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时的床榻是木板铺上去的,它倒也不会像现在的床一样,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踩着上面也是清脆。不过那床小得很,那时我们三个人也小得很,而正好那床也就只够睡我们仨人了,多不了,也不能再多了。
那床一边有木栏杆,一边没有,而一般来说都是姐姐睡外头,接着按大小顺序排,便是我和妹妹了。
三人一起躺在木床上,那木床不再像躺下时的那样吱呀吱呀地响,从躺上去的那一刻,便开始倾听与述说,那稚嫩的双手如今也一直飘荡在回忆的过去里,如同冬日的阳虽驱散不了寒,但却保留得了寒风凛凛时光渗进的美丽。
记忆中已不再有很小的时候的记忆,大概记事去又或者是从我们搬在离漫动城一百米处,那时的记忆也是零零碎碎的,加起来也不是件完整,更无法说是记得,只能是依稀的记得那件事情。
当时应该也是周末,妈妈送我们过去以后,在那里吃了饭,洗完了澡,便上了二楼,那个听磁带的房间过去数两个房间,具体是什么样的房子,如今忆起也忘得清了,只是记得那个木床,和平常聊天的话。我还是很记得清楚一点点的对话,可能是因为那对话在那件事发生的前面吧,记得清,或许吧!
当时我睡在外头,好像是因为我说想睡睡外面还是姐姐想睡睡里面,便在床榻的下边摆了几个枕头,怕我会摔下来。
"姐姐,姐姐,你和我们说说今天怎么开心的呀!"我躺在一旁把头看向姐姐,对姐姐说道。
"开心的事啊!你知道吗?今天上课的时候嘛,老师问我们'你们知道我们国家有什么剧嚯……"
"姐姐,姐姐,剧是什么意思啊!"我插话道。
"剧就是……害,你等会哈,慢慢听你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嘛,听着啊,我们班有点人是京剧,黄梅剧,接着就是一片的寂静,没人知道了,然后呢,政赢哥哥就说'老师,还有电视剧',我们全班都笑了……"
"可是,姐姐我还是不明白剧是什么意思啊?"我挠了挠头,问向来姐姐。
"你现在呢,不用知道这么多,以后慢慢地就会懂了呀,来说说你们幼儿园里有什么事情呀!"姐姐看向了我。
"幼儿园也没什么事情啦,就是我傍晚留下来帮老师打扫了卫生,老师奖励了打扫卫生的人一包的香蕉干,我和妹妹都有哦!"我自豪的说道。
"嗯,妹妹们真棒,这么小就会做活了,不过……"姐姐拉长了不过的音。
"……"
"你们竟然没有给你们的姐姐一点,太不厚道了,姐姐以前都有给你们的。"
"姐姐,姐姐,那不是啥,是那东西太少了,我和妹妹都不够吃你知道吗?可少了。真的。"我辩论道。
"少吗?不是都有两袋子吗,会少?"姐姐反问着我们。
"姐姐,这不是怕那个东西难吃,所以帮你吃掉了吗?"妹妹这时也开口了。
"那你们……"
姐姐还想说话的,却被那开门声打断了,奶奶走了过来,对我们说:"该睡觉了哈,晚安。"
我们点了点头,便也不再说话了,那床的对面有个窗户,窗开着,,我睡在床沿上,看着你黑夜里微微摇摆的树,听着树上的的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慢慢地便入了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