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神期间,郭保坤已做出一首。
云青楼台露沉沉,玉舟勾画锦堂风。
烟波起处遮天幕,一点文思映残灯。
“好诗!”
笑话。
这词意并不真切,怎的成了好诗?
继而,贺宗纬出一首。
东望云天岸,白衣踏霜寒。
莫道孤身远,想送有青山。
“好!”
讽刺。
轮到范闲。
他信心满满的提笔作诗。
哦不,默诗。
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
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
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
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
你不得不感慨,范闲太大胆了。
诗圣杜甫的诗,竟然直接照搬。
又不得不佩服,九年义务教育出来的都是人才。
但是……
这字也忒丑了。
阿西,丑死了。
你满脸嫌弃,轻扫了眼周围艳羡的表情。
切,一群没见过世面的家伙。
独自一人走到后院。
如果没猜错,那家伙就躲在这儿呢。
惊人的听力让你清楚的听见了剑出窍的声音。
这剑法,像极了谢必安。
看来,有些事情。
而这边的范闲,被剑架着脖子。
C。
陈姝窕,你家老二怎么这么暴力!
你瞧着谢必安走出了亭子。
看来,范闲这是活下来了?
怎么有点可惜呢?
罢了,既然他们有事商议,你也不好叨扰。
转身准备离开,却被喊住。
“皇妃留步。”
谢必安的声音。
他快步走到跟前,恭敬的递给你一支珠钗。
微微蹙眉。
不动声色的后退一步。
干嘛?
这是要表白?
“这是殿下给您的。”
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你还以为自己的容貌又祸害了一良家妇男呢。
抑制住自己的嘴角,接过那支珠钗。
啧,真丑。
陈姝窕“他们里面在聊什么呢?”
“不知。”
冷笑一声。
不知?
他可是李承泽的得力干将,能不知道他主子要做什么?
看来,这李承泽越发的不温顺了。
轻叹一口气。
将珠钗扔进谢必安怀里。
目不斜视,从头至尾都不曾看一眼谢必安。
陈姝窕“告诉他,自己送来。”
语气冷淡极了。
叫旁人来安抚自己的做法,只有李承泽做的出来了。
不过你可没那么好哄。
瞒着自己做事,还妄图让自己不生气。
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买卖。
想起前几日面圣时,庆帝说的那番话。
“二皇子脾性傲娇,受不来女孩子家家的矫情,所以,你收敛些。”
你与李承泽并没有明面上的不合,那两颗心却是越发的远了。
庆帝这只老狐狸看的竟如此透彻。
你不是不知道,李承泽这样的人,怎么会忍耐一小女子天天耍小脾气。
可是他李承泽傲娇,你也天生傲骨。
他事事瞒你,你为何还要容忍他。
大不了……
没有大不了,他李承泽注定是你的夫,你也注定是他的妻。
你会等他放下身段,只为你一人放下身段。
你会等的。
但愿,别让你白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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