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7章 距离

聂怀桑“好久不见，师尊！”

聂怀桑眼里都是眼前之人。

娴羽好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话，讽刺的笑了。

娴羽“师尊？我可担不起二公子的这声师尊。”

聂怀桑握紧了拳头，指甲深陷肉里，他却不感觉痛疼，毕竟心疼大于肉疼。

聂怀桑勉强笑了笑，极力压制自己的不适。

聂怀桑“一时为师，你永远是我的师尊！”

娴羽“这声师尊还请二公子以后不必叫了，我可担不起。”

聂怀桑“师尊！”

娴羽“够了，你这样的徒弟我教不出来！”

在聂怀桑心中，从来没见过如此疾言厉色的师尊，在他的记忆中，娴羽一直是温柔的。

聂怀桑沉默，在娴羽看来他突然变得有些可怜，一直把心思放在娴羽身上的聂怀桑知道他现在有一个机会，他从来都是会顺杆子往上爬的人。

聂怀桑“小羽，请你给我一个机会。”

听到这称呼的娴羽眉头一皱，却也没再反对。

娴羽“我们从来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聂怀桑“不是的，我们一直在一个世界，你看，我们现在就在同一个世界。”

娴羽“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距离！”

娴羽终究还是对这个曾经的徒弟心软了，语气变得柔和。

娴羽“人生就是一列开往末途的列车，路途上会有很多站，很难有人可以至始至终陪着你走完，当陪你的人要下车时，即使不舍，也该心存感激，然后挥手道别。”

聂怀桑当然知道娴羽在指什么。

聂怀桑“小羽是那个一直陪伴我的人。”

聂怀桑“过了这么多的世界，我们还是相遇了，这说明我们可以从起点到达终点。”

娴羽“你到底明不明白，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没有人会一直在另一个人身边。”

聂怀桑紧紧抓住娴羽的手，娴羽挣扎，挣扎不开，索性放弃了挣扎。

聂怀桑“我知道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可是我会一直在你的身边！”

聂怀桑（月亮触摸烟火，银河亲吻云朵，流浪的吉卜赛人在冬天的夜晚点燃篝火。我编了二三十道华丽幻象来蛊惑。可是你眼底的星光依然不是为我，甚至从来都没有我，但是，我是不会放弃你的，我相信，终有一天你会是属于我的。)

娴羽“你到底想怎样！”

聂怀桑“我想请你给我一个机会。”

聂怀桑“不要推开我。”

　聂怀桑“我和你之间假如有一千步，只需要你走一步，剩下的999步我来走。”

　　聂怀桑有些苦涩，他知道一千步里，他走了不止1000步，也不知走了多少的路途，他只知道，他们之间的距离，似乎有些长，他似乎越向她靠近，她就离他越远。

　　聂怀桑“小羽，要不你也试着喜欢我一回吧。

　　很多时候，愤怒并非真正的情绪，难过才是。

　　愤怒是一种掩饰，更是一种自我保护，

　　愤怒是向外的，难过则是藏在心里的。当愤怒渐渐平息，留给自己的便是极难承受的痛苦。

　　明明喜欢一个人，却又强硬地将她留在身旁，默默对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