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有何不妥吗?”尉迟颜执其毛笔,全神贯注地批折子。
“陛下现下十九?”
“问孤这些作甚。”
“那陛下及弱冠之年而过,已有四年了吧?”
尉迟颜终于忍无可忍对上太尉小心翼翼的眸子:“太尉,您有事直说。”
一边的楼羽凉咳了一咳:“陛下,您登基后理应封后,但是介于您并无王妃,这事儿也就一直耽搁......咳咳,现下半月过去......理应......”
“理应什么?”尉迟颜丝毫没反应。
“应该选秀,充实后宫了陛下。”卿墨一边木着脸一边接上话。
尉迟颜笔尖一顿,皱了皱眉。
“陛下,勤政是好,但也万万不能......怠慢了身子。”楼羽凉硬着头皮说道,谁都瞧见了她脸上一道诡异的浮红,却又如此默契的没有点破。
尉迟颜瞄了一眼,哼,敢情是串通一气来的!
“孤并不觉得有何不妥,现下就很好了。”
“但是后宫之事万万差池不得......甚至与前朝的联系都颇为密切,陛下,不可不重视。”司马钰一改风流,战战兢兢道。
“怎么,孤的后宫,你们也闲到无事打发来横插一脚?”任谁都听到,尉迟颜的口气已然不好。
“若是你们自个儿想要女人,孤也大可以成全,不必那么拐弯抹角的拿孤来做靶子。”
在场的人脸都不知红到夕阳边去了。
“微臣不敢。”
“不敢就退下吧,此时若有谁再提起......”尉迟颜懒懒的眯眯眼睛,像只狐狸般勾起了算计的笑容:“孤一定让他的身子,永远不得怠慢!”
楼羽凉心道无奈,此事真真无关于她,是司马钰偏要拉她来的,说什么女人进言,陛下或许肯听,这人的话是越来越信不得,今天平白无故地拉了自己倒霉。
在场男子无不全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