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送!”我点击着屏幕,将拍摄的视频和整理的文件汇报上去,站起来走到窗边伸个懒腰,“嗯——终于完工了。”
今天是我任务的最后一天,虽然我一直在划水但是把一大堆文件发出去的时候还是特别有成就感,这可是我花了十分钟从网上复制下来的内容,今天也是敬业的一天啊。
就在我刚洗完澡坐着落地窗旁边喝着肥宅快乐水发呆的时候,电话响了,我一看来电显示,是贝姐打来的。
“贝姐晚上好啊!”
“晚上好bunny~,监视工作做的怎么样了?”
“已经汇报完啦。”
“那种工作最无聊了,还特别费时间。”
“我觉得还好,简单轻松不费脑子,特别适合我这种懒人。而且……”
“而且给报销。”
“对,还是你懂我。”
“三天后组织该开集体会了,这可是你第一次参加。”
“对哦,年中了,我了解了。啊啦!有流星!”我突然被眼前天空划过的一道白光吸引,漆黑的夜空被白光划破,都说流星转瞬即逝,但是为什么这颗流星始终在我的视野中,而且……好像越来越近了。
“不是吧……啊!”
“发生了什么?喂,喂,百龄坛,喂……嗯?挂断了,奇怪的孩子。”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悠悠转醒发现自己躺在地上,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天边已经微微发白。揉揉眼睛看了一下四周,一地玻璃碎片,落地窗上还有一个洞。日常醒来第一件事:找手机,手机掉在身后的地上,看时间已经快早上五点了,完了完了今天还要回组织对接工作。手机息屏后借着手机屏幕形成的镜子,我发现……自己竟然印堂发黑。
我抬手摸了摸额头,感觉不对劲就跑去卫生间照镜子,这一照我差点口吐芬芳,额头上嵌这一颗灰色的石头,大概有我一个拳头大,真的就是嵌进去的,抠不出来的那种。我仔细回想到底是怎么回事:本来我在和贝姐讲电话,然后天上就出现流星,后来流星越来越近,最后好像是直接砸过来,给我砸断片了。
“这是……流星?有点小啊……”我试着用手把石头取出来,结果,“啊——疼疼疼疼疼。”流星往我头上砸,也不知这运气是欧是非。这石头看着很普通,也不像什么宝石,但是毕竟是天上掉下来的。不过现在首要任务是想办法把这东西取出来,不拿出来头骨不会开始恢复的。
“嘶——疼死我了。”石头嵌得比较深,我现在脑子嗡嗡的,不知道是伤到哪里了,视线有些模糊下手就没个准,疼得我都开始怀疑人生了。
在我疼得发懵时无意间看见放在床头柜上的房卡,上面的logo让我想到可以找人帮忙。我看了一下时间,还早先收拾一下再出去吧,不然我这样容易吓到人。
收拾干净一地玻璃碎片,简单洗漱找个帽子戴上遮住头饰的石头我就出了房门下楼敲响另一扇门。
“是谁会一大早来敲门?”开门的上一身英式装扮的赤井玛丽,“啊啦,月白。”
“玛丽姐早啊!”
“嗯,月白姐来了。”世良也从屋内探出头来。
“其实我想请你们帮个忙,帮我……”进屋之后我摘下帽子,“把这个东西取出来。”
“这……”我额头上嵌着石头的样子让还有些睡意的二人瞬间清醒了,能见到头上嵌这石头还能正常行动的人也算是长见识了。
“其实我也在这间饭店住,这个好像压到我的神经了,我自己看不清脑袋还嗡嗡的,就想让你们帮我取出来,用物理方法就可以,毕竟只有你们是见过‘大场面’的了。”
“这一幕不管看几遍都觉得不可思议……”
玛丽看了一下我的伤势,脸上满是疑惑不解之色她也有些无从下手:“我建议你去医院拍下片子。”
“正常人被砸成这样,还能像我这样活蹦乱跳的有几个?”
“谁有能耐把月白姐砸成这样?”
“我说这是流星你信吗?”
“哈?”
“真纯,你再不出门就要迟到了。”玛丽看了眼时钟提醒世良。
世良低头看了眼手表,慌慌张张跑出放假,临走前还留下一句:“月白姐,回头一定要给我讲讲这是怎么回事!”
玛丽看着我头上的伤想了一会儿,她突然就笑了,笑得像狡猾的狐狸,笑得我感觉准没好事。结果她的身影就从我眼前消失,转到我身后,一手刀给我打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