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格·瓦尔登×维克多·葛兰兹,受方第三人称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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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克多·葛兰兹躲在花园内,于蒙蒙细雨中吹着欢快的口琴,配着小狗那焦急的嗷叫,围绕在旋律之中,渐渐迷失自我。
少年人的心伤,还不是无人问津,悲哀呻吟的最后,还不是要从头再来。
被心上人所无视与被世界遗忘有何异?他刻骨铭心的爱意被冷漠所击溃,如今也只留下满腔的不甘心。
口琴声在雨中消散了,雨中的他竟显得有些呆滞,呼吸逐渐沉重,悲哀之下将口琴往地上一摔,没有坏,但这并不足以发泄他的委屈。
哪怕写上一封信,寄给以后的自己来嘲讽他当下狼狈的情况,他都没有胆量,因为信中有一个人,他是日思夜想的人,艾格·瓦尔登。
被掏出了的心窝只剩满腔的落寞,它如同笔墨一样刺鼻。
维克多·葛兰兹有时会误以为一朵从树上飘落的花儿是他悄悄放在自己身旁的,亦或者短暂的对视也认为是对方精心谋划的…
“真是自以为是啊,维克多·葛兰兹。”
他静静地站在雨帘里,手中还捏着一枝鲜花,泪水与雨水渗杂在一起,他的视线被模糊,凋零的花瓣顺着雨水沾到了他的裤子上,现在的他十分懦弱,一击即溃。
真想永远沉浸在那执迷不悟的虚妄的世界中,就算是永远无法拯救那支离破碎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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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滴泪水挣扎着从眼眶中脱出,他不吭声,胸膛起伏着,接着猛吸一口气,咸涩感传入口中,只好不住的咳嗽,无力的忍着嘴唇部分的疼痛,
这一切就好像自己跌入了他精心设计设计的万劫不复的深渊,神志击溃,直至窒息。
“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被人讨厌了。”
他已自嘲的口吻在雨中囔囔自语,缩了缩身子,冰冷到嗓子眼,颤抖着,似乎随时都能倒下。
霜风吹肃着,一切压抑至极,夜灯忽的亮了,细雨渐渐模糊了,他突兀地倒在雨里,意识逐渐消失,几秒后便有人将他从水坑中起拉起。
维克多·葛兰兹安稳的像只幼犬般蜷缩在对方怀中,前所未有的温暖涌上心头。
他感觉到大腿被轻轻舔舐着,勉强睁眼,脚边的是威克,然后看着它就被一只漆黑的皮靴踢开,
无力地撇向对方,对上的是一片湛蓝,以及高调奶色的卷发,他不敢呼吸,怕玷污了这不可侵犯的容貌,对方冷漠的脸上闪过少有的关切,然后又消逝。
“艾,格。”
“别讲话。”
“哈…嗯。”
这段时间好像是凝固了般,他在沉沉睡去之前,感觉眼里掉出了什么东西,只在对方的手臂留下深深的曲折线。
若要问维克多·格兰兹已经有多少次将他的口头玩笑当成了肺腑之言,那么自己都数不清了。
但这次真的很难受,大可不必…大可不必…像尖锐的器物割着,内心传出一阵阵隐痛。
“这可是你自己要闯进来的。”
“会负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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