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司凤最后还是被押走了,叶云清手指轻动,一道灵白色的灵力飞快的窜入了禹司凤的身体里面。
褚璇玑司凤他怎么可能是妖呢,一定是东方叔叔他们抓错人了!
褚璇玑愤愤不平的道。
饕餮(千惕)他们才不会管这件事,他们需要给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找一个待罪之人,恰好,禹司凤就是。
千惕冷笑了一声,随后向后坐了坐,
饕餮(千惕)所以,小璇玑啊,你可不能被表象所蒙骗。
褚璇玑点了点头,
褚璇玑我一定会擦亮我的眼睛。
叶云清低眸轻笑着,手中酒杯轻轻摇晃着,望着半开的窗户外所露出的一点儿夜色。
不知道……司凤怎么样了。
褚璇玑司凤在地牢肯定会受苦的,我求过了东方叔叔他们,可他们都不理我。
饕餮(千惕)各大门派想要与此事脱离关系,云清那时若是为司凤出头,指不定会被他们认为你们少阳派与妖族勾结。
饕餮(千惕)那个时候,可就真的麻烦了。
虽然云清一直和我这只大妖关系很好。
叶云清就连离泽宫都选择了明哲保身。
叶云清若是找不到藏在这里的卧底,司凤可就真的麻烦了。
褚璇玑我们一定能帮司凤自证清白的。
叶云清点了点头,将酒一饮而尽,随后放在了桌子上。
……
在说禹司凤这边,东方清奇一直在对禹司凤动刑,所问也不过是天墟堂和清榕之下落。
可禹司凤又怎会知道。
身上的衣杉早已满出点点血迹,唇边也残留着一抹鲜血,脸色也苍白极了。
可不知为何,禹司凤总觉得身上似乎没有那么疼,甚至可以说,还有一些微凉的感觉。
但禹司凤不知道,这个感觉是伤口在慢慢的愈合。
叶云清一直在护着禹司凤,那一抹灵力可以减少他身上的痛感,也可以缓解他身上的伤口。
“禹司凤,这是我派专门为审讯而造的阎罗钉,要不了你的性命,却会让你时时刻刻承受这穿心蚀骨之痛,直到你承受不住这个苦楚,将实话吐个清楚。”
容谷主和褚磊很快也来到了地下室,看着被绑住了禹司凤,褚磊终究还是动了恻隐之心。
可容谷主他们并不会,他们不会对他们认定的卧底产生一丝一毫的同情与怜悯。
“在用此钉前我给你一次说出实话的机会,你莫要再不知好歹!”
禹司凤我已经如实相告。
禹司凤从来都是一个硬骨头,也不会轻易向任何人屈服
禹司凤你们要是不信的话,我也无话可说。
“看你还能强撑到几时?!”
容谷主手中的法力一动,两颗阎罗钉直直插入禹司凤双肩之中,
“天墟堂的下一个目标是否是点睛谷,你是如何谋划的?”
禹司凤没有回答,感受到心脏处传来的阵阵刺痛,如刀割亦如万蚁噬心,他手指紧紧攥在了一块儿。
“天墟堂的据点在哪儿?”
“是否还有安插在别派的暗棋?”
“禹司凤倘若你真的无辜,就将你的灵兽放出来,也是对我们有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