方身上微烫的温度传了过来,有几分酥麻和满足感。
傅霆君英气的眉头却是不断皱起,少女身上的馨香就在鼻尖,柔弱无骨的娇躯靠在怀里。
男人的身体总是禁不住诱惑的,渐渐感到一股燥热难耐。
偏生怀里的人还不自知,不停地用下巴磨蹭着他的肩膀,让他更加难受。
傅霆君“小姑娘,你很会惹我吃醋啊!”
傅霆君抬起手,毫不客气地对着她娇小的背部打了一巴掌。
他不由得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那股子口干舌燥的感觉让他显得有些烦躁。
璇玑立刻停住不敢动了,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嘴角露出几分狡黠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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