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漠弦可以说是被赶出来的。
“该问的也问了,该答的也答了,天色不早了,殿下先回屋休息吧。”萧珣说着,起身,向欧阳漠弦深深行一礼。了,做送客手势。
欧阳漠弦见状轻笑,并不在意。
“王妃如此,本王倒是并不担心他们会让你吃亏了。”
轻声调侃一句,他心情很好的起身回房。
带上房门,正欲往回走,忽听屋内传来一声浅笑,声音极轻。
这丫头,笑什么,自己并未说什么可笑的事情啊,哦,只是称了句王妃罢了,这小丫头,性子倒是挺活泼,若真嫁进来,想必冷清的黎王府,也会多些生机吧。
“殿下,萧姑娘怎么说?”
青阳一直在外面候着,见欧阳漠弦出来,便走上去,将一封信呈上,“这是刚刚青河送来的。”
“之前烟雨楼是怎么回事?”
“青河说,那人拿着您的令牌,他想仔细辨别下真伪的,对方不让,他怕是殿下有急事,便跟着去了,结果到那和南宫宗主的暗卫,还有萧姑娘的暗卫一同被困,直到后来裴宗主带人找到,才回来。”
“狂冥宗不至于能见到我的令牌,太子,二哥,就算见过也不至于立刻就仿制出来,那会是谁呢?”欧阳漠弦坐在椅子上,指节敲打着扶手,嘻嘻思索。
过了一会,突然起身,走至窗边。
“殿……殿下?”青阳不解。
“青河,查查……宛贵妃。”欧阳漠弦的手指逐渐攥紧,青河应了一声,便消失在夜幕中,青阳想问缘由,忽然便想起之前在宛贵妃宫中,一名宫女打翻了甜汤,洒了欧阳漠弦一身,当时便随二皇子去换了一套他的衣服。
难道是那时……
“宛贵妃为何要与狂冥宗联系?就算要借助江湖上的力量,最主要的有八大宗门,偏偏要找五小宗口碑最差狂冥宗,为什么呢?”青阳不解。
“这……就要等青河去查的结果了。”欧阳漠弦回到椅子上坐着,思考另一件事。
“北境一开始的哪一战,你知道多少?”
第二日……
萧珣很早便起身了,清晨露水重,之前的伤没养好留下来些后遗症,起来时指尖还是冰凉的,面色也有些苍白。
她迅速穿好衣服,披上披风,下楼,找到厨房,自己烧水,煮茶,静静坐着,等着这座城苏醒。
欧阳漠弦下楼时,看到的就是她捧着杯茶水温暖指尖,同时望着墙上挂着的大幅山水发呆的场景。
仍旧是小小的白色的一团,白色一团上,是黑黑的脑袋瓜,如墨一般的长发藏在披风下,脑袋瓜向一边歪着,有时候还晃两下,茶水氤氲着热气,茶却未动,还是那一杯。
欧阳漠弦突然就很想笑。
萧珣闻声转头有些迷茫的看着他。
哦?没睡醒吗?
欧阳漠弦嘴角噙着浅笑,慢慢下了楼梯。
“怎么没睡醒就起来了?”
萧珣又捏了捏手,温的,捂好了,便将茶喝掉,起身。
“殿下。”萧珣看看茶壶,“认床,睡不好,起来手凉,暖暖手。”
欧阳漠弦点点头,在她旁边坐下,自己动手倒了杯茶,喝着茶,看着萧珣。
“殿下总看着我做什么?”萧珣又为自己倒了一杯,缓缓喝着。
欧阳漠弦没说什么,只是收回了目光,微笑着喝茶。
他脑海中,盘旋着昨天青阳的话。
“我对那场战争所知,是玄烨告诉我的。”
“玄烨?师叔?”欧阳漠弦抬头。
“是,左相当年救过玄烨,虽然后来未同意被他收为徒,不过到底欠个人情,便让他跟着萧姑娘,互其周全。”
“有师叔在,萧姑娘怎么会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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