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把我安顿好看我也老实了才打算离去。
我阿姨,我想和你聊会儿天,您有时间么?
我叫住了打算离开的惠妈。惠妈和郭爸相视一眼,见郭爸点点头,她留了下来。
惠妈怎么了孩子?
我阿姨,我这么称呼您…
惠妈没事儿的孩子,开心就好。
我阿姨请您相信我对您没有恶意,我只是有些不太适应,希望您不要多想,我会慢慢调整的,请您给我点儿时间。
惠妈有些发怔,果然,对称呼这件事,她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介意的,听我这么一说,算是把她的心结解开了。
惠妈谢谢你跟我说这些,心里舒服多了。好孩子,既然你也跟我说了心里话,阿姨也还有一件事情想问问你。
我阿姨您说。
惠妈你怪你爸爸这些年没有在你身边么?
我不怪。客观来说,他最难的那些年我在老简老安那过得也是丰衣足食的日子,没跟着他吃那些苦,倒是享福了呢…
我跟惠妈聊到了很晚,想说的想问的也都说解释清楚了,看我躺好睡下惠妈才离开的房间。回到卧室,郭爸早已等的着急。
郭爸聊什么聊这么晚?
惠妈咱闺女是个好孩子。
郭爸我知道啊,快说,孩子都跟你说什么了?
惠妈困了困了,睡觉睡觉。
郭爸你快说…
惠妈关灯!
本着闷死人不偿命的原则,惠妈躺床上就睡了,独留郭爸一个人郁闷失眠了一个晚上。
在玫瑰园养伤这些日子,可以说是风平浪静,和和气气。“相敬如宾”是我们之间相处模式的最好的写照。他们对我,以及我对他们,都是最严谨的态度和维持着最礼貌的笑容,有些劳累却又不忍心去打破这个表面和谐的状态。
刷碗的时候郭爸看了看在补学校笔记的我,小声跟惠妈讨论。
郭爸这些天你跟闺女相处怎么样?
惠妈没起过什么矛盾,都挺顺的。
郭爸那这怎么还没有改口的意思,要不咱提提?
惠妈别了吧,现在这样相处还可以,别把孩子逼太紧了再反感咱们。
郭爸哎!
去一旁刷着碗独自烦恼了。
我也无暇管那么多,安静的氛围倒是给我提供了一个能好好思考的环境。对于我来说,眼下最要紧的事是过两天的演出,我这腿儿该怎么上台?再有就是怎么瞒过家里人从玫瑰园出去!
家里人因为我腿还没好,肯定是不让我出去的,只能偷偷操作了。
<三个女人一台戏>(宿舍群)
我姐妹们,咱们过两天演出的东西都准备好了么?
常溪东西是准备好了,就是你这腿怎么办?
我我没事儿,不就站那一会儿么,我没问题,再说了到时候大褂一盖,不影响外观。
常溪你确定你没问题?
我我保证我问过大夫了,我不拿我自己开玩笑。
也不知道是常溪真的相信我了,还是知道劝不动我,她答应了让我上台演出,只是把最后的舞蹈改成了她自己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