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戏就要开场了,不知道这观众到没到?”
顾月白孤傲的脸庞,冬夜寒星的瞳眸,冰冷明澈中略带柔情的眼神,透出一股傲慢的皇室贵族气息。
一头长长的的黑发飘低垂,反射着昏黄灯火,仿佛发稍间微微泛着金黄的光泽,微微一笑,透着邪魅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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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炉的火越烧越旺,苏应寒捏着把扇子坐在炉边,有规矩的不停扇,一旁的秋香手上切着菜,满眼却都是苏应寒。
“小心切到手。”
苏应寒的声音很轻柔,被他这么一说,秋香的脸不自在的红了,切好了番薯,悄悄走到苏应寒的后面,伸过白嫩的手想要去拿扇子。
谁料苏应寒手一歪正好躲开,秋香来不及反应触碰到了炉子,手指被烫的通红。
“桌子上的药箱白色的那罐,姑娘家的手切勿留疤。”
秋香本还为刚才苏应寒的举动而生气,现在瞬间气全消了,抿嘴一笑低头在药箱里翻找。“寒哥哥的药箱真是什么药都有呢。”
“没办法,谁让殿下总是毛毛躁躁的,不让人省心。”
秋香愣了一下,这一天下来在她的印象里苏应寒就是这副高冷的样子,话都没说过几句,他的温柔只在公主面前展现过。
现在听这话,秋香暗自窃喜,自以为苏应寒是开始厌烦顾月白了,也许自己不是没有机会。
“你怎么找了那么久?”
“哦,看到了。”秋香慌慌张张的,手忙脚乱的把东西收好,涂了药放回原位。
这时嫣红也抵达了厨房。
“苏大人……”
“火候正好。”苏应寒熄了炉火,掏出袖子里的手帕,擦擦手离开了,秋香一直看着苏应寒的背景,直到消失在视野里。
嫣红端着紫砂锅两边的地方,不曾想太烫,下意识送来摸了下耳朵,用袖子包着端了过去。
从厨房出来还要经过一个长廊,正好遇见在打理院子的鸦青。
“嫣红,公主殿下说要喝茶,你再去趟厨房,我帮你端过去吧,”
说着鸦青便要夺嫣红手里的锅,嫣红又只能原路返回,说起来大家都是比较怕顾月白的,原因是因为东云剪坏了公主的花,便是大发雷霆打了三十大板把他赶出府了。
沏茶的时候嫣红还在想:苏哥不是说公主不喜欢喝茶的么,怎么?
待嫣红回去的时候,紫砂锅放在门口,鸦青不见了踪影,又撞见了刚洗漱完的苏应寒。
苏应寒上下打量着嫣红,当目光扫到她手里的茶壶时不禁皱起眉头。
“这是?”苏应寒指着嫣红手里茶壶。
“茶……”
“她不喝茶,给我吧。”苏应寒接过茶壶,转身就离开了,只留下一脸懵的嫣红,又端着紫砂壶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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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碧袖里揣着装着银子的钱袋经过长廊,满脸怨气往大门那里走。
“青碧!”
鸦青怀里抱着个木盒子,看青碧停下,赶紧追了上去。
“这么晚还出去?”
“谁说不是,非要我去买盐水鸭。”
鸦青抬头看了看月亮,正空将至。
“要不。你将银子给我。我替你出,这夜里姑娘家一个人出门甚是危险。”
“好,多谢鸦青哥。”一听鸦青这么说,青碧二话不说就掏出了钱袋,蹦蹦跳跳的回去了,鸦青也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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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应寒转过长廊在楼阁后面把茶倒了个一干二净,又从窗户飞了进去。
“怎么样?”顾月白面前的桌上摆着紫砂锅还有一卷银针,
“和我们预料的一模一样,颜晚跟着呢。”
顾月白轻捏银针深入药汤内,只见泡进的部分逐渐变黑,“呵!”顾月白嘴角上扬,不屑随手把银针放在桌上,拿出手帕,一边认真的擦手一边说:“我原本还在想是来偷药看看我是不是真的中毒了,还是直接将计就计一碗送我上路,不过啊这敌人还是很保守,双管齐下。”
“那下一步……”
“等鱼进网再说。”
另一边——
鸦青塔上的并不是买盐水鸭的路,鬼鬼祟祟的,最后悄悄进了一个茶庄。颜晚和唐印一路尾随,而唐泛自然是法子跟上二人的脚步留在了公主府附近的东姑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