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定军候三女杨文槿,双十年华,尚无婚配,更无人登门求亲。
只因她是大夏人尽皆知的废物病美人。
在这人人修仙的世界,废物只会遭人唾弃鄙夷。
纵有美人之名,亦是如此。
本以为就此庸碌一生。
却不想,意外获得胤王千岁青睐,嫁入王府。
有宠妻狂魔护着,她的小日子过得倒是舒心。
直到,那次王府遇袭,胤王不再身边,前所未有的性命危机降临
毫无保留的展露出所有隐藏手段。
在渡过危机同时,她也踏上截然不同的未来之路。
【正文】
大夏王城,胤王府今日热闹非凡,内外各处都贴着大红喜字。
没错,今日就是胤王千岁夏临渊的大婚之日。
而热闹的可不光是胤王府,还有王城各处,街头巷尾,高门内宅都在谈论一个话题。
胤王千岁为什么会迎娶定军候府那位不能修炼还体弱多病的三小姐杨文槿?
“喂,你们说说咱们这位胤王千岁到底是怎么想的?”
“放着这么多修炼天赋好的高门千金不选,怎么偏偏选了杨家这位?”
市井酒楼中,许多人都在问同样的问题。
“我也想知道,要不您受累去胤王府打听打听?”
立马有人接话。
只不过他这话,给询问的人搞得是一脸的无语。
又不是脑子被驴踢过,这种话也就私底下议论议论,跑去人胤王府询问打听,那跟找死没有一丁点的区别。
与此同时,在胤王府,咱们今日的两位主角,已经完成了拜堂仪式,杨文槿也被侍女搀扶着送入洞房。
再看夏临渊,今日真的叫一个高兴非常,脸上的笑容一直就没有断过。
这让那些熟悉了解他的人,很是诧异。
虽然夏临渊并非冰块脸,也不是什么不笑男神,只是做人做事都比较沉稳,喜行不露于色。
这也是让众人疑惑的地方。
用一句不好听的话来说,不就是娶了一个废物病秧子吗?至于这么高兴?
还是说在太玄门修炼的这些年,没见过女人?憋疯了?
然而,这些人那里知道夏临渊经历的事?
今日他娶进府里来的女子,可是他这大半年里,寻遍王城内外,甚至王城周边数十里大小村镇才找到了红颜知己。
说起这事,还带着一点戏剧化。
杨家三小姐,也就是杨文槿,是大夏国王城出了名的废物病秧子。
她母亲当初怀孕的时候,意外早产,导致她先天不足,从小就体弱多病不说,还不能修炼仙法。
要知道在他们这样的修仙世界里,不能修炼,那就是废物,不管你是何等身份,都会被人看不起。
有些时候不光是外人,就连自己的亲人也会百般苛待。
所幸,杨文槿有一个好老爹,也有两位十分疼爱她的兄长,就算不能修炼,还身体羸弱,杨家也从未苛待她,还对她非常好。
简直就是当宝贝一样的爱护着。
至于他们两人为什么会认识,这就得从两年前说起。
那时候的杨文槿十九岁,因为一些她自己都搞不明白的原因,那缠绕着她十八年的病痛身体,在她十八岁生日的当天夜里离奇的消失无踪。
病痛虽然消失了,但不能修炼这事却一点没有改变,不过她脑子里却多出来了许许多多陌生的讯息。
而她在研究了部分陌生讯息之后,掌握了一项十分特殊的能力——空间穿梭。
这是一项十分逆天,又不可思议的能力。
但凡是她目光所及之处,她只需要一个念头,就能瞬间通过空间穿梭到达。
一个不能修炼的人,却掌握了比分神期修仙高人更高级的瞬移技巧,光是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从小的耳濡目染,她也知道修仙世界是一个充满危险的地方。
她获得的这一系列变化都太过于惊人,所以一直以来她都没有跟任何人提起过,还是装着一副病怏怏的样子。
但是这作为一个被病魔折腾了十八年的病人,她对外面的世界也非常的向往。
这不,她就利用空间穿梭这份特殊能力,乔装打扮一番,带着面纱偷摸的溜出侯府,去外面到处游玩。
她最喜欢去的地方就是王城外十多里的翠屏山山顶。
在山顶有一处凉亭,名叫瞰云亭,她跟夏临渊就是在那里相识。
随后的一年多时间,两人总会三天两头的在那里相遇,从最开始的礼貌招呼,到欢喜畅谈,她尤其喜欢听夏临渊说他曾经在海外修仙宗门的一些事。
这对一个从未出过远门,又十分向往外面世界的侯府千金,拥有非常巨大的吸引力。
再说夏临渊,经过一年多的相处,他也渐渐的喜欢上了这位从未见过容貌的女子,半年前的一次相遇。
夏临渊一时头脑发热,说出想要娶她为妻的话。
当时的杨文槿真是被吓着了,虽说她也对这位俊朗沉稳,有时还很风趣的男子有很多的好感,但是这婚姻话题一出,她这个未经世事的姑娘又怎么能淡然处之?
所以,自那之后,她就没有再去过翠屏山。
而一直没有再见到她的夏临渊,凭借着当初畅聊时候杨文槿留下的一个名字。
在王城内外,以及周边城镇寻找了大半年。
直到一个月前,他去定军候府为少时好朋友庆祝生辰,见到了杨文槿,他才有些恍然。
随后又多番调查求证,终于锁定了,杨家这位大名鼎鼎的三小姐,就是他这段时间朝思暮想的木堇姑娘。
这不,第二天就叫人准备了各种各样的上好聘礼,亲自登门求亲。
甚至为了消除自己母妃有可能的反对,他还连夜进宫恳请老爹,也就是当今大夏君王下旨赐婚。
这才有了今日他跟杨家三小姐的大婚。
为了这个媳妇,他可是煞费苦心,现在终于如愿以偿,他怎么能不高兴?
至于外面那些人传的病秧子啥的,他完全就没有放在心上,因为那一年多的相处,他能非常清楚的感受到,杨文槿压根就不是什么病秧子。
而她为什么要隐瞒,他也不在意,反正他就是喜欢这个人,现如今娶入王府,那么往后她的一切顾虑,就都由他来摆平。
......
夜幕低垂,热闹了一天的胤王府也沉寂了下来。
身穿大红喜服,头顶绣着龙凤图案盖头的杨文槿,端坐在雕花的喜床上。
突然,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夏临渊淡笑着从外面走进来,目光第一时间就锁定在了杨文槿身上。
“夫人,让你久等了。”
说着,他走过去用放在边上的喜称将盖头掀开。
此时的杨文槿低着头,脸上满是羞怯之色,微红的脸色完完全全的就将她以往在人前装出来的病态苍白遮掩的干干净净,双手交错的揉捏着衣角。
看着好像挺紧张。
见她这样,夏临渊笑着走到她边上坐下,伸手抓起她那还在揉捏这衣角的玉手。
“夫人,你可是让为夫找寻了好久。”
闻言,杨文槿抬起头,通红的脸上露出尴尬和不知所措的神色。
“我...我...”
自从一个月前在侯府见到这位,她才知道一年多以来一直跟自己喝酒畅谈的山顶男子,居然是大夏国的胤王千岁。
她想要解释,但又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无妨,为夫理解,说起来也是我当初太过唐突。”
大夏,说起来也是一个世俗礼法颇多的王国,尤其是婚姻大事,都讲究一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杨文槿作为侯府千金,从小学习的礼法什么的比较起平民还要多上一些。
自然不可能做出私定终身这样的事,加上他当时的唐突,让人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又怎么好意思再去相见?
“不过,夫人你挺会玩啊,用一个假名字,就给我弄得团团转。”
“你是不知道,这大半年的时间里,我跟我手下的那些人找了多少地方。”
“姓木的倒是找着了不少,但是却没有一个叫木堇的姑娘。”
见他还是跟当初在瞰云亭时候一样,杨文槿的紧张情绪也得到了很大的缓解。
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整个人也都放开了。
“我也是没有办法,再说我这也不算假名,木堇和在一起就是我名字的最后一个字。”
“还真是。”
夏临渊笑着连连点头,当初他在见到杨文槿的时候,起初就是觉得她很熟悉,在知道名字的时候,他就有了这样的猜测。
所以才有了后面的多方调查和求证。
自然也就有了今时今日的情景。
气氛突然安静下来,杨文槿一抬头,两人的目光瞬间对碰到一起,感受到他目光中蕴含的爱意,杨文槿刚才放松的身体和情绪再次紧绷起来。
然而就在这时候,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
“咕~”
没错,这声音就是从杨文槿肚子里发出来的。
她饿了,而且还是非常的饿,算算时间,她这是老大半天都没有吃东西,不饿才怪了。
“哈哈哈,夫人饿坏了吧?为夫刚才已经让人去准备你最喜欢的吃食了,很快就能送过来。”
他声音刚落下不一会,外面就传来一阵敲门声。
“说到就到,夫人稍等。”
夏临渊快速起身,打开房门,从外面的侍卫手里接过一只还冒着热气和浓郁香味的烤兔和一小坛大街上随处都能买到的烈性烧酒。
打发掉侍卫,他快速转身。
“夫人,快来,看为夫给你准备的吃食。”
早就闻到香味的杨文槿,已经窜到了他身边,一双美眸死死的盯着他手里的烤兔。
小巧精致的琼鼻抽动了几下。
“香,我可真是饿坏了,你在外面大鱼大肉,我在这就只能傻坐着,动都不敢动。”
伸手接过烤兔,她也没有客气,也没有顾忌什么大家闺秀的形象,直接上嘴啃咬。
“你慢点,小心烫着。”
“嗯嗯。”
杨文槿含糊不清的应答着。
直到小半只烤兔下肚,她才缓了过来,也注意到夏临渊一直都盯着她,俏脸微微一红。
“这么好的吃食,自然得配上好酒才行,来尝尝看是不是你喜欢的味道?”
夏临渊递过去一杯烈性烧酒。
也不知道是为了掩饰尴尬,还是真的觉得美食应该配好酒,她也一点不客气,接过酒杯,直接一口就给喝了下去。
苦涩、火辣的感觉,瞬间冲击着她的味蕾和食道。
她又是下意识的皱眉,深深的吐出几口气。
再次看到这熟悉的动作,夏临渊眼角的笑意越发浓郁,放佛又回到了当初两人在瞰云亭时候的日子。
那时的杨文槿喝酒也这样,看着挺痛苦,但是她却不止一次的强调自己非常喜欢喝酒。
他也从来就没有见过她这样的情况。
自然也少不了询问,她这是什么原因,只不过杨文槿每次都只是笑笑不说话。
“对了,夫人,你还记得有一个问题,你一直都没有回答过我吧?”
闻言,杨文槿立马秒懂。
放下酒杯,开口道;“我什么情况你知道,平常在家里,我老爹和兄长为了我的身体好,从来不让我吃味道重的东西,每天的饭食虽然不差,但是味道实在是太清淡。”
“我就想让一些味重的东西来刺激刺激。”
“原来是这样。”
夏临渊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她这么痛苦的喜欢喝烈性烧酒,居然是这样的原因。
“往后在王府里,你想吃什么,尽管让下人给你做,不必在藏着掖着。”
“不行,我可不想别人说,我老爹他们苛待我,在侯府病怏怏,来到你这就精神百倍。”
“......”
夏临渊有些无语。
不过想想,这也挺有道理,她考虑得也挺周全。
反正装着就装着,大不了以后,两人就多多去瞰云亭开小灶。
“你吃不吃?”
这时,杨文槿才想起,自己一个人拿着烤兔啃,面前还有一个人盯着呢。
“吃,吃完一会好办正事。”
夏临渊咧嘴一笑,伸手撕下一条兔腿,也是毫无形象的大口撕咬起来。
只不过,他这话又给杨文槿搞得非常脸红。
这可不是以往在瞰云亭,这可是他们俩人新婚夜的洞房里。
正事?什么才是这种场景下的正事,是个人都知道。
“今天不行。”
杨文槿好久才憋出一句话。
“为啥?”
正吃得欢快的夏临渊动作一顿,转头盯着她。
“我没准备好。”
杨文槿说完,直接将烤兔塞到夏临渊手里,转身逃跑似的绕到屏风后面,坐在大床上躲开了夏临渊的视线。
“没准备好可不行,今天是咱们洞房花烛的日子,而且明早还得将落红送去宫里。”
屏风后面的杨文槿此时脸色通红,她自然知道有这个规矩。
今日出嫁之前,在侯府的时候,就有嫲嫲跟她说过这方面的一些事。
她也是下意识的就想要避开这些敏感东西。
毕竟这种事,第一次还是会比较难为情的。
小夫妻俩在洞房气氛融洽。
但是在王宫内院,颐妃娘娘可是一点都高兴不起来,甚至今日还在自己宫中大发雷霆,摔砸坏了不少物件。
颐妃娘娘就是夏临渊的生母,她一直寄予厚望的儿子,今日居然娶了一个废物病秧子。
而且为了让她没有机会反驳,更是用了当初他晋升太玄门内门弟子时候,君王答应给他的一次特许恩典,求下了赐婚圣旨。
让她这个做母妃的就算是有心想要拒绝,一完全没有一丁点的机会。
毕竟圣旨已经下达,且不说九五至尊金口已开,单单说君王的父亲身份,她也不可能拒绝驳回。
所以,也就只能自己在宫里发怒生气。
翌日清晨。
杨文槿刚睁开惺忪的睡眼,就见身侧夏临渊单手撑着脑袋,一脸笑意的盯着她。
“醒了,怎么不多睡会?”
“什么时辰了?”
杨文槿问道。
“辰时刚过。”
闻言,杨文槿神色一怔,紧接着立马从床上坐起来。
下一刻,她就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低头一看,俏脸瞬间一红,连忙抓过被子遮挡。
再看夏临渊正歪着头,透过被子的缝隙,直勾勾的盯着里面的若隐若现。
“不准看。”
杨文槿嗔怒一声,又扯了扯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留下脑袋在外面。
通红的脸色,此时看起来,真是可爱极了。
“昨天晚上也不是没看过,多看看有什么?”
夏临渊面带微笑盯着她。
如此言语配合上此时他脸上的笑容,加上又想起昨夜的事,杨文槿哪里还受得了?
又羞又怒,一抬脚,直接就给本就睡在大床靠外边的夏临渊踹下了床。
“哎哟!”
夏临渊夸张的怪叫一声,随即苦笑开口。
“我只怕是大夏开国以来,第一个新婚第二天就被夫人踹下床的王爷了。”
此时,杨文槿心底的羞怒也缓解了不少,想起刚才的一踹,连忙俯身凑上前。
“摔着没?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只是...”
见她满脸的歉意,夏临渊笑呵呵的也将脑袋凑过去。
用额头碰了碰杨文槿的鼻子。
“摔倒是没摔着,就是有点疼,要不夫人亲一下,帮为夫缓解一下?”
“你...”
见他此时还能说出这种话,杨文槿真是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
“地上凉,赶紧起来出去,我要穿衣服。”
夏临渊有些无奈,指了指四周。
“夫人,这是我们的房间。”
随即,还伸手指了指自己光着的上身,继续道;“再说,我这样出去合适吗?”
确实有些不合适,大夏的规矩挺多,女子沾衣裸袖变为失节。
男子的限制虽说稍微宽松一些,但这大白天光着身子跑去屋外,也实在是不成体统。
“那你把眼睛闭上。”
“不闭,我们都已经成亲了,是名副其实的夫妻,不必顾忌这么多。”
夏临渊继续笑道。
“闭上,闭上。”
杨文槿将双臂从裹着的被子下探出来,用小巧白嫩的手掌将夏临渊的双眼遮住。
这倒不是她矫情,只不过是还有些放不开,毕竟人前一天还是个黄花大姑娘,虽说成亲了。
但是这样赤身当着一个男人穿衣服,她心里无论如何都做不出来。
“别闹了,现在辰时都过了,我们还得去宫里请安。”
她这话一出,夏临渊也收敛起了刚才的嬉皮笑脸。
“那我背过身去,正好也穿衣服,闭上眼我可穿不了衣服。”
杨文槿连连点头。
待到穿好衣服,夏临渊打开房门,将早早就已经等在外面的侍女叫了进来。
洗漱梳妆,一应事务做完。
“准备马车。”
“王爷,马车已经备好了,正停靠在府门口,您和王妃直接过去就行。”
夏临渊点头,转身见杨文槿还在梳妆台前站着,迈步走过去。
只见,她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居然将原本看着有些红润的健康脸色,改变成了一副病怏怏的苍白。
“还挺下功夫。”
“那是。”
杨文槿抿嘴一笑,看了看铜镜中自己的脸色已经调整好了,才转身看向夏临渊。
“走吧。”
夏临渊伸手牵着她朝外走。
上了马车,夏临渊才开口问道;“夫人,你这把脸色变成这样的方法挺不错,那里学来的?”
“书上学的,我以前在侯府,爹爹和大哥什么事都不让我做,我无聊就去藏书阁看书,在里面一本医术中学到的这个方法。”
“怎么样,装得挺好吧?有没有破绽?”
夏临渊仔细的打量了一番。
“挺好,如果不用修为查看,完全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他口中所说的修为,其实只是最通俗的说法,真正的应该是用修仙者的灵识查看。
修仙者的灵识可比肉眼要敏感不知道多少倍,甚至说一些高等级的修仙者,释放出灵识,可以将方圆好几里范围内的小蚂蚁都看得清清楚楚。
“其实,我有件事昨天晚上就想问你。”
“什么事?”
杨文槿转头疑惑的看着他。
“就是,你明明身体健康,为什么要装成这样?”
她沉默了一会,才开口道;“如果我说我自己都不知道身体什么突然就好了,你相信吗?”
夏临渊定定的看着她,咧嘴一笑。
“相信,你说什么我都相信。”
“你是怕别人问起,你自己有没有办法解释,才一直这样装着?”
杨文槿点了点头道;“这只是其中一部分原因。”
“那另外的原因是什么?”
“你不觉得我这样子挺好吗?”
杨文槿反问。
“哪里好?”
“你想啊,大家都知道我身体孱弱,这可是一个非常好的借口。”
“有什么地方不想去,或者有什么人不想见,又不想跟某些人聊,我都可以用这个作为借口推脱。”
“再说了,我可是听我大哥二哥说过,普通的高门大户内宅中就有很多的弯弯绕绕,帝王家就更厉害了。”
“我又不喜欢争风,更不想有人惦记。”
“所以这样挺好,要是有人欺负我的时候,我还能坑对方一把,多好。”
她说得是眉飞色舞,而坐在她边上的夏临渊都懵了。
他是真的没有想到,自己夫人居然是因为这样的理由才选择长期装出身体孱弱的样子。
只不过,他哪里知道,这只是杨文槿为了掩饰真正秘密胡编乱造出来的说辞。
这些年来,她一直都有在研究满十八岁那一夜脑子里多出来的东西,也很清楚自己的身体之所以一夜之间恢复健康,跟这些多出来的东西肯定有关系。
几年的研究下来,她非常清楚自己脑子里的东西有多么事关重大,绝对不能跟任何人说,谁也不能。
就算是她最亲的父亲兄长,以及现在的丈夫夏临渊,她都没有想过透露分毫。
“你现在可是我的王妃,没有人会欺负你,谁敢欺负你,为夫就让他好看。”
“这一点我从不怀疑,不过有些时候我自己来就可以,你做我坚实的后盾即可。”
两人说笑着,马车就来到了王宫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