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金宗主和江宗主以另一种尴尬的原因前来了。
讲学好几个月了,总归到了要离开的时候。按照往年的规矩,都是要放天灯的。
魏婴和蓝湛经过冷泉事件之后关系亲近了不少,就连放灯也聚在一起。
魏婴在灯上画了一个兔子,问蓝湛道:“蓝湛,你看这兔子可爱吗?”
蓝湛嘴角微微翘起,立马就被他压下,看着魏婴没有回话。
薛洋的灯上面画了一个大大的棒棒糖,那是他刚来的时候苏酒给他做的庆祝他的礼物。只是这么多年,只做了这一次,因为之后看他太喜欢吃糖,就上了禁令,他便再也没吃过那么大的糖了。此时画这个,还故意把灯给苏酒看了一眼,也不知道是在暗示什么。
孟瑶的灯上面没什么新意,可内容却不少,竟然把逍遥宗的大体形象都画上去了。夷陵的逍遥宗,是给了他温暖和家的地方。
苏酒的灯到现在都还没有做好,她向来不是心灵手巧的性子,也没那个耐心做这些手工活。
金氏那边到是热闹,金子轩身边的侍女说道:“公子,您不陪江姑娘吗?”
金子轩和江厌离是有婚约的,两家的母亲是世交,于是长辈就订下来婚约。只是江厌离声名不显,金子轩也不乐意这门婚事。
金子轩就在此时,一点都不顾及江氏的面子,怒道:“不必再提”
这句话可惹到了江澄,冲过去问:“什么叫不必再提。”
“不必再提就是不必再提,很难理解吗?”金子轩语气骄傲,没有半点悔改的意思
江澄被他的语气一激,直接冲上去给了他一拳,瞬间,金氏和江氏闹成一团。作为劝架的魏婴和薛洋,拉架的同时还踹了金子轩好几脚。
这一场闹剧最后以金子轩的惨烈伤势而告终。蓝启仁非常生气,把金光善和江枫眠都叫来了。
江澄此次虽然是为了阿姐出头,可是还是被罚跪了,出于面子,也作为赔礼。江澄可没有魏婴心大,跪在雅室前面的空地上,被人来人往的弟子们看着,越想越气,越想越气,脸都扭成了一团。
“江澄,江澄,噗呲噗呲。”魏婴远远的叫着江澄的名字。
“魏婴,你怎么来了。”江澄左右扭头看看,只有魏婴一个人,还好,没在其它人面前丢脸。
“你这打架打赢了,怎么还愁眉苦脸的。”魏婴看着四周没人,走到江澄身边。
“那你跪在这里试试?”
“这算什么,我从小到大跪的次数还少吗!”听起来魏婴还很为这个骄傲。
江澄无语,怎么还有这么厚脸皮的人呢。接着听魏婴说道:“你看,你和金子轩打了一架。金子轩卧床了,你还好好的。而且照这个架势,你阿姐的婚约肯定要退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江澄听着这话,竟然还觉得很有道理,竟然觉得自己跪在这里很不吃亏呢!
看到江澄表情缓和,魏婴这才拍了拍江澄的肩膀,“这就对了嘛。”接着拿出怀里的吃食,递给了江澄,“给,在这儿这么长时间了,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