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柳清歌满身伤痕,练功不当,伤及内腑,吐出一口鲜血。
摇摇晃晃的身影,好似风一吹就倒。
昏迷之际,好像看见了一抹紫色。
他(她)是谁?
怀着这样一个疑惑,柳清歌陷入了昏迷之中。
这边的江晚吟很是疑惑为什么自己就到了这个地方,不待细思冥想,一阵脚步声传来。
来人就是沈清秋。
江晚吟抱着(公主抱)柳清歌,掐了一个隐身诀,站在一旁。
只见他阴沉着一张脸,在这间山洞里寻找着什么,见寻不到,阴沉沉地说:
“柳清歌,你最好是死的透透的,不然落在我的手里……可就有你好受的!”
江晚吟看了看那离去的沈清秋,又看了看怀里的柳清歌,无奈摇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在这方洞内设下这结界防止那人再过来。
江晚吟走入洞内,将受了重伤的柳清歌好生安放在石床上,摸出一方手绢打湿了水,为他清理伤口。
又给他喂了补灵丹,只是眼前这人虽然还是昏迷着的,可是还是非常警惕。
江晚吟在这边做着思想斗争:怎么才能让他吃下去呢?
忽然想起那回去藏书阁,意外瞥见魏无羡调戏蓝忘机的图册……
“唔……好像是……这样。嗯!道友,晚吟这番多有得罪了。”
将补灵丹放入自己的嘴里,嚼碎成汁液口渡入柳清歌的嘴中。翘舌抵开他的牙门,长驱直入。
柳清歌的意识逐渐回复,隐隐约约身体内涌入能量。
“唔!”
柳清歌睁开眼,看见……立马就推开了他,“你…!淫贼!”
江晚吟看人终于醒了,笑笑,“道友,你醒了。”
嗓音犹如三月的细雨,“你笑什么笑!”
江晚吟站起身,抱拳,“晚吟只是心忧道兄才出此下策,多有得罪,还望道友勿怪。”
“……哼!”
尴尬的气氛就这么弥漫开来(柳清歌觉得)
“哦,对了,旁边那位是不是跟道友有纠葛,怕是对你心存不歹啊!”
“旁边……沈清秋……(握紧两拳)”
三年后
“晚吟……”
“呼……是清歌啊。”
“这里除了我认识你还有谁认识你。”
“呵呵……清歌所言极是。”
两人温情还没续久,“师叔,师叔……大事不好了,那魔族小儿来我们苍穹山滋事了……”
柳清歌正了正脸色,“莫慌,且随我去看看。”
“既如此,那清歌也不介意我去帮忙吧!”
江晚吟从后面抱着你(划掉),走出来。
那名弟子看见江晚吟不由得忘记了现在是多么紧急的时刻,感觉一切都慢了下来,对自家柳师叔“金屋藏娇”投去艳羡的目光。
————————
“师尊,师尊,阿洛在后面帮我们断后,现在都还没过来。”宁婴婴焦急地对沈清秋说。
“不必管他,他若是修炼有成,自是会无恙。”
“明帆,你速去将那些走散的弟子集中起来。”
“是……师尊。”
另一边
“晚吟,我们兵分两路,你自己多加小心……”
“嗯……”
“哇……”
“呀!唔!”
一名弟子在那儿死命作战,眼见那魔器就要贯穿他的整个身体,他绝望地闭上了眼。
#乱入,江澄:一般般的我,一遍遍的出现;非一般的紫电,抽着不一般的贱。
天罚寂出,轻松地拦下那魔人的进攻,“哼,真是贱骨头呢!”
#来了来了,你们的紫衣尊者来了,三毒圣手式的日常嘲讽。
洛冰河听了这话,以为是在说自己,微难过地低下头。
电光火石之中,他的眸锋利尖锐,一寸一寸皆光芒。
“邪魔歪道,就跟那个人一样,不可饶恕!”
天罚(剑名)回鞘。
三秒,魔兵全部倒下。
“好……好厉害。”洛冰河在一旁喃喃。
江晚吟拿过他的剑,走到他面前,“道友,你的剑。”
“多,多谢。”
江晚吟拿出伤药,递给他,“记得用,对于修仙之人,疼痛是在所难免的。”
“你自己多加小心,我就先走了。”
说完江晚吟就走了。洛冰河看着他离去的方向,又看了看手中刻着莲花纹的瓷瓶。
他的眼神澄澈透亮,洛冰河很想问问他刚刚那句话说的是他吗?
苍穹武场
“啊哈哈!沈仙师,玲儿多有得罪,您不会怪我吧!”
妖娆女子笑得让人牙痒,她又转过身去对那魔兵们说,“哎呀,都坏你们,笨手笨脚的,玲儿都要被沈仙师责骂了。”
比试一一进行着。
“承让了,沈仙师。这最后一场比试您可要慎重考虑,不然,呵呵呵”
“岂有此理,妖女,你高兴什么呢!这不还有一场比试吗?”
“就是就是……”
“安静!我自然会好好考虑。洛冰河,这最后一场比试就由你去吧……”
“???”
“这洛冰河是谁啊?”
“难道又是清静峰上哪一位师尊的得意弟子?”
站在人群中的洛冰河愣了愣神,想不明白,但还是抱了拳,“是!”
………
“唔!哇!”
“啊,怎么办啊?他怎么还要站起来啊!”
“师尊怎么会让他去比啊!”
而此时的洛冰河:
“不过是才绑了2个时辰,就不行了吗?”
“我需要记住你的名字吗?”
“哦~原来是个西贝货啊!”
“哼哼,自己去找吧!”
耳边是众人的嘲讽,
“修仙之人,疼痛乃常事。”
“记得擦药。”
洛冰河又想起那个人,那个自己只见过一面,互不相识的姣姣君子。
“静心凝神,气覆剑身。”
暗处的江晚吟传音给洛冰河,“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照我说的做!”
“哦。”
“运气指腹,长虹出剑。”
“哐!”
剑与巨锤交响,发出刺耳的声音。
沈清秋暗自暗眸:可恶!究竟是谁坏我好事!
有了江晚吟的指导,战局很快反转过来。
“这……怎么回事?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如此?竟让我有一种他与我可以一战的错觉。”
巨锤长老震惊道。
“呃!”
洛冰河挺立不倒,巨锤长老应声倒下。
“可恶!”纱玲儿恶狠狠说,“沈仙师的弟子可真是厉害呢!”转过身去对巨锤长老说,“该怎么做,不要说了吧!”
巨锤长老听了,看了看自己,眼神一凛,向洛冰河冲去。
危险即将来临,敌军还有5秒到达战场!
洛冰河刚刚经历一场恶战,灵力耗尽,无法闪躲。
“啊哈哈,我死也要你陪葬,啊哈哈!不亏啊!”
“唔!这是什么?”
巨锤长老看着那向他挥来得泛着紫色闪电的长鞭,嚣张的声音穿耳而来:
“哼!邪魔歪道就是邪魔歪道。”
右手一挥,紫电毫不犹豫地冲向那一群魔兵,顿时敌方势力大减。
洛冰河看着这个再次救下他的人,两人的眼神再次交汇,“到后面去,这儿有我。”
江晚吟看向那一群魔兵,纱玲儿看着江晚吟,“你是什么人?”
“哼!我的名讳,你也配知道?”
话音刚落,身已经犹如弯了的弓一个向前,一鞭子挥了过去。
“呵!这就是你们名门正派的作风?”纱玲儿惶恐出口,她直觉眼前这个男人不好惹。
““唔?正派……作风?”江晚吟有一瞬间的迟钝。
纱玲儿见自己的话起了作用,不由暗笑:蠢货,居然就这么轻易上当了!
“唔,你说的有道理。那我就再送你一个礼物吧,当做是我们的见面礼。”
“啊!不要轻易做啥事啊!”
“就是就是!”
江晚吟转过身去,,食指放在嘴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嘘!女孩子嘛,大家总要多担待。”
打了个响指,顿时整个武场都弥漫着莲,有素白之色,暗红之色。
“呐,送你们的见面礼哦。”
在场的所有女同胞都收到了这么一份见面礼。
“哇!真漂亮啊!”
无疑,几乎没有哪一个女性同胞会拒绝这么绅士的告白的。
“呐,先礼后兵。接下来……砰(响指声)”
那得到暗红色血莲的人被一团红光包裹着,炸开来。
魔族仓皇逃走。
苍穹武场上响起此起彼伏的爆炸声,而捅事者而煞有介事的说,“哎,还是做的不是很漂亮呢,下回要不再加点樱兰草进去,唔,该去跟清歌商量商量了……”
江晚吟摸着下巴,嘀嘀咕咕。
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没有得到莲花的人都远远避开那些收到素白之色莲花的人。
而那些得到了素白之色莲的女子虽心有余悸但还是忍不住触摸着那莲。
柳溟烟手执莲花,忽然,那莲化作一团白蝶飘散在她周遭,又慢慢地凝结成一个小小的晚吟小人儿,他站在她的肩处,软糯的声音传入她的耳,“姐姐,mua……”
小小江晚吟“biaji”一口亲在了她的左脸上,就消散了。
白色是纯洁的祝愿,红色是警告的预示。
其余人也都一一收到了相应的“礼物”,但都因人而异。
个个“红光满面”(羞的)。
他江晚吟是谁啊?讨得了紫蜘蛛虞紫鸢的欢心,逗的了大魔头温若寒,玩弄聂家宗主聂明玦,让青蘅君、蓝启仁破了功,可盐可甜,小仙女(划掉),玉树临风,英俊潇洒……
江晚吟看这边没有事了,就自顾自拿出笔和纸,“嗯,再叫三文幽罗明,四钱贰琢朵,八文……”
柳清歌这时候安顿好一切,“晚吟,可有事?”
“清歌啊,我没事。”
“方才我听闻这处响应极大,发生了何事?”
“唔……我之前不是搞了两种炸弹吗?刚刚在实验呢?效果不是很好。(苦恼)”
“那可需要我做些什么?”
“并不,只是要辛苦清歌日日在闺房中等我承受了相思之苦了。”
“怎、怎么可能,我才不会想你呢!”柳清歌傲娇\(//∇//)\。
“无碍,我想你就好了。”
“好了好了,不说了,我要下山去了,我会给你带纪念品的。走了走了,要不然竹血罗就没了,啊啊啊!”
江晚吟抓狂,山门在右,但他却往左走,“晚吟,山门在这边……”
“哦哦哦,对哦,走这边走这边……”
他风度翩翩的出场,谢幕不带走一片云彩。
“这、这反差有点大啊!”某女
“好A,好奶,想……”某女。
“心在跳,心在跳,砰砰砰。”某女。
部分收到素白莲的男子也是不由得对江晚吟心生向往之情。
“好软,好萌。”某男。
柳清歌走到沈清秋的面前,“师弟,不知道刚才之人师从何派,怎故从未听你提及过?”
两人关系不和,柳清歌直怼道,“你查户口的啊?事儿管怎么多。”
“你!”明帆在一旁不平。
“怎的?你一个小辈还想要强出头吗?“
转换视角
“哼……”
刚刚采完碧岭草的江晚吟听完这声音,又止住了自己往前走的步子。
小心地拨开草丛,是一只受了伤的狐狸。
江晚吟用他那鹰一般锐利的眼睛扫视了它……嗯…一眼?其实是在看它那身后的相思断肠红,双眼放光。
长腿一跨直直越过了狐狸,它的狐瞳就这么看着他跨、过、去、了!
某狐:说好的人类善良纯朴,见死不救呢?
某澄粉:抱歉!我家澄没那情商,莲花坞出门左转,慢走不送。
“哇呀呀,我感觉我又有灵感了,唔……我果然是个天才啊!”
这边某澄已经放飞自我了,“呜~(幽怨)”
“咦?小狐狸,你还没死啊?”
“呜~”(你这样真的好吗?)
“抱歉抱歉,你可能再过一段时间就死了,放轻松。”
“呜吼~”(你不救我吗?)
江晚吟揪着包里的药草,“唔……记得还我啊!这个,是我昨天采摘的,还有这个,是我三天前采的,还有这个,这个,都是我冒着生命危险采的……(不舍)。”
“你们一路走好……”江晚吟对着几颗草拜了又拜,十分肉疼地给了它。
“嗷呜!”(疼疼疼!)
…………
几个月后
“哼,你个臭狐狸,好心没好报!害的我好生苦。”
江晚吟一身紫衣,覆一白绫,站在苍穹山上。
双手环抱,“都怪你,都怪你!”
“前辈,你的眼睛……”
“唔……你是?”
“哦,我是清静峰洛冰河。”
“原来如此,你叫我晚吟就是了。至于我的眼睛,说来话长。”江晚吟摇了摇头。
洛冰河愣了愣,似是戳到了某人的“痛处”,十分愧疚。