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过长桌快步走到腾蛇身边,在他的背后狠狠的拧了一下,他这才从满桌的美食中抽出身,满手油光发亮,毫不在意的在衣袍上擦了擦。
腾蛇哎,璇玑,你回来啦,这个鸡还不错,我们带点回去。
璇玑咳,他从小便被人遗弃,吃不饱饭,这才养成了暴饮暴食的习惯,纪仙友莫要放心上。
纪安不会,不会,诸位帮了纪某大忙,这点小事还是能够办到的。
在纪安热情的邀请下,几人决定休整一日再赶回上仙派,用了晚膳后,精疲力尽的几人回到了各自的厢房。
璇玑司凤,我想沐浴一下。
司凤知道了,帮你去烧水。
夜风不知疲倦地吹着,吹乱了褚璇玑额前的刘海,有一撮黑发格外不听话,顺着风直直地竖了起来。他伸手,温柔的替她抚平吹乱的头发,她抬眼,与他的视线不期而遇,心跳骤然加快,心中泛起了令人窒息的心动。
璇玑司凤……我……
声音不自觉的软下来,像是只在撒娇的猫,夜沉如水,温度持续上升。
司凤我…………我去烧水!
言罢,落慌而逃。褚璇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不管怎么看都多了几分狼狈,她轻笑出声那远去的身影僵硬极了,不知道何时变成同手同脚。
她跟上去,厢房的平屏风后面已经放上一个大大的浴桶。旁边放了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花瓣,上面还缀着几颗调皮的水珠,晶莹剔透。旁边的小台子上放着几块皂角,一块是海棠花形的,六瓣花紧密地连接在一起,栩栩如生。但璇玑挑的是另一块蓝色的皂角,上头刻着的是八仙花,朴素极了,但她最喜欢。
禹司凤提着小木桶,一桶一桶将大木桶填满,将花瓣均匀地撒下去,铺满了整个浴桶。
司凤好了,你洗吧。
放下木桶,低着头走出屏风。璇玑眼尖的看到他的耳尖可耻的红了起来,顿时起了玩心。脱了外袍,把内衬也脱下,只剩下一个肚兜,故意把背后的红绳弄成一个死结,瞥了一眼正背对着自己的禹司凤。
璇玑司凤,我绳子解不开,你帮帮我呗。
司凤解不开就自己弄断。
璇玑那我就没有肚兜穿了,你给我买吗?
屏风后的身体一僵,半晌,慢吞吞的走进来,眼睛蒙了一条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白布条,他摸索着向前。
司凤你站过来些。
璇玑你蒙布条做什么,这样怎么解的开绳子,快拿下来。
璇玑看他又恼又羞的模样,心情大好,伸手就要拽那白布条却被一只手紧紧抓住,扣着不让她乱来,指腹的热度传递到她的手腕上,灼人。
司凤璇玑!别闹!
声音带上一点沙哑,喉结极不明显的动了动,才小心翼翼的伸出手。他的手摸索着碰到了她的肩,指腹凉凉的,让她心中一阵冷战,有些后悔如此鲁莽,却又起虎难下。一路向后摸去,璇玑已经有些后悔了,他的手触碰到的地方有种酥麻的感觉,让她双腿发软,他的手总算找到绳结。一股花香钻入鼻尖,清淡又好闻,就像冬日刚下了一场雨的山顶,干爽极了。
璇玑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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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子希望你们看到开心!我卡文也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