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凝寒与慕雨沫在桑陌的带领下,来到天机阁后山的琉璃院,并带着他们二人,参观介绍了一番,这里环境清幽、空气新鲜、景色宜人,最适合休养。
“靖王,靖王妃,这段时间,就在琉璃院休养吧。”
“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我。”
桑陌说的十分恭敬,慕公子的妹妹,自然是要好好照顾的,若有怠慢,只怕少主也不会饶了自己。
“这里...还不错。”
慕雨沫刚走进琉璃院,发现是个一进一出的单独院落,心里瞬间十分欣喜,后来,在桑陌的带领下,熟悉了各个房间之后,慕雨沫心里更是觉得这个地方棒极了。
自己就说吧,这位哥哥,可比现代的那位,靠谱太多。
“靖王夫妇来天机阁小住,自然是要准备最好的院子。”
桑陌笑笑,将话说的十分圆滑。
如果只是夜凝寒来此,恐怕不会有这般待遇,哦,不,他大概进不了天机阁的大门。
不过,这些话,是绝对不能说的,心里想想就好了。
“谢谢,我很满意。”
慕雨沫笑笑。
人家都说的这么有诚意,说声谢谢和满意不为过吧。
更何况,她是真的非常喜欢。
“王妃满意就好。”
“这里的配备,一应俱全,王妃可以随便看看,如果还有什么特别的需要,尽管提出来,我会尽力达到你的要求。”
“不用那么麻烦了,我的生活一向简单。”
慕雨沫回答。
“既如此,我就不打扰靖王和王妃,桑陌先行告退。”
桑陌看着慕雨沫,又看看夜凝寒,拱手说道。
人家夫妻经过了劫持事件,好不容易团聚了,自己若是继续呆下去,怕是要被人说成不懂事了。
还是先走吧,他还有许多杂事要处理,然后,顺便看看自家少主在做什么。
“慢走,不送。”
慕雨沫出于礼貌回了一声。
夜凝寒站在慕雨沫身旁,神色淡漠,表情冷傲,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微微点点头。
待桑陌的身影消失在琉璃院后,慕雨沫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王爷,我要去休息了,您请自便吧。”
慕雨沫挥挥手,穿过拱门,朝着最里面的琉璃阁走去。
刚才熟悉琉璃院的时候,自己特意挑选了琉璃阁,因为这里比较温馨舒适,虽然房间不是很大,但是,很有安全感。
可能是因为经过了被耶律淞劫持,她的心理上还是受到一个干扰,现在喜欢寻求心灵的安全感。
“本王也觉得累了,不如陪同雨沫一起去休息吧。”
夜凝寒走上前,拉住慕雨沫的手,说的话,有些慵懒,完全不像平时冷冰冰的样子。
“喂,王爷,现在就我们两个人,没有必要做戏了吧。”
慕雨沫白了夜凝寒一眼。
刚才在哥哥和洛凡面前,上演一副夫妻情深也就罢了,如今,人都走光了,还演什么演?
而且他这副松散随意的样子,自己看着浑身起鸡皮疙瘩,还是看着他之前的样子比较顺眼。
自己是有受虐倾向吗?慕雨沫不禁有些怀疑。
“做戏?你认为我是在做戏?”
听到慕雨沫的话,夜凝寒双眉拧在一起,自己都表现的这么明显了,她竟然完全没有开窍。
是没有开窍?还是不想回应?夜凝寒的心,瞬间不悦。
“不然呢?”
“难不成,你是良心发现,想要对我好一些?又或者,你发现自己突然爱上我了?”
“王爷,你我还是各自安好,互不打扰,岂不是很好?”
慕雨沫吐槽的看向夜凝寒,他爱上自己的那个可能,自己就是做梦也不敢想啊,因为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天方夜谭嘛。
做梦?咦,不对,自己在昏迷的时候,的确梦到夜凝寒对自己极其温柔,还有说的那些话,现在开始在耳边回荡。
那个究竟是梦?还是现实?
“为什么不行?”
夜凝寒正色,站到慕雨沫面前,十分认真的看着她。
“什么?什么不行?”
他?什么意思?难不成真让自己说准了?这,怎么可能呢?
之前,他对自己还极尽猜疑,甚至各种试探,这才不过一两日的时间,转变就能如此大?
慕雨沫看着夜凝寒的认真,脸上泛起狐疑,心中一阵乱跳,不得不说,他真的是一个天之骄子,接近完美的男人,怪不得他以前总是戴着面具示人,不然的话,皇城中的那些花痴,怕是要改变倾心对象了,只不过,自己可不是那般肤浅的女人。
“我为什么不能喜欢你?”
看着慕雨沫脸上的狐疑,还有双眸中闪过的不可置信,夜凝寒也是感到一阵心伤。
她竟然从来没有想过做自己真正的王妃,如今,还提起什么各自安好,互不打扰,真是让人无语。
“王爷,你就不要说笑了。”
“还有,我拜托你,别再试探我了,还不好?”
“你以前说过的话,我记得很清楚,我不会对你有期待,更不会违背一年之约,还有,牢牢记住约法三章。”
“王爷,我说的都是心里话,很认真的,如果你还是不相信,我们可以提前结束一年之约。”
“对了,这次我被劫持,想必已经传遍皇城,不如,这一次,就让我彻底消失,从此以后,我保证,慕雨沫会彻底从皇城消失。”
慕雨沫眨眨双眼,里面写满认真。
他说喜欢自己,唉,还是别当真的,他那么优秀,那么出众,怎么会轻易喜欢上一个人呢?
唯一的解释,就是抓住一个时机,再次试探自己一番,对,一定是这样,不能上当。
这个夜凝寒真是太难看透了,自己是无可奈何啊。
看来,自己的功夫还是不到家,应该在修炼修炼,没准哪一天,能与夜凝寒齐肩,让人看不透喜怒哀乐,探不到真假虚实。
夜凝寒听到慕雨沫的回答之后,眸光闪烁,嘴角抽动,敢情自己说了半天,她一个字也不相信,还以为自己在试探她,之前,他做的有那么过分?以至于现在她都不愿意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