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随便让她在这座岛上游走,这不像老大的风格啊!”
“就是啊,而且还叫我切断闻家的线索,不让她家人找了。”
另一个略显沉稳的人回答,“干什么呢?老大的事情也敢背后说,不想活了?”
那两人似乎想到了什么事情,抖了一下,筷子都掉了,有些慌乱地捡起来,
说:“是是是,我嘴贱!”
我听到了,先是疑惑到迷惘、震惊、无助、绝望,我捂住嘴,眼泪哗哗往下掉。
我知道他们口中的B房的女孩儿就是我,因为里面只有我一个人姓闻。
那时候的我太小了,只知道我不能回家了,又哭又闹,直到那个男人又一次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他温柔地抹去我的眼泪,让我想起要救他的承诺,还傻乎乎地安慰他:
“对不起……呜呜…我救不了你了,他们……他们说不会让我的家人…找到我了呜呜呜。”
他略有些同病相怜地看着我, “我们都被抛弃了,我们是一样的。”
说完,他牵起我的手,带着我走到了一间房里。里面全是粉红色的床和娃娃。
全是我喜欢的东西。我一时间竟忘了哭泣。
他问我, “喜欢吗?”
我在这里生活了三年,他把我宠成了公主,要什么给什么。
唯独不能回家。
不知怎么,我的思绪越来越混浊,渐渐地再也没提回家的事。 他会教我读书,写字。他很厉害,什么都会。
每年生日他都会为我准备惊喜,偶尔也会到国外旅行。
他时常抱着我睡觉,像是把我当成了抱枕,很不舒服,有时候还会感觉下面有东西硌着我。
有一次我想将他推开,他却更加用力地抱住我,我告诉他和他一起睡觉很不舒服,他却有些委屈地说:
“我只是想亲近阿雪。”
看着那双无辜又漂亮的眼睛,我的思绪又一次混乱,鬼神使差地点点头,
“没关系,下次别再硌着我就行。”
他勾唇微笑,眼神暗藏着一丝危险,温润道:“阿雪不会推开我。”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我只知道他叫笑红尘,并且在基地有绝对话语权。
在这三年里,他不厌其烦地做着同一种事,绑架。每年玩法都不一样。 而那些警察还是查不到这里。似乎是觉得太过无趣,在第四年的时候,他换了一种更残暴的玩法。
那些小孩,一定被折磨地很痛苦。这些,我全然不知。
十三岁,我第一次来月经弄脏了床,他手忙脚乱地帮我收拾床单,然后请来了一位护士替我讲解。
我懵懵懂懂,他宠溺地摸摸我的头,眼神微微愉悦,一直笑着,
“我们阿雪,成大姑娘了啊。”
十七岁生日那年,他送了我一套价值千万的首饰和很漂亮的名牌衣服。
他在我耳边问我,“还有一年,阿雪就要成年了,想要什么?嗯?”
“只要是哥哥送我的,我都喜欢”
我笑着。“那暖暖喜不喜欢哥哥?”
“喜欢。”他温柔一笑,摸了摸我的头。
我十分期待十八岁的礼物,因为他说这是前所未有的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