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歌“你……不要……”
元歌蹲下去,发疯一般用白皙的手扒着一堆漆黑的砖块,火燎到手也不管,费力扒出它一条手臂。
傀儡“小歌歌……何必呢?走吧……伤着你那手……”
傀儡的叹息是那么少见,抬起手臂回挣他们之间的连接---那根若有若无的白线。
傀儡尖尖的手指甲隔断了最后一根线,那只手臂瞬间死气沉沉地垂了下去,元歌骤然跪下,有那么一刹,他怀疑到底是它死了还是自己死了。所以……都是我在自导自演自娱自乐吗?
元歌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那线,从他读书时,第一次与它相连,边欣喜地与他共舞着。傀儡说话,就像自己说话 ; 傀儡起舞,就像自己起舞。他里早就不是操纵与被操纵的关系,而是灵魂的契合,艺术的极致。
旁人不理解他这种行为,劝他说 : “再买一个或者再做一个不就好了?”
对外人一向温和的元歌怒了。
元歌“你懂什么?你懂什么叫独一无二吗?你懂什么叫举世无双的美学吗?”
听闻,在午夜时分,仍能听到傀儡师的自吟自唱。在破败的舞台上翩翩起舞弄清影形同鬼魅的身影,再也分不清楚孰黑孰白,谁牵线,谁被牵,谁指引谁翩翩起舞。
“本就没什么永恒,又何必在乎后悔?”
只能看到傀儡师伤痕累累的指尖上,系着几根若有若无的白线,也不知在操纵谁。
但无论在操纵谁,都只是缠死他自己,作茧自缚,不能若凤凰般造磐重生,只能生得一对残缺羽翼,盘旋谷底。飞蛾再美,也不是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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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辞好嘛
梦辞又写完一个
梦辞我可能不太擅长写长篇的文
梦辞所以写的全都没有几章
梦辞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