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天,大雪纷飞如同鹅毛一样飘着,一个女孩好像托着行李箱在路上走着,路旁的路灯距离很远灯光还很微弱,她一边搓着手哈着气一边往前走。手里还拿着一张票,票上写着德云社庚子年封箱晚会,可是她走啊走啊怎么也找不到车子回到宾馆。
终于她看见一个女孩子跟她一样等着车子,远处灯光照来她们坐上了车子去了一家酒店,那个女孩进了屋里脱衣服便睡去了……
“倩倩……妈妈给你熬了姜茶”
“倩倩明天去看德云社晚会吗”
“倩倩给你糖……”
“倩倩”
“倩倩……”
“陈倩倩”
“听南……”
“听南快走啊……”
“听南吃鲜花饼”
“南儿”
“陈小姐”
陈倩倩?陈听南?我是十八岁的陈倩倩还是十六岁的陈听南,我是爱辫儿哥哥的陈倩倩还是爱张雲的陈听南?
这些碎片好像是一个人的经历,它们被揉碎再粘在一起重新组合,联系起两个时空两个人生活的点点滴滴。
高楼大厦慢慢模糊取而代之的是满满复古气息的阁楼,白色的连衣裙变成了青色绣花缎子裙子,褐色微卷头发变成了黑长直麻花辫,在阳光下会发光的银色手镯变成了翡翠镯子……
从头到尾我都从陈倩倩变成了陈听南,相似的面貌却又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她大多时都会安静,她会弹琴会写书法会作诗,她爱看书也爱看着话本又哭又笑,她爱在院子里对着满地荷花灯跳舞,她爱在月下搬出琴对月吟唱,她爱在他化妆时捣乱……
月儿“小姐,起床了”
月儿“热水打好了”
月儿“呦,怎么全身冰凉凉的”
我睁开了眼,慢慢坐起来眼睛酸的很,好像有什么东西从我眼里流出来了,我好像忘了什么但是我想不起来了,忘记的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东西。怎么想都想不起来,我哭了,很难过的哭了。
月儿“怎么了小姐?做噩梦了?”
陈听南“月儿”
月儿“我在”
陈听南“我忘了一个人,我想不起来了”
陈听南“她叫陈倩倩”
陈听南“她……是谁啊”
月儿“陈倩倩?没有听您提起过啊,些许是您记差了”
陈听南“我没有记错”
陈听南“她是一个重要的人”
陈听南“雲哥哥……”
我越哭越伤心,心痛到直不起来身子,那种感觉又一次来了,我的心里像是被扎了吧尖锐的刀一样,在一点点的割着我的肉,割一点疼一下血就流出来一点。我难过的趴在枕头上哭着,不一会枕巾都湿透了。
月儿“小姐”
月儿“是不是做噩梦了”
她拍着我的背安慰我,哭的累了身体软瘫无力的趴在枕头上,我想找一个人说话,不知道该找谁说合适。看着月儿端来的水,慢慢悠悠的起床洗漱扎头发。去给父母请安吃饭,娘看我面色憔悴便问我原因,我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了过去。
吃过饭后穿戴整齐我就要出门,我知道现在只有他才能同我说几句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