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阿汪尴尬地点点头。
陆阿汪姑娘认识我?
苏彧不认识,但听说过,您夫君薛洋很有名。
何止有名,那是凶名赫赫,什么凶残狡诈、杀人如麻啊,欺师灭祖、不择手段啦,没有一个好话。所以,对于能和那样的大魔头鹣鲽情深、不离不弃的女人,陆阿汪也很出名,只是她很少出门走动,认识的人不多。
刚好,苏彧知道她和聂怀桑是年少好友。
瞟一眼她头上簪的花,苏彧若有所思。
苏彧夫人是为聂二公子来的吗?
陆阿汪尴尬了。
偷看被抓包,真是太惨了,手里热腾腾的小肉包都不香了。
她小心地观察了一下苏彧的表情。
很平静,没有愤恨失望,也没有好奇苦恼,提起聂怀桑的名字就像说起路边的石头。
陆阿汪的心当即就凉了半截。
坏了!
苏彧听说他挨打了?
陆阿汪点点头,把盘子往她那边推了推,示意她一起吃。
陆阿汪赤峰尊上了家法,动用了杖刑。。。
眼尖地发现对方眼皮颤了颤。
陆阿汪提着的心往下放了放。
陆阿汪胳膊粗的铁木,打完之后人就昏过去了,昨晚上烧了一夜,呓语不断。
苏彧吃东西的频率不自觉地放慢了。
陆阿汪的心再放了放,眼角余光中看到她不小心把点心捏成了两截,却装作若无其事,放进嘴里吃掉。
这位看来也是个演戏的高手啊。
这就好办了。
陆阿汪他身体底子不好,最近又心事重重,就怕心气郁结,闹不好会伤元气。
这话也就点到即止。
若是这位苏彧对聂怀桑真的有心,自然会想办法去见面,早日解开心结。
她不再多说,苏彧便也不问,两个人继续吃起来,边吃还边讨论。
苏彧这个点心不错,甜而不腻,还有淡淡的酒香。
说着,半盘子就下肚了。
陆阿汪看看她的细腰。
陆阿汪姑娘吃了不少,肚子还是平坦的,不像我,腰上都是肉。
苏彧笑了笑。
苏彧夫人不必羡慕我,我这最近比较能吃,不知为什么,总觉得饿,再这样下去,早晚会胖的。
陆阿汪能吃是福嘛!
不过,什么叫最近?
陆阿汪总感觉好像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她又一次把目光投向这姑娘的肚子。
陆阿汪来,喜欢就多吃点,这些都不错!
热情地把盘子往她手边挪,指尖似是不经意地从她手腕上滑过几次。
她做的隐秘,苏彧也没察觉,还觉得她温和热心。
殊不知,摸了两次之后,陆阿汪的表情都要绷不住了。
想当初,她自己怀孕没经验,差点意外流产,那次之后,她和薛洋一天摸好几次脉,几个月下去,对怀孕的脉象再熟悉不过。
而眼前这位苏彧,脉象和她记忆里的滑脉一模一样。
也就是说,一个多月前的那次劫色,直接就珠胎暗结了。
这几率!
不佩服都不行啊。
不过,面前这位大美人好像什么也不知道啊,还在胡吃海塞呢!
陆阿汪笑得一脸慈祥。
这种事怎么能瞒着聂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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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剧场
陆阿汪今天这趟来对了!
薛洋(成美)是吗?媳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