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庆余年之沈婉儿

姜鹤泠寻了个位置坐了下来，自动无视了让人打量她的目光，抬眸看向台上，装作认真看表演的模样，耳朵却寻找着在这里是否还有个重磅消息。

……

“公子，沈小姐来了。”

“玉楼春什么地方，她竟也敢来？”言冰云目光下视看着台下的舞蹈，却没有怎么关注，眼神冷冰冰的，得知那人要来了，他端茶的动作一滞。

“这不是得知公子在这。”小厮眼睛闪过一丝玩味的笑意，人家是钦慕于你，这才巴巴的来看你。

“罢了。”他当下茶盏，“人在何处？”

“我在这呢。”小厮还未说话，沈婉儿的俏皮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她自顾自的坐在了言冰云的对面，对他笑了一笑，而言冰云于她，只是脸色稍霁而已。

“燕公子，怎么会来这样的地方？”沈婉儿环顾四周，疑惑的问道，这样的地方她不喜欢。

言冰云微微侧首看向别处，“人也有心情不好的时候，来这权当做是消遣吧。”不知她是否是打探，言冰云迅速的组织语言来回答。

沈婉儿淡淡的轻声“哦”了一声，眼神温柔的凝视着言冰云，问道“你今日心情不好吗？”

“算是吧。”

“是为何事？有什么棘手的事吗？”

瞧着沈婉儿认真的模样，言冰云嘴角有些小幅度的上扬，但也没有露出笑容来，“和你说同样也会只让你徒增烦恼，还是不说罢。”

“又当我是外人。”沈婉儿嘟着嘴咕哝了一声。

“小姐这话就诧异了，我家公子寡言少语，在这上京中唯一的朋友便是您。”小厮堆起笑容来说道。

沈婉儿眼睛随之一亮，心里甜滋滋的。

言冰云也没有否认，更没有承认，他和沈婉儿认识是在街上，一个小举动让他结识了这位丞相的女儿。更是由此想到，利用她来套取更多北齐的消息。目前能做的，只有获得她的信任。

“自从姜公子离开后，这玉楼春的生意可谓是越来越不好了。”

“老板娘，我们也是尽心尽力去寻这位姜公子，可是手上的消息实在是太少了。”和玉楼春老板娘谈话的人正是和她一起经营的隔壁当铺的陈老板，他也是一脸无能为力。

老板娘啧啧了几声，“这一年来朝廷里换了多少官员，这如今和南庆更是出了那一档子的事，都不知道这战能不能起得来。”

“要是姜公子在，我们也不至于这么猜来猜去，漂浮不定。”陈老板叹了一声气。

……

他们说话的声音细微，但言冰云仔细凝神也能够听的清楚。

沈婉儿看着他望着一个方向久久没有反应，于是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看到一穿着火红色长袍的男子正在肆意的喝着酒酿。

她出声问道:“燕公子？莫非和那人相识？”

她指了指姜鹤泠所在的位置，言冰云这才回过神来，胡乱的回应道:“不识，只是有些事想得入神罢了。”

“那……困住公子的事的确很棘手吗？”沈婉儿皱了皱眉，“不妨和我说一说，兴许我能帮你也说不定。”

“我能够解决。”

“哦……”

沈婉儿看他依旧这样淡漠的态度，却至少他唯一的朋友是自己。对于这位燕冰昀，她了解的是从南庆而来，是在北齐做一些小生意的。

……

燕冰昀送沈婉儿回了丞相府，然后便和小厮回去。

一路上，言冰云都在想那位姜公子的身份。

刘帆调查了这么久也迟迟没有一点线索，他倒是一个神奇的存在，在玉楼春里交易了那么多的消息。听人说，她做事也更有很多规则。

交易？言冰云似乎想到了什么。

回到自己买下的地方，言冰云将他身边的小厮和刘帆找来。

“从这里入手或许会轻松许多，刘帆这一次你势必一定要给我一个结果，哪怕他是男是女也要告诉我。”言冰云不仅想知道姜公子是谁，也想知道她在何处，若是从她这里入手，和她交易兴许还能更容易一些。

刘帆接过了言冰云给她在上京中最知名的钱庄信息，已经在玉楼春里交易的册子。言冰云这是托人从玉楼春里带出来的，为了避免被发觉，只是替换了而已。

“属下知道。”

刘帆领命退了出去，言冰云直起身坐在垫子上。

想起今日和沈婉儿的见面，似乎和她之间的关系又拉上了一层。

小厮陈木看他静思冥想，连忙倒了一杯茶水端了过去。“公子，恕属下多嘴，如今身在上京，多的是被发现的危险，公子尚需要明白自己的感情。”

“我对沈婉儿没有你想的那般。”言冰云脸色没有任何的波澜，平静的不能再平静，语气依旧还是很冷冰冰的。

“那公子每日对那发簪……”陈木意识到自己多嘴了，他低下了头有些不感正视言冰云的眼睛。

“这不是沈婉儿的，是……”前些年那人落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