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对德赫下手了
原著罗琳，ooc我的
战后，有私设，慎入
*
赫敏是被冻醒的。
圣诞节的伦敦，寒冷早已渗透进各个角落，即便是温暖的室内，凉意还是从裸露在被子外的肌肤丝丝入骨，扰人清静。
赫敏闭着眼睛把手臂缩回被子里，翻了个身想继续睡个回笼觉。意识模糊的，她翻身埋首进身侧的热源。那人动了动，自然地将她搂进怀里，还顺带安抚了两下。
怀抱很暖，冷冷的丝柏香味夹着青苹果味包裹着赫敏，淡淡的，也意外的让人安心。
等等……
赫敏猛地睁开眼睛。
淡金色的头发软软的搭在脸侧，柔和了男人立体的五官。他侧趴在床/上，铂金色的脑袋有半个都陷在了枕头里，眼睑紧闭，遮盖住了那双讨厌的、但也很漂亮的灰色眼睛。
这张脸，这张赫敏最讨厌的脸，贯穿了她整个学生时期的咬牙切齿。
“啊！！！格兰杰！！！！”
这就是我讨厌圣诞节的原因，总会发生一些失控的事。
这是赫敏抬脚把德拉科·马尔福踹下床的时候唯一念头。
*
兵荒马乱的早晨。终于，赫敏收拾停当赶到办公室时，正好是一天事务的高峰期。
沿途上，商店里“铃儿响叮当”欢快音乐隐隐约约，里里外外装点着红绿黄的圣诞饰品，还能看到路边大胡子的圣诞老人给身边围绕的孩子们分发小礼物。然而这样热闹的景象被魔法部飞来飞去的纸飞机破坏的无影无踪。
好嘛，真是个愉快的圣诞节。
赫敏在椅子上坐下，认命的开始批阅文件。
赫敏埋头进工作，就变身废寝忘食的工作狂。办公室门上的铃铛响个不停，汇报工作的职员进进出出，衔接紧密，连一个喘息的空隙也没有。
毕竟是圣诞节，魔法法律执行司的工作几何数倍增，先不说麻瓜物品滥用，就是傲罗们最近抓捕的罪犯，也够赫敏头疼够久的了。
“赫敏，吃苹果吗？新鲜的。”哈利和罗恩上班之前总要来她这儿打个招呼，在推门之前就喊一嗓子。进了门把一颗还带露珠的青苹果放在赫敏办公桌上，散发淡淡清香。
赫敏闻言便抬起头，猝不及防被苹果的翠绿晃了眼睛，鼻尖萦绕苹果香气，脑子里不由想起早晨枕头上散落的铂金发，一口气梗在了嗓子眼。
“今天还要去圣芒戈，那个犯人……赫敏，怎么了？”哈利聊着今天的工作，却看见赫敏脸上僵硬的表情。
“啊，什么？”难得工作狂小姐没有跟上关于工作的话题。
“今天还要去圣芒戈，有个受伤的犯人需要交接，你也要去，忘了？”
“哦，圣芒戈……圣芒戈？！”
想到某人之前的聚会，是为了庆祝自己在圣芒戈升职为主治疗师。这次事务不出意外，肯定会和他碰上。
梅林啊，赫敏暗暗扶额，又想起了早上马尔福被自己踹下去呲牙列嘴的模样。
*
这是德拉科不知道第几次走神了，眼睛盯着空气，羽毛笔在羊皮纸上写写画画着谁也看不清的文字，直到墨水耗尽也不自知。旁边扎比尼靠在主治疗师专用办公室的柔软沙发里，已经懒得去提醒他那张可怜的羊皮纸早就被摧残得面目全非。
“扣扣”
“马尔福先生，魔法部的傲罗们来了，要带走特殊病房的那个罪犯。”助理敲门进来通知道，这才把德拉科神游天外的魂给拉了回来。
“知道了，让他们在会客室等一下，我马上来。”德拉科扔掉那张烂兮兮的羊皮纸，把羽毛笔扔进墨水瓶，与布雷斯出门往会客室的方向走去。
“我说，德拉科，”布雷斯插着口袋跟在德拉科身侧，“今天怎么了？跟中了夺魂咒似的。”
德拉科抿了抿唇，与其说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更多是不知道怎么说。
布雷斯想到什么，恍然大悟：“你昨天派对上和格兰杰一起失踪了，你俩又吵架了？”没等德拉科解释，他又说：“今天来交接的就有格兰杰，你俩可别当场打起来啊。”
“打起来？”德拉科并没有注意到布雷斯话语里更重要的信息，从小到大和格兰杰作对形成的一根筋脑回路习惯性的开始抽搐：“打起来？和那个海狸鼠？我有那个功夫还不如在办公室研究魔药！”
布雷斯见怪不怪地应着，慢吞吞地开口：“所以，你昨天晚上在她家过的夜？”
“……”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昨晚没回马尔福庄园。”
德拉科看着布雷斯脸上熟悉的、得意忘形的欠揍表情，非常想不顾什么教养礼节，现在就揪着他的衣领指着他鼻子给他来一个恶咒。
但他并没有发现，他们已经走到了会客室门口。
德拉科只来得及狠狠瞪着布雷斯。所以，等得不耐烦的赫敏打开门的时候，看见的是两个模特一样的帅哥含情脉脉对视的诡异景象。
名为尴尬的气氛在三个人之间扩散，但布雷斯的厚脸皮防御力高，在一旁抱着胳膊作壁上观。
剩下德拉科看着这个还保持着开门姿势、怔怔的看着他的女人，一肚子的话就这么卡在嗓子里，不上不下。
*
德拉科心情复杂地看着面前搅拌茶杯的女人。
是得承认，赫敏·格兰杰是个不折不扣的美女。学生时代蓬松的栗发变得服帖柔顺，披散在身后。本就清秀的脸上了淡妆之后更明艳动人，番茄色的唇釉完美勾勒出嘴唇的形状。温柔，优雅，也带着锐利，是魔法部最年轻的副司长。
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德拉科对自己说。就是这样一个女人，早上毫不犹豫地把我踹下床。
沉默在不大的空间里蔓延发酵。德拉科想要打破它，开口却不知道说什么。说昨晚的事只是个误会？梅林啊，可能刚开口她就会迎面给我来一个阿瓦达。而且我其实挺开心离她又近了一步……天知道她睡着的样子有多可爱……
“那个……马尔福。”
赫敏的声音打断了德拉科的胡思乱想。他看着赫敏摩挲着手中的茶杯，不自在地开口道：“昨晚的事……你知道的，圣诞派对，酒精麻痹了我们的大脑，我们其实都不想这样……所以过去就过去吧？”
过去就过去？你在说什么鬼话？
德拉科脸色一下子阴沉了下去，强忍着怒气，慢悠悠地说：“当然，格兰杰小姐，这种事不会成为你下一段感情的障碍。毕竟我们都清楚我们的关系怎样，不是吗？”
“我接下来还有工作，先告辞了。”最后一句话，德拉科起身离开了会客室。他的脚步飞快，赫敏明显松了一口气的样子更让他感到愤怒无力。
对啊，谁又能相信，马尔福会喜/欢上死对头格兰杰呢？
就像是孩子也不会相信的童话，纯血与麻瓜，马尔福与格兰杰，斯莱特林与格兰芬多。
但德拉科知道，赫敏就藏在自己心里。从学生时代到工作之后，从战争开始到战争结束，从庄园阴暗的房间到霍格沃茨的废墟。
明明知道是不同的立场，在她用魔杖指着自己是还是会心痛，在莱斯特兰奇折磨她是还是会愤怒，在看到她流泪时还是会难过。
战争后德拉科和铁三角的关系缓和了许多，他也有过希望，能不能离她近一点，再近一点。然而今天赫敏的话无疑像支箭射进心里，连肉带骨，痛彻心扉。
一个马尔福不会隐瞒自己的感情，可是他连接近的资格也没有。
“是时候面对现实了啊……”德拉科撑着头，喃喃自语
*
黑暗，尖叫，吵闹。
四年级的圣诞舞会，礼堂被装扮得明亮可爱，金黄的星星被施了魔法，在圣诞树顶端闪着亮光。
在刚刚，就在刚刚，这一切忽然就熄灭了。
黑暗笼罩了整个礼堂，古怪姐妹的音乐被尖叫取代。赫敏在人潮中随波逐流，身边的克鲁姆也不知去向。
突然，肩膀被人握住，赫敏感觉到有人在靠近。不等她惊呼，就被人夺走了呼吸。赫敏睁大了眼睛，眼前却还是一片漆黑，只有唇上柔软的触觉，和鼻尖古龙水混合青苹果的香气。
那人就这么贴着她的唇，细细描绘她的唇形，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不一会便放开了她，最后还轻抚了一下她的脸颊。
老师们终于使得礼堂重新明亮起来，突如其来的强光让人眯起眼睛，赫敏顾不上眼睛的不适四下张望，只看见不远处克鲁姆焦急的拨开人群向他走来。
空气中只留下古龙水和青苹果的味道。
赫敏睁开眼睛，还是清晨，天空泛着隐隐的白。
又做那个梦了……她坐起来揉揉脑袋，鼻尖似乎还残留着香水的气味。
四年级的圣诞舞会之后，赫敏就常常做这个梦。她至今不知道夺走她初吻的人是谁，也没有告诉哈利罗恩，谁也不知道这个发生在黑暗里的秘密。
现在想想……他个人身上的味道似乎有些熟悉。
赫敏漫不经心的搅拌手里的咖啡，努力回忆这一点点的线索，可惜一无所获。茶匙和杯壁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赫敏的思绪又飘到昨天下午，德拉科阴沉的脸色。
有什么不对吗？果然啊，和我这个麻瓜巫师度过一晚上很令这个纯血大少爷难受。赫敏愤愤的想。
锅里的培根散发出淡淡的焦味，赫敏感觉今天的心情又差了一点。
都怪那个马尔福。
*
赫敏没有想到在金斯莱的庆生舞会上也能看见马尔福。
也对，魔法部部长的庆生舞会，显赫的纯血家族自然不会缺席。但赫敏不认为德拉科·马尔福这个资深“交际花”也会和自己一样端着香槟躲在角落。
现在看来，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真巧，马尔福。”赫敏扯了扯嘴角，举起香槟打了声招呼。
“是很巧，格兰杰。”马尔福似乎是心不在焉。赫敏没有在意，和他并排靠在墙边，就这么闲聊起来。
“我以为你会和他们一起聊天，”赫敏指了指舞池边上端着酒杯三三两两的人们，“或者和别的小姐跳舞。”
“我确实需要认识更多的人，但不代表我喜欢这样。”德拉科撇撇嘴，低头抿了一口香槟。“大家端着酒杯奉承恭维的样子没那么好玩，说实话，我讨厌那样。”
意料之外的回答。赫敏难得想跟马尔福开个玩笑：“那没有姑娘和马尔福少爷跳舞？”
“格兰杰司长不也是无人问津？”德拉科反唇相讥道。
“嘿！我这是不擅长跳舞……”
“那么要跳一曲吗？”
德拉科突然的邀请让赫敏反应不及，不知道怎么回答。
“要跳一曲吗？我教你。”德拉科放下酒杯，抬手做出邀请的姿势。
赫敏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答应了这个从小到大和自己作对的人。浅金色的男人手扶着她的腰，微微用力牵引着她。好在这是首慢速的华尔兹，她只需要跟着德拉科的舞步。赫敏不相信这么简单的事情自己应付不过来。
“格兰杰，你确实没有舞蹈天赋。”在赫敏第五次踩到德拉科脚的时候，德拉科冷着脸嘲讽道。
“闭嘴，马尔福。”赫敏回敬。一心不可二用，在赫敏分心和马尔福斗嘴的空档，一个转身没有站稳，摇摇晃晃往一旁倒去。德拉科眼疾手快地上前接住了她，赫敏扑在德拉科怀里站稳身形，鼻尖包裹了马尔福身上古龙水的气味，夹杂着苹果的清香。
一如她睡梦中的，那个/吻/的味道。
“没事吧？”德拉科皱着眉头询问。赫敏还沉浸在刚刚自己发现的秘密中，没有察觉到德拉科一起里的关心，只是机械的跟着马尔福的节奏旋转着接下来的舞步。
德拉科的话没有得到任何回音，那天下午会客室的场景又不受控制的在大脑中浮现，刚刚因为舞蹈而欢喜的心情也消失殆尽。两人在舞曲还未结束就退出了舞池，德拉科瞪着还搭着自己肩膀的格兰杰，开口道：“格兰杰小姐和我跳舞就这么心不在焉？还是心里想着别人？让我猜猜，你还对那个韦斯莱红毛念念不忘？无意冒犯，这么多年，格兰杰司长的眼光还是这么……”
“你的香水很好闻。”
“……什么？”德拉科显然被赫敏一句没头没脑的恭维打乱了节奏。
“所以，”赫敏移开搭在德拉科肩上的手，伸手拽住他的墨绿色领带，迫使那双灰蓝色的眼睛直视着她。“那天，四年级的圣诞舞会，你也喷了一样的香水？”
前后没有逻辑关系的话，却成功让德拉科乱了阵脚。他不能确定赫敏是不是知道了那件事，那件他一时冲动，也心甘情愿的事。
“格兰杰，我……”赫敏看见德拉科眼中的慌乱，更加坚定了自己得出的结论
可是她很惊讶自己得出的真相之后，心里没有愤怒，也不想给马尔福来一个粉身碎骨。
“你的吻/技不怎么样，马尔福先生。”
说完，赫敏松开了德拉科的领带，头也不回地走向了庭院。
*
“拜托，蜜恩，放过那朵白玫瑰吧，它已经没有花瓣了。”金妮无奈地提醒旁边发呆的好友，默默心疼自己买回来的玫瑰，它们才刚刚被放进花瓶。
“啊！抱歉金妮。”赫敏连忙放下花梗，不忘记补上一个“恢复如初”。“我走神了……”
“看出来了。”金妮接过花瓶放到另一侧的窗台上。“蜜恩，你最近的工作确实很累，一会还要去圣芒戈不是吗？所以趁这会出来和我逛逛街，什么也别想。詹姆生日快到了，礼物你帮我出出主意，你去年送的金色飞贼模型他可喜欢了。”
啊，逛街……赫敏有些头疼。昨天哈利逮捕的一个诱拐犯被查出违规使用增强版迷/情剂，法律执行司联系了圣芒戈协助调查。她下午还要去圣芒戈取证，就一定会遇到那个让她心不在焉了好几天的罪魁祸首，为此她还熬坏了一整锅缓和剂！别怀疑，她想过推掉，可是最近那个发际线堪忧的司长心思全都用在自己的新婚典礼上，根本不可能分出一点点注意力在下属身上。所以在上午赫敏盯着羊皮纸发呆的时候，金妮提出逛街的邀请，她完全没有过脑子就答应了。
接下来，她就明白了哈利为什么死活不愿意陪老婆逛街的原因。
整条对角巷啊！再加上旁边新开辟的商业街！赫敏感觉自己的脚已经不受控制了，再次怀疑早晨穿高跟鞋的自己被施了夺魂。在自己暗自咬牙的的时候，旁边金妮摇着赫敏胳膊，指着柜台里一排领带问：“赫敏帮我看看，哪个领带好看？哈利应该需要一条新的了。”
说的是实话，至今单身的赫敏怎么听怎么不舒服。
定制西装店里有专门的领带区域，样式繁多。赫敏一个个看过去，从花纹到单色，突然被一条灰蓝色的领带吸引了目光，灯光下闪着微微的亮。
“灰蓝色？好像还不错？”金妮接过店员手中的领带说。
是不错。赫敏想。让我想到那双眼睛，其实很好看，像装着银河。
*
属于姐妹的时光总是匆匆而过，赫敏要去圣芒戈收尾了。在她头疼怎么面对德拉科的时候，被惦记的本尊在办公室也是坐立不安。
德拉科看着眼前迷情剂的螺旋蒸汽，连带着之前赫敏对他的嘲笑、清晨的睡眼、会客室慌乱的眼神和舞会上拽着自己领带的手，一起在大脑中熏染模糊。她肯定知道圣诞舞会上的人是自己了吧？德拉科自嘲的想，埋藏多年的感情一刻不停蠢蠢欲动。他拿过手边的金色小瓶，慢慢摩挲，最终下定决心。
说出来吧，反正他们的关系已经无法挽回了不是吗。
“马尔福，开始吧。”赫敏来到后没有多说什么，跟着德拉科来到药剂室，德拉科注意到她似乎很累。来到药剂室，粉红色的迷/情剂在实验台中央冒着蒸汽，珍珠母的光泽蛊惑人心。
“这就是增强版的迷/情剂？”赫敏眯着眼盯着粉红旋涡，鼻尖，苹果香在萦绕。
“没错，巴波块茎和丁香种子粉末增强了迷/情剂的效力。在魔药领域，请格兰杰小姐不要质疑我的专业素养。”
已经不指望从这个混蛋嘴里听到什么好话了。赫敏翻翻白眼：“那请装在瓶子里给我吧，我总不能抱着坩埚上法庭。”
德拉科挑挑眉，走向书桌拿起杯金色液体说：“格兰杰，听着，我该告诉你些事情。我想你知道圣诞节的那个人是我，我也不想带着这些秘密进坟墓。所以，你想知道什么就问。”说完举杯，仰头喝下了液体。
“那是什么？”一本正经的德拉科让赫敏很不适应。
“吐真剂。”
赫敏搓搓手：“好吧……圣诞节吻/我的人是你？”
“是。”
德拉科面无表情回答完，拽着赫敏的手腕到实验台前，盯着她的眼睛说：“你知道我问到了什么吗？”
赫敏没有搭腔，只是静静地看螺旋状的蒸汽上升、回旋，迷蒙了双眼。
“雨后的魁地奇球场、兰花、蜂蜜洗发水，还有墨水和阳光晒过的羊皮纸……”
赫敏说不出话了。
兰香牙膏是她的最爱，每次洗澡也一定会用蜂蜜洗发水，墨水和羊皮纸也是赫敏钟爱的气味。
很显而易见。
“赫敏，你看，多可笑。一个马尔福爱/上了格兰杰。”德拉科垂下眼睛低笑，额头抵在赫敏肩膀上。“可是你不会看我啊，一眼也不会。你身边一直有波特和韦斯莱，你甚至还喜欢过那个红毛！而我一直在你的对立面，即使在战争之后你还是那么厌恶我……你为什么不能多看我一眼呢……”
赫敏听着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她看不见那双盛着星河的灰蓝眼睛。她轻轻推开德拉科，说：“那你知道，我闻到了什么吗？”
“我闻到，薄荷味、丝柏香，还有古龙水混着青苹果。”
赫敏拽过他的衣襟，上前一步抵着他的额头说：“我说过吗？你的/吻/技真的很烂。”
德拉科盯着那双褐色的眼眸，抑制不住的笑了出来。他环住她的腰，抵着她的额头想，自己这辈子逃不掉了。
“真抱歉格兰杰小姐，再来一个/吻/怎么样？”
说着就贴上近在咫尺的红/唇，长驱直入，难舍难分。
像是迟来的圣诞礼物。
*
男孩永远忘不掉那个夜晚，施了魔法的乐器在空中奏响乐章。
他一直看着穿着粉色丝绸长裙的姑娘走下楼梯，抬起手放入男伴手中，脸上带着兴奋和羞/涩。
但男伴不是他。
最初的惊/艳化为愤怒在胸口堆积。明明那个海狸鼠不应该那么漂亮，明明克鲁姆配不上她，明明自己更适合做她的舞伴。
明明……自己那么喜欢她。
男孩在礼堂灯光熄灭的瞬间就找到了她，听到她的惊呼，即使是黑暗也可以想象到精致的脸上惊慌失措的表情，让压抑着的感情发酵膨胀，酸酸地盯着鼻腔
他吻/了她，在接纳一切的黑暗里。
男孩不敢更进一步，只是虔诚的描绘着，轻抚着女孩的脸蛋。
灯亮了，梦也醒了。
一瞬间的温柔和勇气化为秘密埋在心底，穿越了青春正好，黑暗绝望。
幸运的是，它不会被永远埋葬。
*
“马尔福，你吃错什么药了？”
“闭嘴疤头。”
德拉科整理着手上的花，一大捧满满当当，头也不抬地反呛回去。
某个工作狂又在加班，看着进进出出纸飞机的数量就知道了。作为新晋优秀男/友兼未来丈/夫，当然要来接女朋友下班，准备惊喜顺便吃个烛光晚餐。
“可是我只想回家睡觉……”赫敏捧着可以挡住自己脸的红玫瑰，埋头黑线看着面前浅金色的男人。
“赫敏，你们……”
“哦哈利，我们在……”“赫敏是我未婚妻了，疤头，以后注意一点。”德拉科揽过赫敏的肩膀，坏笑着对哈利宣布。
“谁是你未婚妻？！”
“迟早都是。”
“至少现在还不是！”
“你不能始乱终弃啊，格兰杰小姐。”
“哦闭嘴吧马尔福。”
“你这话可以留到晚上说。晚餐想吃什么？牛排配红酒怎么样……”
津ICP备2022002164号-2 © 2016-2023 iHuaBen.com 版权保护声明 不良信息举报:jubao@ihuaben.com
京公网安备11010502036362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