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骷髅

繁花坠

♟无特定时代设计背景,可全部看成瞎编

♟机械师特蕾西×小丑裘克

♟有双方精神疾病提及,请谨慎阅读并及时避雷

♟我中间时隔六月,文风有改变望谅解

♟有园丁与机械师的双方情感提及

♟裘机元素不多,满足我个人的产物,总之非常抱歉第二次认真写文也是没有什么逻辑的东西

♟酸文假醋,挪威语是软件上查的,绝对有语法错误,望周知

♟非常有病,不尊重作品与历史

——

你只是骷髅一具

分明散发着干尸般的淡淡气息——

臆想着你曾有的风姿

心仪着你荡然无存的神韵

——王兆军《骷髅》

——

我是永眠镇上,英国女王御用的皇家园丁艾玛·伍兹。我曾经是。

“女王去世,我也很难过”

那时在一次噩梦般的盛会后,永眠镇从此真的长眠于野外。这或许是命吧,我曾告诉过女王这个名字并不吉祥,可女王却认为是我逃离她掌控的借口。虽然,这也确实是我所想。虽然,永眠镇的土壤很适合花的盛开。那时候,这里就开发过一朵美丽的恶之花。

机械师。特蕾西·列兹尼克。

她是镇上家喻户晓的机械师,我曾经看过她的作品,一只声名远扬的机械蝴蝶。真的会飞。

有着通红得渗人的身体和残缺的翅膀。

但她真的很美,翅膀绿得像烟柳,又蓝得像深海,甚至有些人说,她赤得像玫瑰。

就像她一样。

她是年轻漂亮的一个女孩子,年方十八便可独当一面。是小镇上公认的美貌至极。但你知道,越是美丽的蝴蝶越是剧毒。我同她相处不舒服,我觉得她平易近人的脸皮之下有恶毒丑陋的骨架。即使她说话时总是愉快而有活力,即使她的机械作品也是漂亮的不可方物,即使人人都喜欢她那件日常穿着的粉红色机械服。他们都说她羞赧温柔,还有不可多得的忧郁气质。浪漫到生锈的法国人评价。她有着艺术家独有的一份温和,是极少数不疯狂的手艺人。那个法国人手舞足蹈,大声借着酒气在酒馆发言。她是古往今来的蓝颜葬身处。

我同她年纪相仿,却连她的半分也不及…

可艺术家哪有不疯狂,她眼底的古怪已经多得要漫出来,不明白为什么人们不能发现。她像个女巫,蛊惑人心,摄取人的灵魂。

她一直在盯着我…

那次之后,她的疯狂就毫不保留地展示出来了。她给全镇人送了一个大礼物,肆意疯狂的病毒被残缺的蝴蝶洒满了整个小镇。而她远走他乡。

我所幸被先王召于宫内,躲过一劫。但她在什么地方呢?已经五十年了,我也…呃…

——

特蕾西睁开了黑色的眼睛,看到了黑色的世界。

没有一丝光,就是令人恐惧的黑暗。她把所有能透出一点点光的窗帘都拉了起来,而且密闭得很是谨慎。

没有氧气了。

她莫名勾出了笑意。房间里什么都没有了,空空荡荡的,适合孕育新的生命。

特蕾西就是这样,她只有在这样缺氧的环境下才能创造出绝美的机械。在极短的世界内尽可能提高效率,若是完全没有氧气她撑不了太久。这是她会哭泣着抓挠纯黑的门板,等着一个铁头铁脑的机器人来救她。

怀表从未失手。她想。就算失手了也不是坏事吧。

怀表是小机器人的名字,来源于父亲留给她的遗物。

她也不知道这样子奇怪的癖好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需要压榨自己才能获得灵感,她很痛苦,但并幸福着。

要在刀尖上起舞之人最为圣洁。

被圣洁之人盯上是件好事吧?嗯?她想。手里开始叮叮当当敲起零件,思考着皇家园丁伍兹今天会到哪里去呢。想着想着居然笑出声来。

外面的怀表在踱步,似乎在思考这样的笑声是怎样的意思,如果那扇黑色的房门不存在,的确是可笑又温馨的场景。可惜有些事实仿佛更加可笑。

她是腐烂在角落里的花瓣,却以更加美丽的姿态朝外盛开。

今天艾玛会去哪里呢。她这样想。想见到她啊,想看看她和自己相似的脸庞,想听见她哼的歌谣,想闻到她烹饪的罗宋汤的浓香。

——

机械制品的最后一块铁皮被组装上,快要完成了。特蕾西咽下橱柜里的最后一口氧气,一下一下地敲击着木制的门板。

怀表打开了门,伴着灰尘微粒的灯光打在骷髅头上,近旁鲜艳到媚俗的玫瑰缺着最后一片花萼。

明天继续。特蕾西轻轻拍拍怀表的肩膀,小机器人的眼睛黯淡下去,静静地站在黑色的橱柜旁边。特蕾西打开大门,如日中天,光线照不进坐南朝北的屋子,背光的房间里面对着衣橱的怀表就像杀了人的囚犯。

谁死在衣橱里了呢?特蕾西笑笑,再次把房间留在一片尘烟漫布的漆黑中。

“Tracy,今天要去哪里呀?”

特蕾西把帽子和护目镜扶正,摆出了一个灿烂至极的笑容。去女王的花园,找找灵感。

——

“Emma,今天要去哪里呀?”

艾玛把手工编织的昂贵草帽往下拉了拉,声音细如蚊呐。去女王的花园,别告诉别人。

——

不久后是马戏团来表演的日子,永眠镇这样一个穷乡僻壤的地界,老老少少都非常期待他们的到来,市长与团长交好,更是大肆地宣扬马戏的精彩。

​特蕾西向来不喜欢这样的场合,但她找镇上最好的裁缝缝制了一套华丽的礼服,有着芳草一般的天鹅绒肩带,天空似的丝绸裙摆,还有一双亮晶晶的红色高跟鞋。

像是她最得意的作品,那只美丽而灵动的蝴蝶。

艾玛会不会喜欢呢。特蕾西套上了其实并不大合脚的高跟鞋。

天呐。特蕾西走到镇外时被陌生人搭话。真是太美了,镇上每一个人都会喜欢你的打扮的。

“Pretty sweet.”

他是谁呢?怎么知道自己名字的呢?特蕾西借着可有可无的月光把眉头死死的扭在一起。为什么说谎啊?如果大家都会喜欢自己,那为什么艾玛还在不停不停的和别人说话,连一点目光都不愿意施舍呢?他们在谈论我吗?为什么谈论我呢?

快把嘴巴闭上啊,我不该出现吗。

——

“哈?这可是我的主场,我是因为这个小镇子平平无奇我才答应让这家伙上台摆尾乞怜的?现在居然要让我的节目删掉只为了让他多表演一个节目?”

红色的幕布上缠绕的灯条早已经亮起了繁星般闪亮的光芒,在漂亮的红台后,藏在黑暗中的小房子里,有着漂亮红嘴唇的人正将脸扭曲成一个诡异的形状,大概是妆容明明笑着,却要做出歇斯里地的表情所导致的。裘克这样想,为什么没人喜欢笑呢。

斯威特——你得理解。身材矮胖脸上褶子也同样堆叠成古怪模样的中年男人好言相劝着。一位奇怪的女士执意要让那家伙表演,忍忍就过去了。

裘克低着头,心思飘到了不知何处去。不管有没有我的表演,盛会都会如期而至。

不知道过了多久,大概是夜间的雾气或是闷热的气候让他脸上的白粉凝聚成团,不舒服的贴在他的脸上,算是吸引回来一些他的灵魂,半吊他身上摇坠着聆听。

可悲的哭泣小丑。突然听到这样的称呼,他钴蓝的瞳孔往上瞟。别用你那卑微的眼神看我,我答应了,记住我对你来之不易的垂怜,虽然我坚信这次机会也不过是那位远嫁的舞女。对方的脸始终是微笑。你这号人物,会把机会把握到什么地步,从你出生那一刻,就已见分晓。

裘克脸上早就结块的白色颜料裂开了一条缝。

随即被矮胖男人的大手一把捂住,湿润的粘液堵住了开口,滴在他的戏服上,反倒像加了一层未被抹匀的高光。嘴巴里进了奇怪的味道,应当是颜料,他把气味咽进肚里,临走前照了照临时帐篷里灰黄的镜面。

他看着半红不白的下塌嘴唇,突然胃里面一阵翻江倒海。

他冲了出去。

——

等到裘克的意识恢复了的时候,脸上又麻又痒,像贴了一层胭脂,这让他又想起玛格丽特,不过这一次他没觉得恶心。

大概是因为没人盯着他——哦不,还是有人盯着他的。于是他走到猩红的高台下,把两只睁大了的眼睛踢进了渗着血的圆球里:并不那么完美的圆球。

同样圆球状的轩窗外,浅蓝色的裙摆半掩着霓虹一样的赤红。

浅蓝色…的裙摆?

裘克猛然觉得脸上爬满了一双一双脚,昆虫的脚、斯威特的脚、故事里怪兽的脚…随什么都可以。

他扯掉了自己的皮,丢在红艳又黏腻的地板上,赤色的嘴唇还在笑,不过这次换他的脸变得古怪而扭曲了。

“那不如就让你们先来看一看,我的蝴蝶”

——

穿高跟鞋的女人跑不远。裘克坚信着这个道理,也坚信着玛格丽特是女人中例外的例外。

不过这一次的这一位似乎也很例外,跑了很远,大概有科技产品的功劳。

长相也很例外,大概是巧合。

那她也是例外,就不亲手杀了她吧。

会吗?

——

再后来大概是五十年之后,穿着浅蓝色华服的少女在花田中穿梭,哼着不着调的歌曲,闻着罗宋汤的浓香找回家的路。

打开房门就好像打开宝匣,她风尘仆仆家中也风尘仆仆。有一个杀人魔静静看着溅到了一点点血液的黑橱,没有扭头来看她。

她脱力般的瘫软下去,好像刚刚意气风发的不是自己。

几乎是爬到了衣橱边,静静地把它关紧了。只不过这一次,没有把任何一个作品带进这纯粹的黑暗。

她把身上的机械一个个拆下,就好像五十年前她把它们安在自己身上那样,好像剔骨还父,剜心刻骨。像把蛇的鳞片生生剥下,剩下血淋淋的骨肉。

太痛了。

她身上仅剩的肌肤紫红的发皱,伴着机械碰撞的声音,她倒在了自己的乌托邦里,狠狠地撞上了黑色壁橱的柜门。

这一次没有人来救她。

——

黑色橱柜的门终于被打开,里面零零碎碎掉出来些干花,都已经蒙了尘。

许是打开的动静太大,壁橱上的未完成的艺术品掉落,本就因没有花萼而无法盛开的花朵砰一声碎裂的七零八落,几片畸形的花瓣割裂了水晶棺材,朝里面一尘不染却枯落的人形干尸撒上了几颗真实的烟灰。

裘克看着特蕾西的尸体,温柔地抚摸过每一寸皮肤,要把她的模样记在心底,像道别,仓促而敷衍,但于他于她,都不可或缺。

易于刻字的水晶上有几句挪威的花体字,是裘克笨拙的来到名不见经传的天主教堂里不知忏悔了多少次求得的言语。

Jeg liker at du er taus

Du er som min sjel, en drømmesommerfugl.

En sommerfugl så trist som en due

Og jeg vil føle meg lykkelig, fordi det ikke er veldig glad#

——

她倒在颓坯的篱墙上,血液伴雨水堪堪四处奔散得看不出死亡。电锯上流淌的鲜血如雨滴般安静,飘散出丁香般的芬芳。

红日初升,雨奏响哀曲的最终章,小巷里没了猩红的颜色,消散了血液的芳香。

篱墙旁盘虬长了一朵坚强的丁香,终是垂下头来,散了她的眼光,也散了她的惆怅。

——

下雨了。

电视机传来斯拉斯拉的响声,叼着雪茄的男人把正在报道警方破获五十年前一场极其恶劣的杀人事件的节目关掉。

伍兹,这场梦做到这里就很好,去成就他人的康庄大道吧。

——

空荡荡的房间里,被无意落下的收音机兀自响起。

Dear lord if I get to heaven

Please let me bring my man.#

——

最后一道惊雷,收音机冒出点烟雾。

也散了它的声响。

——2021.8.12——

后记:

越写越烂,这话是真的

复健产物,就是突然又有了热情

我要上学了,又是三年空窗

只能说去沉淀我自己吧

我们一定会在伊甸园的某处再相遇!

挪威语是《我喜欢你是寂静的》选段,大概是:我喜欢你是寂静的,你像我的灵魂,一只蝴蝶,一只如鸽悲鸣的蝴蝶,而我会觉得幸福,因那不是真正觉得幸福。

收音机的歌是young and beautiful,这个应该比较烂大街

还有一个小小的复盘,这篇文章是赶出来的

虽然这并不能成为逻辑不通的理由。

园丁是机械师的分人格,建立在他人躯体上的人格用来指责自己的行为而不至于在艺术创作过程中死亡。并且为什么只有园丁一人发现机械师有问题也是因为她们本就是一个人,还有一个是因为机械师本人格对真实园丁本人格的跟踪与监视。而且园丁被召回也是对应了在她的记忆中机械师远走他乡。园丁真实存在,但只是机械师臆想的模板,故而园丁本人会有机械师仍存活的想法也是因为心理的干扰导致的精神病并发,因为她受机械师之前的监视与影响太深了(要不然怎么幻想自己是园丁嘛)。所以事件的导火索从她知道永眠镇事变之后就开始了,她就被判为撒旦的女巫,所以前面有些到她的故事讲了一半就停了就是被人诱骗杀害。然后故事的另一半是现实,小丑真正对机械师所做的真实事件。而所谓的改造自己,不过是特蕾西弥留之际走马观花过完的一生罢了。结局则是现实中的小丑被发现藏尸之后,在被捕之前饮弹自尽。可能是他想再遇到那个丁香般的姑娘吧。至于为什么象征是丁香,也是因为丁香开在雨季,更容易腐烂。花瓣飘零,还有零落成泥的感觉呢,只不过机械师从来都不芳香,她是真正的恶之花。还有,园丁对机械师的指责真正认真的指责只有死前的故事,之前是从来没有的,因为园丁本来就是个胆小的姑娘,会说出来完全是因为精神失常又被人诱导。所以机械师完全是臆想园丁对她的批评,而证据则在于她跟踪园丁时那些园丁与人看不清楚的交流以及她幻想的微表情。至于小丑爱机械师的原因不是玛丽苏(虽然它本质就是玛丽苏)。是因为两个灵魂的相互连接与缘分吧。我从不相信日久生情或青梅竹马,我更愿意信任的是一见钟情。“这位妹妹我曾见过的”。就是前世积攒的无限的缘。是互相报恩,互相救赎,甚至共坠深渊都是可以。我在《雪花的快乐》里写到“接吻总是发生在不经意间”。其实就是。我从不觉得爱人有什么理由,就算这个人相貌,性格乃至一切都更换了,你也毅然决然的喜欢祂,这就是爱,奇妙的,美丽的,前世缘起,今生性空。哎,裘机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啊(这绝对不是我拉郎的理由)。机械师在死亡之前度过的“一生”有68年,恰好园丁也是68岁殒命(一直保她的女王去世)。而园丁的被召回也是机械师的“离乡”。至于蝴蝶瘟疫,是小丑干的,经常受欺负的哭泣小丑应当对机械这一套很了解吧(我觉得)。这里其实有点病娇了,要把喜欢过机械师的人全部杀掉,足够狠,反正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也解释了为什么机械师在盛会后屠村无法解释的原因,因为就根本不是她干的啊呜呜呜呜呜呜!!!而机械师和园丁其实是互相影响衰亡兴盛吧,也是两个人相互照应的伏笔吧(啊我好菜)。

设定的巨人,写文的矮子

要说得意之作居然是雪花的快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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