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仙京不处于凡间,可不知道季荒怎么想的,让仙京也出现昼夜两种变化。
“下一个是谁?”
“明天我会直接打上来,除了季荒,这仙京没有一个神官能对我构成威胁。”
“我总觉得季时没那么简单,殿下还是小心点的好。”
屋顶,季时听着房间里的对话。
殿下?打上仙京?
季时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这几日神官的频繁失踪的始作俑者就是乌庸太子!
他还想要在明日直接打上仙京!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天已经开始朦胧,太阳越过了半个地平线。
他想要阻止这一切!
“吱呀.”
房门被推开,乌庸太子从里面走出,季时快速隐蔽了身形。
他好像更瘦了,单薄的背影被衬的格外落寞。
不过现在可没空感叹这些,他必须要快点找到季荒,这样才有可能阻止这一切。
“你要去哪儿?”乌庸太子已经走了,他的一心都在将要进行的计划上,自然没注意到季时。
出现在季时面前的是祁酒笙。
季时现在的皮相太过普通,也正是因为如此,祁酒笙记得更加清楚了。上天庭的人,有几个能平庸到如此地步?
“报信?你都听到了?”季时没有说话,祁酒笙又继续道:“你阻止不了他。”
“那你呢?你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他这般堕落?”
“他没有错。”
两人的‘谈话’最终不欢而散,看着是谈话,只不过是祁酒笙在拖延时间罢了。她可打不过季时,但又想阻止他通风报信。
倒是也没想到他对太子殿下这么伤心,还真就傻愣愣在这儿。
还是晚了。
季时是在季荒的神殿找到他的,仙京的神官只剩下季荒和祁酒笙了。
祁酒笙与他同时赶到,各自走向自己的阵营。
乌庸太子戴着面具,季荒这种老狐狸也没看出来他打的什么心思,只听乌庸太子道:“帝君,不介绍介绍这是谁吗?”
季荒撇了季时一眼,道:“乌庸,这好像和你没有什么关系吧。”
“这是季荒的儿子,季时。”祁酒笙替乌庸太子解答。
“呵,原来是帝君您老人家带回来的野.种啊。面貌平平,可一点儿也不像帝君,莫不是……”被绿了?
乌庸太子并没有说完那句话,季荒面色一阵青一阵白,有些咬牙切齿道:“时儿,用你本相。”
季时垂眸,不为所动。
“怎么?我的话你都不听了?”
季时闷闷道:“没有。”
乌庸太子眯了眯眼,这声音有些熟悉?也是没等季家父子反应,直接提着剑打了上去。
季荒没料到他会偷袭,但也是迅速躲开了。
“这剑不错。”
“那是自然,我给它取名‘诛心’,你手底下的神官可都是死在它这儿的。”
“呵,果真是你。”
他们现如今已经打的不分上下,可祁酒笙看这季时竟然没有丝毫出手的意思,回想起方才乌庸太子殿下那句话,莫不是真的说中了?
“这是什么东西?!”
乌庸太子给季荒扣上了咒枷。
“它会吸食你的神力,最后是血肉。”乌庸太子话语间隐隐透露着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