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每个部门机构派发得衣服鞋子都各有标志,唐泛通过地下室鞋印纹路大小以及时间等众多线索比对成功锁定范围。
但迟迟无法确定,唐泛心生一计,发布公告,举报者犯人者,西厂将奖励五百两,并派锦衣卫贴身保护。
果不其然,有了财力和安全双重诱惑,不久便有工部人员站出来举报,并拿出证据
唐泛找出嫌疑人五人,西厂当日抓捕。
西厂监狱内——
一名男子被铁链锁住双手双脚吊起,白色囚服上一道道红色鞭痕,有些地方甚至血肉模糊,糟乱得头发遮住满是污垢得脸,只露出一只布满血丝得脸。
“刘旺!到底是谁指使你得!”西厂番子用恶狠狠得语气询问,在他身上不停得挥舞鞭子。
“啪!啪!”鞭子和他得呻吟声回荡在整个劳中。
刘旺身体已经麻木,各个部位丧失知觉,视线开始模糊,耳畔回响得越来越清晰脚步声让他心里发慌。
“怎么样了?”只见汪植威风凌凌走进来,丁容跟在后面,不停的用眼色示意。
审问的番子接收到丁容意识,迅速将刚才自己坐的凳子搬到汪植面前。
汪植轻轻靠在椅背上,翘起二郎腿,眼里溢出狠辣之色,这熟悉的一幕幕似乎曾天天上演。
“其他四个受不了昏了过去,只有他还算清醒。”
“呵,呸!汪植你……”刘旺的咬牙切齿蹦出字来,狠狠瞪着他,眼里好像要渗出血。
审问的番子察觉他定是要出言不逊,破口大骂,一脚踹在肚子上,把脏话踹了回去。
刘旺用力喷出一口鲜血,血花四溅,墙上、地上哪哪都是,汪植就坐在他面前,自然是首当其中,有几滴甚至溅到他的脸上。
汪植什么都没说,用轻轻擦了下,凝视着手指上这一抹红色。
番子看到这幕,心简直要跳出嗓子眼,魂都吓没了,他是新调过来的,早就耳闻汪植的脾气,自从曦和公主去世后他就更变得阴晴不定,疯疯癫癫。“看来不再让你吃点苦头,你是不知道西厂的厉害。”说着他端上刑具。
这些西厂惯用的刑具,以前几乎是天天派上用场,现在却有些生锈,从去年汪植当上督军,这牢里就很少有人,极其冷清。
丁容瞥了眼汪植的表情,又打量着刘旺,上前拉住审讯的番子道:“他明显要不行了,你别把他弄死了。”
“刘旺,庆阳人,有一儿一女,儿子在从商,女儿在宫里做绣女。”汪植压着嗓子,说话声音轻轻的,波澜不惊,随手从衣服里掏出手帕,擦拭着手上的血痕。
短短几句话,就让刘旺瞬间清醒过来,每个字都敲打在他的心弦,惊心动魄。
“你要干什么!”
“无论从商还是绣女都是有风险的,你说是吧?”
“你……无耻!”
汪植丝毫不生气,在他面前晃来晃去“往往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利用人们的思维定式,做的机关也很巧妙,这要准备的话得……1个月?你要瓷器干嘛呢?卖钱?你家里收入还可以吧,而且一旦朝廷公布货样,你敢卖,谁敢收啊!还是冲着我们来的?”
“你究竟想说什么?”
“是贺森选中了你们这五个手艺最好的家里又有儿女的,制定计划让你们去践行并承诺事成之后调他们去礼部工作,若是不答应的话就杀了他们。”
丁容听了汪植这番推理……可以说是案件解释心里诧异,明明自己整个案件都跟随他们却丝毫没有察觉到。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刘旺转过头,眼神迟疑,有些动摇。
汪植心里默默暗喜,表面却不动声色,继续使炸:“有人已经招了。”
“不可能!
“因为我和他们讲,如果不把知道的都说出来我就让贵公子到西厂来工作!”
说到这里在场的西厂番子包括丁容都莫名的感觉自己被内涵到了,也佩服汪植也说的出来。
“你!只要你放过我亲人……我就说。”
“看你表现喽。”
“你前面说的都没错,至于目的就是为了让你们无法破案然后上奏撤职再推举新的人选。不过这些也是我偷听到的,其他人根本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他们冲你们来的?”
汪植噗嗤笑了出来,摊开手无奈说道:“我猜的。”
“你!”刘旺顿时眼前一黑被气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