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失记忆的女人被转移到了东都警察医院,一辆白色的RX—7驶入了医院的停车场,倒进空位停好车后,坐在驾驶席上的安室透拿起手机拨了出去。
安室透嗯,没错,是东都警察医院。
安室透就算有什么意外也无所谓,拜托你了,风见。
叮嘱完风见,安室透挂断电话,打开车门走了出来,在不远处的女人好似等候多时一般慢悠悠地走了过来。
安室透!
苦艾酒!
带着宽毡帽的贝尔摩德,把外套搭在左臂上走了过来。
莎朗·温亚德波本,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安室透当然是为了把那个人带回去。
听到安室透的回答,贝尔摩德的嘴角微微扬起。
莎朗·温亚德恐怕是为了在那个人记忆完全恢复之前堵住她的嘴巴?
安室透为什么我要做那种事?我不太明白你说的意思。
莎朗·温亚德那么你打算怎么接触呢?那个人现在处于森严的戒备之下,谢绝一切会面。
莎朗·温亚德还是说你的话就能轻易的见到那个人呢?比如说你在警察那边有什么特殊的门路之类的。
安室透从刚刚开始你都在说些什么?
对于装作完全不知情的安室透,苦艾酒并不意外,不见棺材不掉泪,许多人都有这种毛病呢。
莎朗·温亚德她应该早就知道了吧。
否则不会放任小侦探凑到他面前。
安室透......
这个她是谁,他知道,苦艾酒的意思他明白,所以说艾儿并不是什么都跟苦艾酒说对吗?
看来这所谓姐妹情也不是知无不言。
莎朗·温亚德也许我应该在这里直接了结你。
苦艾酒稍微错开了一些左臂上的外套,从外套中露出带着消音器的枪口。
安室透虽然不明白你之前在说什么,但我还是劝你不要这么做的好。
莎朗·温亚德你掌握的那些东西我也不是很在乎呢。
安室透我说的可不是你的小秘密。
所以也就说,和她比起来,那些所谓秘密无关紧要是吗?
安室透你应该不希望她受到伤害吧?
莎朗·温亚德就凭你?也想伤她?
苦艾酒嗤笑了一声,反问了一句。
安室透以往的话,我当然伤不了健康的她。
现在呢?残缺的,破损的。
他伤不了,就没有别人了吗?
安室透的意思传达得很清楚,却又没有明确指出,苦艾酒脸色不变,但笑意却是阴冷了不少。
她现在不能被打扰。
绝对不能......
莎朗·温亚德阿拉~我开玩笑的,毕竟我还没有这么胆大包天到随意截杀组织成员的程度呢,毕竟这可不是我的任务。
刚刚的杀意瞬间散去,这是告诉安室透自己不会从中捣鬼,但手上未移动分毫的枪告诉他,她不是突然兴起过来找他,走与不走,不是她能决定。
安室透......如果这是组织的命令,那也没办法了呢......
艾儿的事只能让她退这一步,已经是极限了,如果他再得寸进尺,恐怕会得不偿失,至少,他掌握的筹码,能让他在接下来的局面中有一些助力。
被枪口指着的安室透,按照对方的意思回到车上。
把车停在距离公交站稍远处的赤井,确认了RX—7从医院的停车场驶出。
没有什么遮掩,坐在安室透副驾驶上的苦艾酒映入眼帘,这让赤井秀一脸色阴沉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